乱石窟看着就有几分乱葬岗的味道,不过乱葬岗埋的是死人,这里埋的是石头。
林立的石头像个墓碑一样树着,这些石头后面,都连着一个结界,结界里面就是修行的府第,果然比青竹居寒碜了不少。
“就这里?”
“对。”
“叫门。”
“林哥,我,我,……”
林牧想要看看,他的拳头,砸不砸的动这些修士。所以,他自己叫。
这禁制一响,里面立马有人暴怒而出,正是那个劳头。
劳头看了看林牧,一个凡人,对,不要去找他茬就行的凡人,不由怒道:“你这头猪,来这里做什么?”
“觅食。”
“什么?”
“那个女的我要了,把她放了。”
“你傻了你,若不是因为上头有话,老子早就废了你,不,灭了你。”
“我总觉得这样不好。”林牧说道,他忽然有觉得,这个劳头,没有三阶异兽厉害,他心生了一种yù_wàng,他想看看,斗不斗得过这个人,强者为王,说不定,自己没有那么弱,实事上,大木的重量,他根本没有问题,只是,他不想张扬,低调可以活的久些。
“知道不好,还不滚。”
他这个滚字一出,林牧的身形忽然消失了,不,不是消失,是移动,瞬间移动到了劳头的身边,一拳打在劳头的肚子上,而另一只把劳头脖紧紧的拽着。
劳头连啊的一声都来叫出,整个人摊软在地上,两只眼突起,口吐白沫。林牧俯腰,把这劳头提起,回头看了看呆在一边的管路,“走,进来。”
看来,修仙士,也不过如此啊,林牧想着,走了进去。
管路想说一句不,但忽然意识,那个字出来,下一个倒在地上的,可能就是他,只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乱石窟,够乱。
四周就是乱石堆砌而成,所有的一切,皆取材于石。
一个长的花容月貌的女子静静的躺着,面朝着石顶,两眼流着泪,一声不吭,估计是被人制住了。
林牧将手中的劳头往地上一丢,朝那劳头踢了踢,吼道:“没有死就给我起来,否则我就让你永远躺着。”
劳头很痛苦,但是真的没有死,听到林牧的话,连忙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大,大爷,你有什么话说?”
“解开她,别耍心机,我只不喜欢强迫女人做事情,并不代表我认识她。”
“是,是。”
女人还是没有哭,从石床上坐起,拭了下泪,美目望着三人,一声不吭。
“从今天起,你这位置就是我的了,但是,表面上仍然是你的。”
“大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仍当你的小头目,但是,得听我的。”
劳头终于明白了什么,这个凡人,要当他的后台,或是主人,“大爷你说的啥就啥。”
“老老实实做你的事,别再四处张狂,让老子知道了,老子立马把你撕着两半,你觉得我撕不撕的下你?”
林牧的眼中忽然透出一股渴望,劳头看在眼中,一身冷汗,连声道:“撕,撕得,撕得。”
“知道就好,我的后台是谁,你知道不?”
“小的,不知道。”
“想知道吗?”
“想。”
“不告诉你。”
林牧站了起来,这个石穴,没有什么价值的东西,“最近没有灵玉了,给我拿些来。”
“是,是,爷,这有五百灵玉,是小的孝敬爷的。”
“很好。管路,把女人带上。”
林牧并不想索要更多,走了出去,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往府上走去。这一路上,三个人谁都没有吭声。
不过,管路的脚步有些颤抖,他终于明白了,一个凡人,不对,这是一个不凡的凡人,才会有这个不凡的待遇,以前所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场戏,以为对手只是跑龙套的,没想到,他才是真正的主角。
“你怕啥?”
“我,我,我,爷,我没怕。”
“爷个毛,谁让你叫爷?”
“不,我,我,我叫啥好?”
“你叫管路,我叫林牧,这姑娘叫啥我不认识不想认识,不过长的也是水灵,你若是喜欢便带走,等你的修为够了,好好待人家,让她也好好继续修行,但你千万别胡来,知道不?”林牧拍了拍管路的肩膀。
“小的,修行不够。”
“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把她给送走,从哪里来,送回哪里去。”
“是,小的明白。”
“管路,别小的小的。”
“是,是,小,小,小弟明白了。”
“你还是管路,我还是林牧,没啥事,先带她走吧。”
林牧挥手送客,却听那女子跪拜道:“小女子素琴拜见恩人。”
“我不会记得你是谁,走吧。”
“可素琴愿意追随公子,为奴为婢。”
“管路,带走她。”林牧不想在这里有任何的牵绊,否则跑起路来就不太自在了。
“公子,素琴不走,请公子收留素琴,素琴已经无家可归。”
“你家呢?”
“都死了,所以,素琴希望能公子能收留素琴。”
“为何死了?”
“前日,有人说我昂山庄有反心,所以,天纵门派人灭掉了我们庄,整个庄里,除了长的好些的女人,都被杀了。”
“昂山庄!”管路忽然惊叫了一声,“你说你是昂山庄的?”
“对,公子去过?”
林牧看了看一脸惊色管路,不解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