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些疯癫的穆悠婉,站在屋子门口的夫人们纷纷远离了她一步,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躲的远些好,谁知道这么严重的刺激之下她能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呢。
“还是让太医来一趟吧,到时候谁是谁非自然就一目了然了。为了让左相夫人还有各位夫人们放心,这太医还是由贵妃姐姐来请吧。”淑妃捏在手中的帕子已经褶皱的不成样子了,若不是为了得到左相府对自己儿子的支持,她还用在这里受一个继室夫人的职责吗?
不过,今天在这里受到的这些责备,等景琼钰成了葛明奇的正妃后,她当这个当婆婆的会连本带利的还回去,就算是自己磋磨景琼钰,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来,皇子府后院的事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插手的,即便景顺康在朝堂上是备受千元帝宠信的大臣,一双眼睛也不能一直盯着皇子的后院。
跟淑妃一同来的那些夫人们也纷纷同意,她们现在也算是完全弄明白了,今天来就是推动这件事情发证的。反正她们是跟淑妃站在一条线上的,淑妃说什么她们只要符合就行。
那些跟太师府还有左相府意见相左的官员家眷们也都表示这个办法可行,或直接或间接的都催促着穆贵妃赶紧的去请个太医来,给景琼钰还有里面那位一直没露面的四皇子看看。
见这么多人都在逼迫自己,穆贵妃脸上的表情更急的难看了,特别是看到淑妃脸上那碍眼的笑意,心中已经开始埋怨起穆悠婉来,好好的直接带景琼钰离开不就行了,还辩驳什么,现在弄的她都下不来台了。
最后,穆贵妃还是让人去请了太医来,是一位经常为她请平安脉的太医,在外也跟太师府交好。
太医来了之后,分别给景琼钰还有葛明奇探了脉,虽说有意想要偏帮一下穆贵妃,可脉象是无法骗人的,若是他说了谎,淑妃再让别的太医来诊脉,到时候再惊动了国主,自己这个太医就不用留在宫中了。
“回禀贵妃娘娘,淑妃娘娘,景三小姐从脉象上看并没有什么不妥,胳膊上的痕迹只消几天的功夫就能自己退下去。倒是四皇子,下臣认真的为四皇子诊了脉,却是有服用过那种药的迹象。”太医颤颤巍巍的斟酌着自己的言语,头上的冷汗也顺着两鬓流到了下巴。
听到太医的话后,还没有离开的夫人们看向景琼钰跟穆悠婉的眼神都变了,这下子直接给这件事定了结论,是景琼钰下药设计了葛明奇,要不然一个才刚刚十六岁的少年想要跟女人欢好哪用的上那种药?
最有力的说法应该就是景琼钰觉得自己的年纪太小,四皇子应该下不了手,这才用了药,然后成其好事,按照她左相府嫡小姐的身份,给一个正妃的位置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够了!”见穆悠婉还要想说些什么,穆贵妃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今天她这自小聪明的妹妹怎么变得这么愚蠢了,身为自己人的太医都这样说了,她还想要怎么做,还嫌不够丢人吗?
穆悠婉听到这声冷喝之后神志也恢复了一些,也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能紧搂着景琼钰默默的垂泪。
而闷在穆悠婉怀中的景琼钰则是恨恨的咬住了下唇,这件事她再清楚不过了,就是葛明奇算计了她,可现在不管是太医的话也好,方才自己跟葛明奇在屋子中的景象也好,都指向是她设计的一切。
现在也只能先把今天的事情给遮过去,无非就是嫁给葛明奇,其实也不能算是一件坏事。到时候自己再使些手段,把葛明奇牢牢的掌控在手中,用自己的心计为他筹谋,等他登上帝位的那天,也是她开始掌控整个墨国的时候。
“老奴给贵妃娘娘,淑妃娘娘问安。”就在这一群人各自在心中盘算的时候,寿德带着十几个宫人来到了偏殿这边。
寿德是奉了千元帝的命来的,千元帝作为整座皇宫的拥有者,不管是那个宫里发生的事情都会知道一二。更何况发生今天这样严重的事情,他肯定会在第一时间派寿德过来。
“今儿是贵妃娘娘的生辰,又促成了一对佳偶,国主特意命老奴过来,送上赐婚昭奉。”寿德刚才走过来的时候手中是没有任何东西的,说话的功夫就从身后小太监的手上把一卷明黄的圣旨取了过来。
看到寿德手中的东西,呼啦啦的一群人即刻跪倒称呼万岁。
“吵死了,是谁在外面扰老子的好事!”还没等寿德开始念诵他手中的圣旨,与事发这间屋子相隔一个房间的屋子中传出后来一声暴喝,听那声音,完全就是谷欠求不满的样子。
屋子中说话的那位可不就是谷欠求不满吗?他在睡梦中刚想跟一位绝色女子深入的了解一番,谁曾想就被外面整齐的声音给打断了,那名妖娆的女子笑了笑就不见了踪影,让他一个人石更着身体忍耐着难受。
“妈的,到底是谁,不知道老子正在……”屋门被粗鲁的拉开,心情暴躁的公子在看到眼前跪在地上的一大片人后瞬间愣住,使劲揉了揉眼睛,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等他看清了跪在最前面的穆贵妃跟淑妃,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之后,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而他跪下的地方正好是矮矮的门槛,身上又没有穿任何的衣衫,一声高亮的尖叫从他的胸腔喷薄了出来。随后,里面又传来另外两名男子的声音。
跪在地上的穆贵妃、淑妃还有一众夫人们看着后面走出来的两位男子,同样是一身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