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尊重你的意见,允许你和你的初恋单独见面,我这男朋友会不会太大度了?”
“你又挖苦我当初交友不慎?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你心目中响当当的反面教材。”金
天忍住笑:“还真的不是挖苦,我相信当初他也有他的闪光点。”郝
知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装大度的样子真的好好笑!”
“那我不装了。”金天字斟句酌,“我先在你这儿备个案行不行?如果他和邵余鲲的所作所为有关,我饶不了他。”
郝知恩有一说一:“他功利是不假,但我还是要为他说句话,他不是没有底线的人……”
没有再礼让身后的人,金天将郝知恩和她的行李箱通通塞上出租车,在她和他道别之前,挤着她,也坐进了后排:“既然你为他说话,我送你。”
“你真会胡搅蛮缠。”郝知恩哭笑不得。
他懒洋洋地靠在她的肩头:“不行吗?”
“特别行,”她借用了他的原话,“特别特别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