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乐儿不是很明白。到现在乐儿还有些迷糊,父亲能否与乐儿讲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丫头又是谁,怎的在这里胡言乱语的乱攀咬?”景乐儿的双手还被两个嬷嬷压制着,只能轻轻的摆动一下脑袋,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大小姐,您怎么能这么说。”婢女眼中全都是不可置信,“当时在厢房的事情您怎么能忘记呢,当时您可是,可是让奴婢去做那种事情。”
景乐儿的心中开始快速的旋转,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自己从这件事情中摘出去,毕竟这件事情刚开始的时候是她设计的,只不过结果却不是她的设计结果。
原本景乐儿是想设计景琼钰跟男子有染,毁了她的清白。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中让她当众没了清白,特别是她还是个不到十一岁的少女,然后再让那男子言明二人正不是第一次暗中相会,彻底的让她跌落在泥潭中爬不起来。
只有相府中最显眼的小姐失了光彩,她才能有脱颖而出的机会,让景顺康跟韩氏彻底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那她之后的生活才会向着前世所向往的那个方向前进。
至于景秀瑜,景乐儿这段时间也是看明白了,她是真的不在乎这个相府,也不在乎自己的名声怎样,不过她手中庞大的财富却是景乐儿向往的,只要自己以后跟她走的近一些,她相信,早晚有一天二人会变成感情深厚的好姐妹,到时候自己想在景秀瑜的手中得到些什么可不就是易如反掌嘛。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本相倒是没看出来,你还存着这样恶毒的心思。”景顺康刚想再泼一杯茶水,可下人们都让他打发出去了,贺翔站在门口那边隔着他的距离有些远,没有人给他蓄水,只能把手中的空茶杯朝着她扔了过去。
就在景乐儿快速的思考着要怎么脱离现在危机的时候,那边的婢女已经倒豆子似的把事情噼里啪啦的讲了个清楚。听完了整个事情的发展后,景顺康像看着仇人一般看着躲开了自己茶杯的景乐儿,在他的心中,已经相信了那个婢女的话。
毕竟当时的场景他都看在眼中,而且那男子说的话也能透露出一二,整件事都是有人设计的,而且还是在今天这么重要的一个日子中来完成这样的事,说明今天设计这场事件的人针对的就是今天最出风头的。
“大,大姐姐,琼娘可是,可是做过什么伤害过你的事,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情来。”靠在穆悠婉身上的景琼钰已经满脸的泪水,哭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小地方的女子生养出来的孩子就是心思恶毒,这段时间亏得老身一直对你宠爱有佳。”韩氏也想把茶杯中的茶水往景乐儿的身上泼,只不过想到那茶叶是上好的春茶,花了不少的银钱,又堪堪的忍住了手上的动作。
“相爷,自乐儿进府以来,妾身从不敢怠慢,她的吃穿用度全都是比着秀娘跟琼娘来的,谁能想到,这对她好还好出仇来了。可怜我的琼娘,从没做过什么坏事就被人这么的陷害。”穆悠婉的话虽然说的很轻,可是听在景顺康的耳中,比咒景乐儿更加的有效用,在他心上狠狠的又加了把火。
“贺翔,吩咐下去,让人去大小姐的院子中收拾一下,不用拿太多的东西。等会儿就让车夫架上马车,送到城外的静心庵里好好的为祖上先人祈福吧。对外就说昨夜祖宗托梦,想要府中福德最为厚重的一位子孙去为他们颂福,而这个福德最厚的就是府中的大小姐。”景顺康现在一眼都不想再看景乐儿,一看到她就让他想到,若是今天的事情被她算计成了,那相府还不知道要被锦都城的百姓们怎么议论呢。
“父亲,父亲您听乐儿说,这件事不是乐儿做的。乐儿自进府以来想的都是怎么尊顺祖母、父亲跟母亲,怎么友爱各位姐妹,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况且乐儿也知道,府中若是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出去,乐儿出去也会抬不起头的。”
“而且乐儿才刚来锦都没几个月的时间,这些时日都是在待在府中跟着学习,怎能去认识外男。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乐儿存了这样恶毒的心思,想要陷害三妹妹,可乐儿进府的时候并无半点体己在身,府中的月银也都是有数的,拿什么来收买府中的下人?”
“若是真像这个丫鬟说的,乐儿要做成这样的事情收买一两个丫头可是成不了事的,先不说后院的丫头有多少可供乐儿收买差遣,就是前院的小厮乐儿就无法接触太多,更不用说前院安排的厢房都是贺管家一手操办的,难道乐儿能收买了贺管家?”
“相爷明察,奴才除了之前去客栈中接过大小姐回府外,可没再跟大小姐有半分的接触。”贺翔一听这把火要烧到自己的身上,赶紧的站出来澄清。
听完景乐儿的这一番话,景顺康的脸色也沉静了下来,看了眼站在厅中一脸冤枉的景乐儿,又瞥了眼一脸着急的贺翔,抿着唇敛下了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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