黒妮丝毫没有发现正在外面偷窥的姨父,还是往身上撩着水。她几乎是正面的朝着门口,身上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的在他的目光注视之中。她皮肤白皙,大腿浑圆,高耸圆润,身材适中,姨父看得有点血脉喷张。
多少年没有看到这样迷人的风光了。在狱内的三年,根本就见不到一个女人,而出狱以后,又匆忙的离开家来到了这里,已经快四年没有和姨妈亲热过了。
在这样的环境中,紧张、孤独,他几乎没有正眼瞧过一个女人,没有那种心思,更没有任何的**。有的只是生活的贫困和对明天的焦虑。
在这一刻,当他面对着这样一个娇媚的美女时,那种最原始的冲动袭上了心头。他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抓住了柴门。黒妮听到动静,立即问:“谁?”
这一声问话把他惊醒,连忙松开手,就向大门跑去。他把栅栏门掀了一个缝就使劲的挤了出去。
姨父一口气跑回营部,窝在土炕上就抬起双手朝着自己的头猛打起来。边打边骂:“猪狗不如的东西,一辈子吃亏吃在女人的身上,现在还贼心不改,真是畜生!”打完自己的头,竟然“呜呜”地大哭起来。
他在为刚才的冲动后悔,也在为刚刚失态的行为感到后怕。他害怕有一天会做出见不得人的事情来。
他在泪水中入睡,醒来的时候已是天亮。于是,就赶紧的起床,点着火烧了点水,泡了个面饼子就往嘴里扒。为了省钱,他买了一袋小麦粉。平时就做疙瘩汤,后来他发现在锅的周遭可以贴面饼子,于是,就和了面,揉成团,在锅烧热了的时候,就把面团贴上去,只听“吱拉”一声,面团就贴在了锅上。这一周遭能贴十个饼子,够他三天吃的。
来到黒妮家,他没有进屋,而是把拖拉机发动了起来。黒妮听到动静,立即出屋说:“大哥,先不着急出工,快进屋吃饭再走。”
姨父说:“我已经吃过了。你在家慢慢吃,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家的地,你就不用去了。在家照顾永生兄弟吧。”说完,他就开着拖拉机出了门。在这期间,他始终没有抬一下头看一眼黒妮。他生怕黒妮会问起昨晚的情况,到时候就是钻老鼠洞都来不急。
他轰轰隆隆的开到地方,就开始犁起地来。一头午也没有停歇,仿佛是在跟谁赌气似的。
临近中午,黒妮挎着篮子来了。老远就招呼道:“大哥,快停下吃饭了!”
即使这样,他还是又来回的犁了一趟才停下从拖拉机上下来。他低着头走到黒妮跟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黒妮早就盛好了苞米茬子粥,还有一碗炖豆腐,外加一小瓶白酒。姨父拿起酒瓶“咕咚咕咚”就是两口。
黒妮说:“你慢点喝,别呛着。”
姨父还是不说话,也不抬脸看她,一口酒一口菜,一口馒头一口粥的吃着。许久,才问道:“你咋不吃?”
黒妮说:“你饿坏了吧。我在家吃过饭来的。”
姨父说:“也不是很饿。”少顷,又说了一句:“你做的饭真香。”这话也是低着头说的。
吃完饭,又喝了一碗水,他就又一跳上了拖拉机,然后大声对她说:“你收拾一下回家吧,在这里也没事做!”
她说:“下午早点收工,我做好饭等着你!”
黒妮走了,姨父长嘘了一口气,就集中尽力犁起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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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黑妮家的地也就是刚刚犁完十分之一。他不得不加足了马力。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他就打开灯光继续犁。
不知道又干了多长时间,见有一个手电筒的灯光在照向自己,就把拖拉机开到了地头上,一看是黒妮,他没下拖拉机,说:“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说:“这都啥时候了,还不回家?”说着,也跳上了拖拉机,把方向盘一拧,说:“快回家!”
她这么近距离的挨着自己,姨父也就只好放弃了继续干的想法,开着回家了。一路上,他直视着前方,不扭头去看她,因为,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味道清晰的钻进了他的鼻孔里,而昨天晚上看到的情景又挥之不去的在眼前浮现。于是,他就不停地甩一下头,试图把那些画面赶走。
终于到家后,他从拖拉机上下来,又擦了一遍,连油也没加就走了。他不想再在黒妮的家里吃饭,偷看她洗澡,他觉得挺对不住她的。
回到营部,他把大门从里边锁好,就进了自己的屋子。看了一下有什么可做的,见还有两个白萝卜,就切了一个准备炒着吃。这时,突然有人敲大门。姨夫以为又是刘新,就出来问道:“谁啊?”
“是我啊大哥,开门!”是黒妮。
姨父赶忙去开门,黒妮说:“大哥,你怎么好意思走啊。我饭都做好了,永生到现在也没有吃,等着你喝酒那。我说要给你送点过来,他还不让,非要让你回去。”
姨父见黒妮这么诚恳,就说:“光在你家吃饭,哪好意思。”
“俺们也吃饭,不就是多个人么。快走吧。不然永生会不高兴的。”
姨父只好有又锁上大门,回到了黒妮家。一路上,因为天黑,大街小巷里都静悄悄的。姨父没有和她并排着走,怕她走夜路害怕,就走在了后头。黒妮拿着手电筒,说:“你走在前面吧,我给你照着路。”
姨夫说:“你头前走吧,我能看见。”
黒妮就站下等他,可是,在他就要越过她的时候,他也忽然站下了,说:“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