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躺在我的怀里,我没有一点要对她怎么样的想法,更不想占她的便宜。她刚才讲的,我已经记在了心里。可是,她越说我怎么越觉得就如雯雯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她说的话,也完全跟雯雯一样的口气。莫非她是上天派来代替雯雯的?
雯雯我没有看住,跑了,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遗憾,可是,为了她的前途,为了她的未来,我不能肆意的霸占她却不能给她一个美好的人生吧?
阿娇的遭遇,跟雯雯相似,要委身与我的理由也是那么的一致,而且,性格温柔,娇媚可人,善解人意,阿娇的身上怎么都是雯雯的影子?
我想到这些的时候,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慰袭遍了我的全身,禁不住拥抱了她一下。她说:“在无数的梦中,我都是这个样子,靠着你宽厚的胸膛,在你的爱抚和安慰中迎来黎明。”
我说:“阿娇,不要老是在梦中了,快点去徐姐家吧,不然,她会为你担心的。”
“我和你在一起,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怕你被人吃了。”
“我愿意被你吃。”
我搬起她的头,用另一只手把门打开:“去吧。”
她下车后对我说:“开车慢点。”说完,转身进入了楼道。我看着她已经消失的身影,竟然有了点小得意。怎么犹如梦境一般,这是雯雯还是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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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摇了下头,便启动汽车回到了歌厅。
在芸姐家泡了澡,就没想再洗脚。可是,当我脱下鞋子的时候,还是有股臭味,我嗅了一下,感绝臭味不是那么浓烈,就想早点上床睡觉。范斌从保安室玩扑克回来,问我:“虎哥,你刚回来?”
“是啊。刚回来。”
“你送他们两个怎么待了这么老半天?”
“和阿娇聊了一会儿。”
“都是聊什么了?你们关系不一般,我敢说,她又是你嘴里的一块肉,早晚被你吃了。你看阿娇看你的样子,很崇拜你,还那样色眯眯的。”他从我跟前路过的时候,又问:“你不洗脚了?”
“臭么?不想洗了。我昨天买了十双鞋垫,专治脚臭的,叫十里香。”
“是脚的臭味能熏十里地吧。还不如普通的鞋垫,这种鞋垫如果和脚臭味掺和在一起,更难闻。”
我说:“那不就成了百里香了。好了,我累了,睡觉了。”于是,就脱衣服上了床。
忽然,范斌的手机响了,他自言自语的说:“谁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不会是个女的吧。”接听以后,只听他说道:“你是盛杰?找我有事啊?明天中午请我?不用,我没有时间,再好的酒我也不喝。”停顿了一会儿,他又说道:“你别弄这些没用的,想找虎哥的麻烦,门也没有。他给你戴了绿帽子?这怨你没有看好啊,还能怪虎哥啊。我告诉你,事情就到此为止,你若是揪住不放,还想找麻烦的话,就是你自己在找不利索!”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问:“是盛杰?他还不死心?”
“虎哥,你真的把他老婆睡了?他咬牙切的说抓了你们的现行。”
“没有。他怎么能这样说,我看还是欠两个嘴巴子。“范斌说:“还真的让你说着了。明天中午要请我喝酒,我没有答应他。我看歌厅他是不敢来了,可是,如果在别处你们碰到的话就不好说。你们已经成了仇人,仇人相见是格外的眼红,何况那个赵彤彤他还没有得手,就被你给睡了,这口气谁都咽不下的。”
听范斌的口气就好像是真的一样,便有点生气地说:“你小子可别胡咧咧。不是他说的那样,更不是你想的这样,有没有我自己心里有数。别替我操闲心了,快睡觉吧!”我盖上被子,不再听他的叨叨。
早晨,当我还赖在被窝里不想起的时候,徐晓妮给我打来了电话,说她公公找到了一套房子,是个两室一厅,厨房和卫生间都很大,家具齐全,租金也不贵,很适合一个人住。他让为过去看看,合适的话就定下来。
我一听,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好,我马上过去。”
于是,我简单的洗刷了一下,,就赶到了“翠竹园”。这个时候,徐晓妮和阿娇都在楼下等着我。这幢楼房和徐晓妮家的紧挨着,隔着二十来米的广场。徐晓妮带我们上了三楼,她说:“就在三楼,上下的也方便。因为原来没搬迁的时候,我们都是邻居,关系很好,所以,连钥匙都给了。”
房子正对着楼道,徐晓妮用钥匙开了防盗门后,又打开了房门。我们进去以后,感到很清新,室内的装饰都挺新的,看来主人在装修以后,没有住多长时间。
阿娇看到了电脑桌,说:“不知道网线还能不能用?”
“这个能用,他们是年交的,说是还有大半年才到期,不过,电脑他们搬走了。”
阿娇说:“我用笔记本就行。只要有网络就方便了,我在家里也能工作。”
看了一下两个卧室,一间大的,放的是一张双人床,那个小房间里是一张单人床。阿娇挺满意,就这么定了下来。徐晓妮把房东找来,签了一份租房合同,又交了两千块钱的押金和三个月的房费,钥匙就给了阿娇。
徐晓妮把阿娇的包提了来就去上班了。阿娇把笔记本找出来,放在桌子上调试了一会儿,高兴的说:“还真能上网,真是太好了。”
我在沙发上坐着,看着阿娇忙这忙那的,就说:“房子是有了,家具电视的也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