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曼娜站在我的跟前,端起酒杯就往我的嘴里灌。灌点酒倒无所谓,关键是她胸前的那两坨肉我受不了。不是遮住了我的脸,是整个的盖上了。
我的脸也是肉长的的,起初还感觉像那么回事,可是,当我故意的蹭了一下时,不但硬得很,还没有一点的肉感,也没有一点温度。
怪不得这么大,原来还真是假的。于是,刚刚有了的那一点好印象,在这一瞬间也荡然无存了。她的妩媚是装的,她的淑女是装的,就连身上的装备都是假的,我真的是要吐血都来不及。
一个女人失去了原来的纯真和本来的面目,那就不仅仅是贱,变成了**和不知廉耻,如果要回归,不脱胎换骨还真是不行,因为你就是再怎么装也是假的。
她还一无所知的往我的嘴里灌酒,我推开她的手说:“我已经是醉了,不愿意再喝了。”
“你醉了?是为我而醉么?”
我一听就仿佛是耳朵在炸,赶忙说:“是啊是啊,你可不要再灌了,我受不了啦!”
她低头问我:“你怎么还受不了了?刚才跟个小猪一样拱啊拱的,你当我没感觉啊?有本事你再拱啊。”
说着,她更紧的把胸贴在了我的脸上,我大叫:“我、我快憋死了!”
她回到座位上,拿着一双筷子,口齿不清的说:“你就是一个小孩,挺逗的。”接着,就就把头放在了桌子上。
我不敢说话,怕再刺激了她。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说:“你走。不要以为我喝醉了,其实,我是装的。”
喝醉都可以装,还有什么事情不能装呢?我站起来,说:“娜姐,我走了,后会有期!”
她一摆手:“赶紧走,我要改变主意就是刹那间的事。”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我下意识的感觉到正有危险向我袭来。于是,我开门就走。可当我站在走廊的时候,有四个人拉开架势从四个角度包围了我。我惊诧道:“什么意思?你们要干什么?”
有个人说:“今天你走不了,老老实实地回去,不然,弄死你你的家人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我站在门前,用屁股撞开门就可以回到钱曼娜的身边,她那里不但安全还十分的肥沃。可是,这一刻我的酒劲上来了,便不管死活的往外走。我是很沉稳得走,不是跑。我怕一跑,他们真的对我下手。
一边走着,我一边问:“什么仇和恨啊,要置我于死地?”
其中一人说:“你***刷了我们钱老板,还装模作样?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死罪?老板说了,你只要好好地赔罪道歉,就放过你。赶紧回去!没有钱老板的指示,你是走不出这个地方的!”
我明白了,这是钱曼娜设下的圈套,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还是因为饭店?她早就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事不再计较了,莫非她听到邹豪租赁了饭店又要翻脸?真是最毒女人心啊,一边说着漂亮的话,一边又在耍着阴招。
我不得不又回来,坐在桌子前,大声对她喊道:“别装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许久,她才缓缓地抬起头,说:“实话告诉你,你骗了我,我咽不下这口气。饭店不是要么,可是,你却又弄成租赁,而且还是租给了你店里原来的伙计。我钱曼娜最恨得就是耍我的人。所以,我发誓,在你离开正阳县以前,不卸你根胳膊就弄断你根腿。”
我问她:“那你至于兜这么大个圈子,还给我说了那么一些要改邪归正的话,你们直接上来干我不就行么?”
她又说:“可是,一看见你,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改变了主意。觉得废了你怪可惜的。你是个眉目清秀的半大孩子,况且你下体的那物件挺神奇也挺吸引我。我弄不清你人不大,家伙什倒不小。”
弄了半天,她还在惦记着我的宝贝。我心里有了底,便说道:“我练过好几年的气功,意念到哪里,哪里就充满了力量。等我回了青岛,就到大医院去医治。以后你有机会去青岛就找去找我,我一定跟你嗨个天翻地覆。”
她指着我的脸呵呵笑着说:“你还真***不要脸。”
我笑道:“如果要脸还***得这种脏病,害得我好几个月都没有近女了。”
她一挥手:“算了,你走!我保证你安全的离开这里。不过,你可要记住你说的话,将来我去了青岛你如果不搭理我,我就找人给你割下来喂狗!”
她站起来,晃晃悠悠地走到门口:“你们都进来,该喝的喝,该吃的吃。让这小子滚蛋!”
我走了几步,又回来说:“娜姐,我的东西还在你车上。”
她让人拿着钥匙,开了后备箱,拿出了我买的东西。好几百块钱那,不要了多可惜。
我有试试功力的想法,可是,又怕把事情弄大走不了了,她毕竟人多势众,而且还在人家的一亩三分地里。再说,气功又不是格斗,不能跳也不能蹦,岂不是找死的节奏?
我回到周婶家,她就说:“你这大半天的去干什么了?”
我坐下,喝了几口水,又舒了几口气,说:“先去了银行把钱存上,又去火车站买了车票,这不,又买了些你们县的土特产。完事的时候就中午了,就在外面吃了点饭。”
“中午雯雯给我电话了,说她下午放学就回来,一块吃个饭,再去车站送你。对了,你看看酒窖里的那些酒,有喜欢的就带几瓶。放在家里,也没人喝了。”她热情的说。
我本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