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军他们还要等着客人都走后,把歌厅的各个角落清理一遍。我就去办公室休息了,喝的有点头重脚轻的,进门后就躺在了沙发上。忽然表姐打来了电话。
看正:l版t$章{(节上
我晕乎乎的接听了。她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问我关于潘亮的事情。我说潘亮已经上班了,身体全好了,也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表姐就问我他还在阿娇那里住着吗?我说是。
她又说:“潘亮还没有走向社会,可是阿娇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多年,南征北战的什么人情世故她都懂。别让她把潘亮带坏了。”
我说:“你放心吧,没事。阿娇虽然已经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好多年,但是,她并没有学坏,自然也就不会把潘亮带坏。”
“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我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表姐,你想多了。阿娇不是你想的那样,潘亮也很单纯,看到女孩就害羞。”
表姐又问了姨父和姨妈的事,还特别嘱咐我一定不要跟姨父透露这个事,一定要等她回来。
我答应着,忽然,表姐问我:“你喝酒了?也没有在家里?”
我问:“你怎么知道?”
“你舌头都不打弯了,说话的声音也这么大。在家里的时候你都是压低声音和我通话的。喝这么多酒,当心把身体烧坏。”
我解释说今天高兴,多喝了几杯。于是,就不能开车回家了,现在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表姐就问我什么高兴的事。我就把收拾钱曼娜的过程和表姐简单的说了一下。表姐就说:“那你们从今以后就没有对立面了?赵总也可以不用整天的提心吊胆了?”
“嗯,所以,和兄弟们好好地喝了一盅。”
“以后那就好好地做生意,不要再出现什么乌七八糟的事了。”然后就说也累了,就把电话挂了。我躺在沙发上,忽然想到又没有吃那药丸。以后还真的要带在身上几颗,免得耽误事。那就明天吃三颗,把今天的也补上。
以后安静了,我可以继续练习气功了,说不定对治疗自己的病还有好处。想到气功,我就想起了雯雯。这丫头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毕业后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工作,更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活许早已经结婚了,有了孩子也不一定。
这一刻我又没有了困意,于是,就坐在沙发上,点着了一支烟抽着。然后,把过去学的气功想了一遍,就把烟蒂一扔,盘腿坐在了地上,开始练起了功。
雯雯爸爸给我的那本气功书,第一部分已经全部掌握,并且已经运用在了实际生活中,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很快发功,而且,也做到了迅速和有力量。第二部分明白了个大概,于是,我就重点练习第二部分的内容。
不知不觉的就练习了好几遍,而且这个时候我已经把整个心思意念都投入了进去,一点杂念也没有。感觉到头脑清晰,仿佛自己就置身在一个无人之处,周围全是花草树木,而且,雯雯的爸爸仿佛就蹲在我的眼前,指点着我。他鹤发童颜,乍看是他,细瞧却又不是。
我七窍已经打开,感觉肚脐周围热的不行,肚子里也在呼噜个不停,而且,五脏六腑都在动个不止。我知道,这已经是到了一个我练习过程中一个最高的境界了。随着自己的意念,功力说运行到哪里就到哪里,不但快而且还十分的准确。第一步的时候,都把功力运行到手上,可现在,脚和手都可以了,只要意念到哪里,就像一股电流一样,唰地一声就到哪里。
也就是说,我的两只脚,以后就跟我的手一样,只要功力运到,就会有千斤的力量。
第三步就是把功力运送到身体的各个部位了。我期待能快点练成,等我把功力运行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是不是有所起色。
过去的日子里,忙这忙那的,疏忽了练习,有时候一个月都不练一次,现在的功力不但不没有长进,反而还有倒退的趋势。
我感觉到,越是练得时间长了,越是集中精力的时候,就越是领悟的快。看书的时候有好多不懂的,可是,当沉浸在练习的过程的时候,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真的就像是雯雯的爸爸在一旁指点着我一样。
几个小时以后,我才重新躺倒在沙发上,接着酣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我听到外面已经有人在走动的时候,我才伸着懒腰从办公室里出来。走到歌厅门口,我看到冯军已经组织他们保安队的人在跑操了。然后就是个人操练时间。集体的动作就是擒拿格斗那一套,而自己特长的那些却是需要自己领悟和练习。所以,现在他们练得是大家都必须掌握的动作。
我站在远处,也胡乱的伸伸胳膊踢踢腿的,感到轻松而又惬意。
吃完早饭,我就把办公室打扫了个一干二净。阿娇和潘亮是一起来的,阿娇问我:“你是又睡不着来的早还是压根就没有走?”
“没走。是在这里住下的。”
“怪不得这么早。”说着话,她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阿娇提出了几个事情,第一,马上中秋节了,她和潘亮研究了一个主题为“花好月圆”的中秋晚会,就在大厅里举行,让所有的客人都参入的活动,不过,要跟大学生乐队商量一下,拿出几首有关家庭团圆的歌曲;第二个就是中秋节职工的福利问题;第三个是中秋节的晚上,对所有来就餐的客人赠送月饼的问题。
我当即表态:“阿娇,你看着办。你说怎样办那就怎样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