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我就对表姐说如果饿了的话,就先吃点垫吧一下,她说不用,就是再饿还能抗不过这一个小时?我就说那倒也是,于是,就拿了两个凳子,坐在了院子里。
因为已经是中午以后了,太阳已经偏西,而且院子里也有好多的树木遮着荫,一点太阳也没有,凉快得很。关键是现在已经是秋天了,没有那么毒的日头,更没有中伏那个时候的热浪了。
表姐说:“有点渴了,就在院子里喝壶茶吧。”
我说我也是有点渴了,自从起床到现在还没有喝点水。于是,就去屋里拿出了茶壶和两个杯子,又提出了热水瓶,院子里正好有一个水泥板垫起来的台子,这是我爸我妈晚上乘凉和喝茶的地方,也有可能在这里吃饭。因为就他们两个人在家,用不了多大的地方。
喝着茶水,表姐就对我说:“多亏我没有,不然,小玲表妹的下场就是我。到那个时候,你会怎么样?也跟那个男的那样大闹一通?”
“我才不像那个男的那样,太蠢了。我会站在新房的门口,死死地盯着闹新房的人,谁敢动你一指头,我就会把他弄到大门外头,把他的手猪头非掰断不可。”
表姐说:“你比那个人歹毒。他来了没有找到人,也就是摔了个镜子出点恶气,别的也没有啥本事。”
“你说错了。我看这个人也是个好孩子,如果不是小玲的舅舅来,他有可能还会摔东西。不然,就是逮住一个多嘴多舌的倒霉蛋,然后,打人家一顿。这样,他才能舒坦。”
“你还说你们这里民风淳朴,不会有太出格的事。”
“这也是那些外出打工的学回来的,在我的记忆里,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我又给表姐倒了一杯水,这样说道。
后来,我们又说起了潘亮的事情。暑假已经结束了,但是潘亮没有回学校。我让阿娇问他是啥原因,他说刚放完暑假,去了学校也基本上都是在玩,学不到什么东西。不如在歌厅里挣工资那。可是,我总感到还会有什么事情他不说。
我对表姐说出了我的担心,潘亮有可能是想辍学。还有一个学期就毕业了,不上的话可是有点太可惜了。
表姐说:“想辍学可不行,奋斗了这么多年,到头来连个别业证书也拿不到,那就太亏了。这样,等我们回了青岛以后,好好和他谈谈,看看他是一个什么情况。如果是因为缺钱花,那就好说。就怕是他有其他的想法。对了,会不会她和阿娇发生了什么,分不开了。”
“这不太可能,因为阿娇虽然对潘亮很关心,也很喜欢他,但也就是姐姐对待弟弟那样的,并没有对潘亮有其他的想法。”我说。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你想呀,阿娇所接受的教育和她的工作经历,都是在大都市里生活的,而且所接触的人也都是有教养、有文化的人,像潘亮这种还没有走向社会、各方面都不成熟的学生,她是不感兴趣的。”
表姐想了一下,说:“你说的貌似有道理,但是有句话叫日久生情,一切皆有可能呀。”说着,她就把腿盘起来,一手托着腮,一边看着我。
表姐这一说,我也没有把握了。于是我就说道:“不行就让姨父和潘亮赶紧的相认了利索。这样拖下去,也不是什么好事。”
表姐就叹气道:“我不是跟你说过,需要做我妈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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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我爸回来了,他一看我们在院子里喝水,就站在大门口说:“你们快点去吧,这一排客人马上就走了。你们都饿坏了吧。”
我就说:“我倒是还不饿,就是我表姐可能有点受不了了。”
表姐急忙说:“我也不饿。”
我爸就让我们快点去,说完,就匆忙的走了。
现在已经是午后了,剩下的客人已经不多,听说也就是最后的两桌了,就是帮忙的,还有执事的,再就是家里的人了,当然,还有新郎和新娘。于是,就都在正房客厅里安排下了。
因为再也没有客人,大家就都沉住气慢慢的喝。那些像我爸这样办事的,还有当账房先生的,都在说着婚礼期间的趣事,不时发出一阵一阵的开怀大笑。忙活了好几天,今天终于完成了,而且也没有大的失误,算是顺利。出现的这个摸伴娘的事,纯属意外。对于他们来说,犹如完成了一个浩大的工程,是可喜可贺的。
当然,他们还有一个很大的项目在期待,那就是新郎和新娘给他们敬酒。他们喝这四杯酒觉得当之无愧,也感到很是光荣和自豪。
表姐悄悄地对我说:“太麻烦了,我看到小玲端着盘子都累坏了。自从我们给她买镜子回来,还没有闲着吧。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可不端着盘子。”
我说:“刚才给那些客人敬酒的时候,有可能是安排专人端着盘子的,新娘子光跟着说句话就行。到时候如果没有端盘子的,那就我来端。这个没事,我不会累着你的。”
表姐笑了一下,说:“这还差不多。”
那些人还早那,又听他们在算计着划拳。我和表姐都吃饱了。因为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几个办事人的身上,我们喝不喝还是喝多喝少就都没有人计较了。于是,我和表姐就悄悄地离开了。冯军和小玲都看见我们出去了,但是他们在忙着,也没有空说什么。
这会儿吃饱喝足了,我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山上。走着山间的蜿蜒小路,山坡上郁郁葱葱,各种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