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表姐送到姨妈家的楼下,并看着她进了楼道,我才去接冯军。
表姐没有玩尽兴,而且,我这么长时间没有回来,我感觉她比以前主动了许多。就说这去吧,如果不是她主动地约我去,我也不敢提出来。在去夜总会的路上,我还想是表姐真的让我去参观学习,去体验人家的服务和品味的,可是去了以后,我才知道不是,她是想玩了。
看她投入的样子,如痴如醉的,一定是对这样的地方有极大的兴趣。我抱着她在地板上来回走动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宽宽的沙发,也仿佛看见了接下来就要开始的战场,可是,范斌却在这个时候给我打来了的电话,真是不长眼。
我给冯军打了电话,让他来公寓门口,现在还磨磨蹭蹭的没有过来,就在我掏出手机又要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跑着出来了,上车后就说:“又去了趟厕所。”
我说:“你可真是懒驴上套,不是拉就是尿。”然后,我把鱼行那边发生的事和他说了。还说:“我们不过去,怕是三哥要吃亏。再说,也要会会这帮小混混,给他们点苦头吃,不然往后还不得呲着鼻子上脸啊。”
冯军说:“他妈的还敢欺负我们的人,真是吃了豹子胆了,今晚就让他们好看。”
我们赶到歌厅的时候,范斌已经组织好了人在门口等着,我一看都在这里站着,就说:“不用都去,几个小混混还不是好对付啊。”
这时,范斌走近我说:“刚才来电话说,这伙人还是有点战斗力的,我们不能轻敌。再说,今晚不制服他们,三哥和鱼行以后就在那里站不住脚。”
我说:“那好,就听你的。罗磊,你再留下一个人在这里值班,其余人都去吧。范斌,你带上两个人在这里打辆车跟着我们,我们头前先走了。”于是,我就和冯军,还有两个兄弟坐上车先走了。
一路上,我加大油门,很快就到了鱼行。因为是晚上,街道上几乎没有了人,只有几家店铺外面停着冷藏车好像是在卸货,我就把车开进了街道,最后停在了鱼行的门口。这里没有任何动静,不像是范斌说的已经打起来了。
下车进屋后,我看到一团乱糟糟,柜台都给掀了个底朝天。三哥、还有两个我们的人都倒在地上,有一个头上的血还在汩汩的冒。我一看见血了,说明那伙人是穷凶极恶之人,于是,就问道:“他们人呢?”
三哥这时后硬撑着要站起来,我说:“你就这样说吧。我们趁他们还没有走远,截回来再说。”
只听三哥说道:“他们一共有十几个人,说是我们没有去他们那里报到,更没有去孝敬他们,来了以后就又打又砸的。因为他们人多,我们没有占到便宜。还说,明天不送过去一千块钱的酒钱,就休想开业。”
我一听,肺都气炸了:“真是欺人太甚。走多长时间了?”
“十几分钟了吧。”
我要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范斌他们赶到,就说:“你们几个去那边给我追,务必让他们回来,不然他们不认得这个门!”
范斌一挥手,就有人跟着他追了过去。很快,范斌就来了电话,说,一路上没有人。三哥这时候又说:“在这个市场的南头,有几间民房,像是要倒塌了的样子,他们的老窝就在那里。”
冯军这时候说:“我说这样,你在这里等着,我们几个过去看看,不行就在那里揍他们一顿。再把他们的头头弄回来你和他谈。”
我说:“也行,但是记住别往死里打,出了人命又是麻烦。让他们长个记性,以后不再找我们的岔就行了。”
他们走后,我把三哥他们两个人扶起来,然后,又给那个受伤的弟兄包扎了一下,对他说:“不要紧,一会儿送你去医院看看。”
都起来以后,我对三哥说:“这伙人你们以前听说过吗?”
他说:“没有。因为我们初来乍到,也没人告诉我们。今天晚上他们找上门来,我们才知道。”
时间不是很大,冯军他们就来了,我赶紧坐在一张椅子上,点上一直烟抽着,就见一个人在最前面走进了屋。他一根胳膊耷拉着,脸上也满是血迹,但还是咬着牙站着。他在打量着我,我也在看着他。这时,范斌站在我的跟前说道:“虎哥,这就是那帮人的头。”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姓朱,别人都叫我阿毅。”
我问道:“你为什么今晚对我的弟兄们大打出手?”
他说:“我在这里混了不是一年两年了,就是以前的那个钱曼娜还请我喝酒那,你们来了就忙活着开张,简直是目中无人。往后破了这规矩,我还特么再怎么混?”
“你还不服气是吧,那我今天就非把你这规矩给破了。给我打,打死了等会放车后备箱里扔海里喂鱼!”
他们上去就是一顿猛揍,他一会儿就蹲在地上抱着头只喊饶命。范斌过去踢了他两脚:“我说朱阿姨,你咋起了个娘们名。真晦气。”停顿了一下他又说道:“这位是虎哥,说点好话兴许还能留你一条命。”
阿毅就磕头如捣蒜:“虎哥饶命,虎哥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围着他转了一圈,说:“行,今天就饶过你。我告诉你,我们在这里经营以后,不但不能来捣乱,还要暗中保护我们的人,否则,我不会再便宜你!滚吧。”
阿毅走了以后,我说:“快点把那个受伤的兄弟扶进车里,我先送他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