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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家一家三口站在猪圈门口发呆,可是那优美动人的歌声还在继续。
好半天,罗长贵才结结巴巴地开了口,“妈,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张兰花皱眉,“说实话,刚才听见那头猪忽然开口说话,我觉得心里都有阴影了。别问我,问爸爸去。”
罗长贵又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您说咋办?”
罗福生二话不说,转身跑回厨房,拎着菜刀就冲出来了。
“管他娘的,不知是谁在猪圈里捣乱,今天我非宰了那个混蛋不可。”
“爸爸,您不要冲动啊。”
罗长贵知道父亲性格鲁莽,急忙伸手去拦,可是没拦住,罗福生已经冲到了猪圈门口,厉声道,“谁在唱歌?”
没人回答,歌声却并未停止。
“该死的,不要再唱了!我受不了了!给我滚出来!这是我家的猪圈,不能让外人在这里胡搞。我不管是谁,要唱歌,滚到外面唱去,少在我家的猪圈里瞎嚎丧。”
尽管罗福生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是依旧没人回答,那凄婉的歌声还在继续。
罗福生举着菜刀的手开始发抖,他的情绪也变得更加暴躁。
“滚出来!听见没有?再不出来,我不客气了。我这人的脾气不怎么好,要是被我逮住,的脑袋可就要搬家了。”
歌声依旧在继续。
这次,罗福生再也忍不住了,拎着菜刀直接闯了进去。可是令他惊讶的是,猪圈里一个人影都没有。而且,就在他闯入猪圈的同时,歌声戛然而止。
罗长贵和张兰花生怕罗福生惹出事来,赶紧追了进去,却发现罗福生举着菜刀,傻站在猪圈里发愣。
“爸,没事吧?”
“老公,那个唱歌的女人呢?”
罗福生这才回过神来,放下拿着菜刀的右手,眼神茫然地道,“我进来的时候,一个人影都没有。”
这下,罗长贵和张兰花彻底毛了。
“那刚才是什么人在唱歌呢?咱们刚才不是听见歌声了吗?”
正在这时,从猪圈里传来一个尖尖细细的女声。
“刚才是我在唱歌。”
罗家三口循声望去,发现是一头猪在说话。
张兰花惊呼道,“啊?就是它,之前跟我们说话的,也是它。”
罗长贵立刻捂住母亲的嘴巴,“好了,轻点,它能听见。”
那头猪再次慢悠悠地开了口,“们为什么这么惊讶?难道我不可以说话吗?”
万分惊骇之下,罗长贵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当然可以。”
那头猪冷哼一声,看上去很不满意的样子。
罗长贵道,“我说,刚才真的是在唱歌吗?”
“当然了。居然不相信我?”
“不是不相信。”
面对这样一头猪,罗长贵忽然感觉自己的智商不够用了。他呆呆地看着那头猪,不知所措了。
那头猪问道,“是不是我唱的太难听了?”
“不!哪里啊,唱的简直是太动听了。跟原唱几乎一模一样啊。”
“那们还惊讶个啥?一家三口跟看大猩猩似的看着我,们家养了这么多年的猪,难道还没看够猪吗?我的样子不是跟别的猪一模一样吗?”
听着那头猪的语气里满是不屑,罗福生立刻怒气上头,举起菜刀,牙齿咬得咯咯响。
张兰花见状,赶紧把丈夫拉开,把他举起来的手扯下来。
“老头子,瞎激动个啥啊。冷静点。”
“老子活了几十年,卖掉的猪也好几百头了。今天居然被一头猪看不起,这叫我怎么忍?连猪都看不起我,我今后怎么活啊?”
罗长贵咳咳两声,“那个,我觉得唱的真是太棒了。能不能再唱一遍呢?”
那头猪哈哈大笑,“看来,是不相信我啊。好吧,那我就再唱一遍给听。”说完,猪嘴一张,再次唱了起来。
歌声依旧是凄婉动人,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罗长贵哪里敢相信这首歌是一头猪在唱呢?
“怎么样?我唱的好不好呀?”
“好,当然好。简直是太棒了。”
“哦?既然我唱的这么好,为什么不给我来点掌声呢?”
罗长贵这才反应过来,尴尬地笑着,鼓起掌来。
“除了会唱《画心》,还会其他的歌吗?”
“我都会啊,只要流行歌曲,我都会唱,比如说《心雨心愿》、《老鼠爱大米》和《泡沫》。”
“我想听小苹果,会唱吗?”
“当然会了,我现在就唱给听吧。”
那头猪说完,再次唱了起来。
一首洗脑神曲小苹果被它唱的活泼可爱,听上去节奏欢快,很是舒服。
等那头猪唱完,罗长贵立刻鼓起掌来。
那头猪唱歌的兴趣一下子提了起来,问道,“还想听啥?我唱给听。”
“我还想听林依晨的非莫属。”
“好,我现在就唱给听。”
那头猪嘴巴一张,再次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
尽管没有音乐,可是那头猪唱得很投入,罗长贵完沉浸在优美的歌声中去了。
罗长贵和那头猪,一个鼓掌,一个唱,一人一猪,都很投入。
站在后面的老两口看了,暗暗着急。
张兰花道,“糟了,咱们的儿子被那头猪给勾了魂了。儿子要是迷上那头猪,可就麻烦大了。”
罗福生叹气,“我说宰了它吧。舍不得。这下好了,闹成这样,成何体统啊?儿子虽然没有大出息,可是他现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