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遥有些不明白了。
算了。
既然这样,那她还是别说话了。
一切就跟着他的节奏,让他做主得了。
被高烈夹在胳肢窝里,童遥静静的等待着,看能匀到底要干啥。
几个战士们听从领导的吩咐,便放开手,站在了一边。
能匀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那件价值900万的婚纱,对台下的众人说,“我叫能匀,我爸爸是能建国,是国家某部军委的一名干事。我爸和高博义高伯伯是多年的知己好友,我哥哥和高烈也是高中的同学,我们两家是门当户对。原本,我才是今天要跟高烈结婚的新娘,”说完,她突然指向同样穿着婚纱被高烈半搂半抱已经仪式完毕的童遥,愤怒的说,“是她,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是她突然在典礼开始的时候派人挟持了我和我的家人,让我不能够参加典礼。而高烈也在跟我交往的时候出了轨,跟这个狐狸精好上了,所以在婚礼已经开始的那一刻,用狸猫换太子的招数,把我换了下去。还派人一直控制着我和我的家人。”
能匀说完,场内不明所以的人们轰的一下便开始骚动了。
刚才大家一直在欣赏典礼,谁也没有看见角落里有一桌人在默默地观礼。
更没有看到,角落里的能匀也同样穿着婚纱,而她的脸上是多么痛苦,心内是多么的心酸。
因此,当高烈热吻童遥时,她才偷偷挣脱看守的战士,不管不顾的冲上台来。
此时的她内心非常的气氛,已经到了将近癫狂的状态。
她用心去挑选了婚纱。
用心准备嫁给他。
为了跟他结婚,她连工作都辞了,还在她们单位大声的宣布,高烈是她的老公,引得好多同事羡慕的眼光。
可是现在,煮熟的鸭子飞了
凭什么
她是不会给那个死女人机会的。
无论如何她都要抢一下,抢不到就毁了他俩,谁也别想好过。
她一说完,高烈看着她平静的说,“你说的这些事儿,有证据吗”
“对呀,也不能空口人家是负心汉就是负心汉了。有啥证据都拿出来。”
“是呀,拿不出来,就是污蔑。”
“人家两口子,都已经礼成,又说人家原本要跟你结婚,早干啥了。”
“。”
台下的人听到高烈让人拿出证据,也在纷纷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不过,大多是维护高烈两口子的。
可能是因为高家的地位,也可能是被人家喜气洋洋的婚礼所感染,更有可能只是单纯的保持中立,觉得无论做任何的事情都需要拿出证据来。
可是,对于能匀来说,证据哪里会有证据
高烈那晚是让手下打电话通知她爸,在今天举行婚礼,他跟他结婚。
而且,自从宴会那晚过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高烈,今天是第一次见。
婚纱是她自己买的,高烈那边的人压根儿就没提这事儿。
其余的琐事也都是他的手下打电话通知的。
真凭实据她还真的没有。
不过,就算没有,那也不怕。
人有一张嘴,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啥是啥,同样能把他们搞臭。能匀想。
“有。大家可以看看,我爸爸和我哥哥,此时正被人控制着,他们就在那里。而且酒店走廊里都有监控,大家也可以调监控看看,我刚才一直在会场后边等待新娘入场,突然就被人抓了起来。”能匀指着自己家人的那个方向跟高烈对峙。
她说的这些,倒都是事实。
此时她的家人都在角落坐着,而且真要调监控的话,也能清晰的看到她是被人抓住的。
众人顺着能匀指向的视线,看向角落。
果然看到能匀的父亲和能志明在角落里坐着,不过,他们也只是闷头坐着,一言不发。
一点都不像要声援能匀的样子。
于是,众人又转过头来继续看着台上。
“还有吗”高烈又问。
“还有,今晚刘师长也来了,而且今天在场的很多宾客也在前不久参加过刘师长的寿宴,那时候,你当众在餐桌上宣布你要结婚,让高伯伯做主,你敢不敢不承认”能匀又说。
这点也是有据可依的,当晚高烈在宴会上高调的宣布了自己要结婚的消息。
之后这个消息便不胫而走,在宴会上就传开了。
“继续。”高烈又说。
“那晚你给我爸爸打电话,说让我准备好,今天结婚,婚纱让我自己去挑选,帐单直接寄给你。今天我们来了之后,你跟高伯伯还很热情的让我去后台做准备,说婚礼马上开始,让婚庆公司的人带着我去后台等候。”
此时能匀的话,半真半假。
因此,高烈也就不想再往下问,因为她就算说,也都是编的。
他没兴趣,也没时间感兴趣。
“说完了吧,”高烈问。
问完之后,高烈就跟已经下台就坐的环经纬使了一下眼神。
环经纬吩咐身边的人把受伤的三名队长请到台上。
三名队长上台之后,高烈吩咐道。
“你们来说。”
台下的能匀父亲一看,此时台上的三人正是艾朝送来要挟高烈的三名队长,于是,他低下头叹了口气。
这三人就是活生生的证据,证明他跟艾朝勾结。
他要完了,他要完了呀。
哎
能匀的父亲在台下感叹着自己的命运。
而能匀却在台上莫名其妙。
她没见过这三个人,因此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