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公司食堂,先见到了小玲。我斟酌了半天,才问道:“小玲,这段时间公司里又有什么新鲜事没有?”对于小玲我可以当做自己的亲妹妹,相信她到什么时候也不会出卖我,可是在这件事情上,我还是不好意思直接的问出来。
她摇了一下头:“没有听到什么?怎么,你听到有事呀?”
“一些小道消息,比如谁谁,结婚了、怀孕了、吵架了什么的。”
小玲皱着眉头,想了想说:“这个呀,倒是有一件。这样地消息还以为你不喜欢听那,你倒是主动地打听起来了。就是那个赵总家的千金,赵彤彤怀孕了,是盛杰的。”
“你怎么知道?盛杰不是个好人,赵彤彤怀了他的孩子应该感到耻辱,怎么还光明正大的都传开了。”
“开始的时候好像只是暗地里传的,可是这几天已经公开了。你还记的艳艳吗?无论是在上班期间,还是下班后,她都在宣传。好像是一个什么伟大的奇迹一般。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她端着菜,这桌上坐一会儿,那桌上吃一会儿,都在说这件事那。”
“都是怎么说的?”
“就是彤彤怀孕了,是盛杰的杰作。彤彤打谱把这孩子生下来,什么什么的。就这个意思。”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也有好几天了吧,现在整个公司都知道了,已不是什么新闻了。人们都已经在慢慢地忘记那。”小玲无所谓的说。
那天晚上彤彤在和我视频的时候,最后说不让我管了,她有办法,难道就是让艳艳在公司里宣传起来,说孩子是盛杰的?这样的话,盛杰也太他妈的有面子了?听到这样的一个消息,我怎么就感觉像吞了个苍蝇一般的恶心?
艳艳如此大张旗鼓的做了宣传,为什么在表姐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释然的模样?按理说,她原来怀疑是我,现在已经澄清了,是盛杰所为,那么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我为什么就没有看到她的一点笑容?她也没有主动地打过电话问我回不回家,更没有说去歌厅玩。这两天都是我自己回来的,目的也是看看她好起来了没有。
表姐的心里还有什么样的疑虑呢?这我还更是没有底了。也不用再去问小陈,也不用再去问李主任,既然在公司里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闻了,其回答也都是差不多的。
不过,我想起了小陈对我说的话,那天她去给表姐买卫生巾的时候,我问她有没有打探一下孩子的爸爸是谁。她说:“当然是盛杰的了,我跟你表姐算过,彤彤怀孕两个月,盛杰也进去了两个多月。”小陈还对我调侃道:“不是他的,还是你的呀?”
这就说明,表姐在起初的时候,并没有怀疑到我。而且,在家里她只是不高兴,忧郁,或者是心情差,一直也没有说过这件事,就是彤彤这两个字都没有提起过,那我为什么又有这么多的疑虑呢?于是,我决定今晚不回歌厅了,等表姐下班后,我也回姨妈家。
小玲看我半天不说话,就问道:“你怎么了,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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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心事,只不过是随便打听一下。有事你就去忙吧,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下班后我就回姨妈家了。”我对小玲说。
小玲疑惑不解的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小玲走了以后,我看了一下时间,离公司下班不到十分钟了,于是,就上车开出了公司大门,在过了小树林的岔道口,我停了下来。这里是通往姨妈小区的必经之路,表姐过来后,我就请她上车。她高兴去哪里,我就拉着她去哪里。
我抽了一支烟,尽量的让表情自然放松一些,然后,就靠在座位上等着她。从后视镜里,我看到公司大门口已经有人出来了,表姐不会在最前面,也不会在最后面。我知道他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这些天没有近距离的和她说话,就好像是很久没见到表姐一样,不是陌生了,是感到了一些思念,还有好多要说的话,在即将见到她的这一刻,还有一些小激动,甚至是一点心跳加速。
老远,我就看到了表姐。她穿着公司的制服,小包垂在屁股上,平视着前方,由于穿着高跟鞋,只能迈着碎步,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不知道她看没有看到我的车,反正我从她的表情上,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表姐快到车跟前的时候,我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了。表姐看到我的瞬间,一怔,然后问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过来接你呀。”
她没有再说什么,就打开车门,进了车里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我也上了车,一手放在方向盘上问她:“表姐,你想去哪里玩?我陪你去?”
表姐当时没有说话,看到我不发动汽车,就说:“要不就去海边吧。”
“好啊,是去景区还是哪里?”
“就去栈桥吧,那里的游客多。”表姐眼望着前方,说道。
于是,我就启动汽车,加大油门,很快就走向了宽阔的马路。栈桥在火车站附近,这个点路上是最拥堵的时候,可是表姐说去那里,我也不好改变地点。再说,正是下班高峰,哪里的情况都一样。现在车比人多,对于一个城市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路上表姐几乎没有说话,很沉静的看着前方,看来她还没有从那个胡同里钻出来。于是,我就尽量的说话,还扯着一些笑话,表情丰富,垂沫星子乱飞,但也不能博她一笑。于是,就和她一样,也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