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欲裂,李欢明白宿醉之后的痛苦,所以这两年少喝了不少酒!
主要原因就是身体不好,要不然也不会怀了三次孩子都留不住。
她睁开了眼睛,感受到一阵天旋地转。
旋即,又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小嘴,强忍着酒气,缓和了好一会儿,才床上爬了起来,此时才看清楚自己身处在哪里。
这里的摆设就和多年前一样,房间的摆设从来都没有变过,是她刚来王家时候,杨舒彤给她安排的房间。
卫校毕业以后,找了无数的工作,每一份工作她都不是很满意,每每与好友电话闲聊的时候,她都会幻想着京城的种种美好,当时她只说想去京城发展,杨舒彤很高兴的邀约她。
李欢不想在一个小城市默默无闻,所以才会选择来到皇城脚下,希望能够出人头地。
来到了京城,她才知道自己的目光有多么的短浅。
来到了杨舒彤的家,她才知道真正富有的人过着是什么样的生活?
住别墅,开跑车,每天不用上班,与其他的富太太喝下午茶,打打麻将。
起初,她是真心的感谢杨舒彤对自己的帮助,可是谁愿意永远做人下人,她也想过人上人的生活。
想到过去,她脸上布满了惊慌,自从她成功嫁给了王天顺以后,这里就被她封死了,根本就不会再踏入这个房间,这里代表着她最不堪的过去,而她从来都是向前看的人。
立刻冲出了房间,李欢回到了自己和王天顺的卧室。
洗了一把脸,凉水沁入肌肤的那一刻,她的思绪有点回归了,让她想起了一些昨天晚上的事情,像梦,又不像是梦!
一切真实的就像是昨天才发生过,她大口的喘着粗气,仿佛耳边还能够听见杨舒彤在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小欢。”
她打了一个冷颤,冷的牙齿都在打颤。
精神十分紧张的看向自己面前的镜子,有她,极为的狼狈,苍白的脸上还挂着几滴水珠,顺着脖颈儿滑下,感觉到肩膀上一沉,她不由得侧目,略显呆滞的眼睛里浮现出丝丝的恐惧,仿若是炸裂开的烟花,惹来她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她柔柔一笑,梨涡若隐若现,声音透着几分娇媚,“小欢,我的床舒服吗?我的男人好睡吗?”
李欢泛着青色的唇瓣不停的颤抖着,左肩膀传来的重度让她一度开始腿软,“彤彤?”声音充斥恐惧与不安?
这还是自从她自杀以后,她第一次见到杨舒彤,岂能不害怕?
“小欢,我是那么相信你,你还说要给我的儿子们做干妈呢?”
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她还记忆犹新,“彤彤,等你生下了双胞胎,我就给他们做干妈,谁若是敢欺负我的儿子们,我就和谁拼命,你这个亲妈都不能欺负他们,我要比你还疼他们。”
“记得你说过的话吗?”她的声音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是羽毛拂过轻颤的心脏,好似是被电击一般,惹来李欢放声的尖叫。
她记得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可是宁愿自己什么也记不得。
“我什么都没说过,走开,离我远一点,明明就是你自己不争气……”李欢挥舞着手臂,企图将杨舒彤挥散开。
“夫人,你怎么了?”
急匆匆赶来的佣人也吓坏了,很少看见李欢有如此激动的时候。
“夫人,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欢听到了林妈熟悉的声音,悄悄地睁开了眼睛,透过手指缝看去,看见林妈的那一刻,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见了林妈顿时令她心安了不少。
小心翼翼的环视了四周,没有看见杨舒彤,虽说松了一大口气,还是有点惴惴不安。压低了声音,神经兮兮的问道,“林妈,这里除了咱们两个人,还有别人吗?”
林妈被李欢搞得心慌不已,紧张的看了看别的地方,“夫人,除了我们两个人,还有谁啊?”昨儿个是鬼节,要不要这么神经兮兮的?
李欢暗自松了一口气,冷着脸说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林妈点点头,“夫人,我先出去了。”
李欢洗完了脸,有些忧心忡忡的坐在床边思考,难道真的是因为鬼节的原因,她才会看见杨舒彤。
可是这么多年了,为什么单单是昨夜才见到杨舒彤呢?
此时手机传来滴滴的响声,李欢拿起了手机,打开了邮箱,查到了余真真的母亲这几日去过了菩提寺,还有一个缘起,一共去了两次?
缘起?
记得早先时候,京城的一些富太太,官太太好像有提起过。
好像是捉鬼的?
至少在这个富人圈子很有名,但是价格也高得离谱,那个小狐狸精的妈妈去缘起做什么?
李欢是一个聪明的人,善于观察,甚至是举一反三的思考,之前他们医院死了几个胎死腹中的婴儿,一度谣传有鬼,多半与这事儿有关系。
只要想到余真真怀了天顺的孩子,她的心情就一阵的烦躁,当着公公婆婆的面,她还要表现出自己的大度。
换了一件衣服,她决定去缘起看看。
此时正好有人往二楼搬运婴儿床,林妈正在智慧搬家工人,“你们小心点,这可是意大利名家大师出品,碰坏了你们可赔不起。”
李欢蹙眉,那两个老不死的竟然比她还着急!到底有没有把她这个儿媳妇放在眼里?
如此一想,她眸子里闪过一个阴毒的计谋,嘴角微微的勾起了,至今为止,她还没有一男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