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走了以后,就到了中午的饭点了。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就想出去走走看看。于是,我点了一支烟,先到了李会计的屋里,问了问合同写完了没有。他说还没有,让我吃了中午饭再来取。
我说:“那行,你慢慢写。”
我出了饭店,有些漫无目的的走着。心情不错,秋风凉爽,阳光明媚。干什么去呢?这时,看到了一个理发店。招牌很大,上面的字也是镌刻工整,我想这一定是个正经理发的地方。因为上次在青岛醉酒后误进了洗头房,差点没让周聪这混蛋给扒了皮抽了筋,到现在还懊悔着那。从那以后,我都是选那些有男理发员的地方,特别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不但理发的技术好,自己也是心情舒畅。
我想,很快就要离开这里了,那就把头发好好地收拾一下,回了青岛显得人也精神。于是,我就走了进去。
跟我想的一样,这真是一个放心的地方,只有一个中年妇女在笑着欢迎我。我近前一看,长得比周婶都老。我就更放心了。我依靠在椅子上,说:“给我来个寸头,越短越好。”
理发师大姨很上心,说:“小伙子,一定让你满意!不过,我这个店可都是为中老年人服务的,来了你这么位帅哥,我还真是有点紧张那。”
我说:“没事,我这人不怎么挑剔,只要是理得短点,是平头就行。”
“嗯,那就行,只要你不嫌俺收益差就行。”
说着,就开始给我理了起来。她不时地端详着我,也不时的说着话:“帅哥是从哪里来?”
我说:“我是来这里打工的。都很长时间没有理发了,过些日子我就走,你要好好的给我弄弄。”
她听说我是在这里打工的,忽然来了兴趣,她说:“小帅哥,想不想玩个小妹啊?”
坏了,这下我明白了,原来这位是以理发当幌子,在当皮条客啊。怪不得她刚才说是专为中老年人服务。原来是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我故意问:“你这里有么?还小妹那,大妹也没有啊。”
她理直气壮的说:“你如果需要,我马上打电话,不超过十分钟就能来到。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胖点的还是瘦点的,高点的还是矮点的?”
我说:“我都无所谓,只要是个女的就行。”
“是个女的就行?那你看看、看看我行么?还是可以打折的吆。”说着,竟然还很害羞的别了一下头。
我特么的真想吐,都这把年纪了,还想吃我这嫩草啊。想得美。于是,我就催促道:“你快点的,我还有事那。”
她把工具一放,说:“你还这么猴急啊,是不是憋了好长时间了?那就快点的进来。”她推开一间内室的门,喊我说。
我知道他是听拧了,就说:“那也得把头给我剃玩,这一个阴阳头,你看着不害怕啊。”我就是坐椅子上不动,她也只好继续的给我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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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给我理着头发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你只孩子挺有主见的,那些小姑娘不就是年轻点么,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不但经验丰富,技术也好。”
我想你的功夫看来就很过硬,可是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说出来也不害臊。可是,我也不敢再和她说话,就想着快点理完我好溜之大吉。
完事后,我问:“多少钱?”
她说:“连干那事总共一百块钱。两个头一块洗,去哪里也找不到这么便宜的了。”
我听电话响了,一接听是周婶的。她说让我先不要跟邹豪签那个租赁合同,让我抽时间回去一趟,他有话给我说。我答应着,连忙给理发的老娘们丢下了二十块钱,边接着电话边跑了出来。
真是谢天谢地,多亏了周婶的这个电话,不然还真是不好逃身。我回了饭店,中午饭就跟店里的职工一块吃。饭店里吃饭也不是一个点,厨房里的师傅吃的最早,因为他们做完了菜就没事了,服务员吃的最晚,要等客人走了才能吃,不然客人需要什么的时候找不到人他们会骂的。
我就去了厨房那里,简单的吃了个馒头就回到了办公室。我去问李会计写完了没有,他说马上完。还看了看我说:“这么着急啊,刚才大柱来说这个合同晚不了,他说他是从周老板家里过来的。
我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周婶给我打电话,原来是李大柱去家里了,不知道他跟周婶说了什么。以至于她改变了主意。
这事是万万不能让李大柱得逞的,但凭我自己的力量是不行的,有可能还得被周婶误会。于是,我想到了雯雯。只有她说,她妈妈才相信。
我就想,趁着雯雯中午还没有上课,去学校找她。于是,我给她发了个短信,很快,她就回道:“是不是很想我啊?你到了的时候,就到学校东边大街里边的小旅馆里登记个房间,然后,你电我一下,我就到。”
这丫头还真会闹腾。我按耐不住的打了辆出租车就往她的学校赶去。
到了学校门口,我东张西望,然后找准了反向,就往东边走去。果然,还没有走出大街,有一条不是很宽的街道,在街道的两旁,真的有好多小旅馆,还有好多小吃店,也有临街搭建的小吃摊,更有卖东西的食杂店。我选了一家对比起来稍有档次的旅馆,走了进去。一位胖胖的女店主打量了我一会儿:“是住宿还是钟点啊?”
我问:“住宿是六十,一个钟点是二十。”
我怕一个小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