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话说尽,她还是不敢**睡觉。我答应留下来,她才吁了口气,很是不解的说:“家里养什么不好,养这么多耗子。”
我无奈地说:“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就是农村特。不但养耗子,还养羊、养鸡、养猪。”
表姐终于同意**睡觉了,但却死活拉着我。我只好坐在床沿上,安抚她说:“你睡,我就这样守着你。”
她把披散的秀发拢了一下:“嗯,不许走啊!”
我点头,然后,就仰靠在墙上闭起了眼。她真得一会儿就睡着了,那表情很是甜蜜的样子。起初,我就想睁着眼的,可是,听到她轻轻的鼾声,我的眼皮也很不听话的粘在了一起。
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表姐拉了我一下,我以为是她睡梦中的动作,就没有理她,可是,一会儿,她又拉了我一下,我睡眼朦胧的问:“怎么,还害怕?”
她又拉了我一下,说:“躺下。你这样我反而更睡不着,就跟个保镖站岗的一样,虎视眈眈的。”
我缩了身子,说:“我可不是虎。好了,这样行了。”
她往我身边靠了靠,不一会儿,就又发出了那种轻轻地、舒畅的鼾声。可是,经过这样一个过程,我却再也合不上眼了。
灯光下,她依附着我,像个孩子似的安静而又舒适。我把手放在了她的背上,又慢慢地往她的胸前挪动。看着她,还是那么恬静地睡着,我的手都却步不前了。
我感觉这是在亵渎一份纯真,在欺凌一种真情。她好无辜。
我自责着自己这种猥亵、下流的举动,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胸前挪了挪,接着,就灭灯睡觉了。这时,我才感到自己作为一个保护者的伟大和自豪。
第二天早晨,天已经大亮了。我听见父母都已经起来了,他们可能是要下地收什么庄稼,俗话说,春花秋实,这是收获的季节,人们是不会在家睡懒觉的。
我想起来,看能去帮忙干点什么,可是这时候我发现表姐的手还是死死地抓着我。我就把手慢慢的给她拿开,这一动不要紧,她醒了。说:“你干嘛,再睡会儿。”
我告诉她说:“我有事,需要起来看看。”
她没再说什么,手也拿开了。我出房门,见母亲正站在窗前支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屋里的动静。我过去,还吓了她一跳,我赶忙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了一帮:“妈,你在干什么啊,要是让人家看见多不好。”
母亲打量了我一会儿,又意味深长地问“你跟她好上了?”然后,是那种抑制不住的笑。
我说:“妈,你可别乱说。是昨晚屋里有耗子,她害怕,打电话叫我过去的。我们什么事都没有。”
母亲扬了一下手,说:“都住在一个屋里了,还能没事?”然后,笑呵呵地走了。
我问:“妈,要不要我去帮忙?”
妈说:“我们去收大豆,你就在家里伺候好她就行。”说着,竟然还跟我做了个鬼脸。我就想,妈妈的事还真不少,不知道她想哪里去了。
我重新回去,见表姐还在睡着,就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来。
我去厨房,要给表姐做饭。其实,昨天晚上的饭菜都剩了很多,热一热都是可以吃的。但表姐却从来不吃剩饭,有时候就是饿着也不肯吃。于是,我就想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
可是,家里头也都是些家常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新奇玩意。我出厨房,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在大门的上边有几根正在生长的丝瓜,那黄的花儿摇曳着,青嫩清新,透着明似得,上面还沾着滴滴的露珠。我眼前一亮,立即摘下了两根。短短的,也不过就是个丝瓜妞。
回到厨房,我做了一碗丝瓜、肉丝、鸡蛋汤,又煮了面条捞出来放在了温水里。然后,就坐在院子里,等表姐起床。
等了好长之间,不见她出来,我就走进了她睡觉的屋里。我说:“饭做好了,起来吃饭。”
她睁开眼,说:“我肚子疼。”
“怎么回事,是受凉了,还是昨晚吃的不合适?”
她仰面躺着,用一只手揉着肚子,皱着眉头,一副痛苦的表情。我走到床前,说:“疼得很厉害么?”
她说:“没事。可能要来亲戚。”
“亲戚?什么亲戚?”
“你真是笨蛋,是大姨妈要来!,”
我还是不懂,迷惑不解地看着她。最后,我恍然大悟了。接着,就问她:“你不是说怀孕了么?生理课上说,怀孕的时候就没有那个了。”
“你也信?逗你那!”她捂着肚子坐了起来。嘴里还在说:“笨的连正地方都找不到,怎么怀孕?”
听着她的话,我想,现在可不是从前了,刘璇可是什么技巧都教给了我,如果再有那么一次,我一定会轻车熟路的。
“你们这里有没有卖卫生巾的?”
“有经销店,不知有没有卖这个的。”
“等会儿你去买。肚子一疼,不超两天就来。很准时的。”
我答应着,就随着她出了门。她没有急着去吃饭,而是在院子里转了起来。她看了猪圈、羊舍、还有用尼龙网圈着的鸡,说:“好多活的,都是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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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今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妈会宰只公鸡招待你的。”
我给她准备了水让她洗漱,又把院子里那张石桌擦干净,把饭给她端了过来。她坐在石桌前,欣赏着院子里的一切,说:“挺好,别有一番生活情趣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