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分为好几种。
有炎热,闷热,郁热,但是像这种从内心里开始燃烧的那种燥热纳兰朝歌从来没有遇到过。
就好像整个人被人放到了烧烤架上烧烤一般。
又好像身体空虚急需要某些东西搂在怀里。
果儿,夭夜,萧玉,雅妃,纳兰嫣然……
一个个的绝色~女孩跳入脑海。
又一个个的消失!
前所未有的一种**在体内燃烧。
口干舌燥。
好想找个东西抱住,仅仅的抱住。
按在自己的胸膛里。
又好像体内有一股无名的火焰急速的下坠,想要找个突破口冲出体内。
水!
冰!
纳兰朝歌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女人!
对女人!
就是女人!
他现在非常渴望有一个女人可以用来发泄体内的那澎湃的**!
这种煎熬持续了几分钟,纳兰朝歌几乎要忍不住了。
一个翻身,忽然全身如同触电一般的一阵刺痛。
他碰到了一个人!
一个同样如此滚烫的人。
可是那种瞬间触碰的感觉,又让他如同在干旱的沙漠碰到了一片绿洲。
快要冒烟的嗓子,滴入了几滴甘露。
不用别人指点。
纳兰朝歌自己又摸索着爬了过去。
也不知道是四周一片漆黑,还是眼睛被人捂上了。
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的身边居然有女人。
当纳兰朝歌摸~到身边的女人的时候。
那个女人似乎也在渴求,等待什么。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挣扎着爬上女人身体。
两人均是如痴如狂一般。
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终于,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
入口绵滑,丝丝缕缕的,如世界上最顶级的巧克力。
她的嘴唇是甜的,薄凉,却非常的美味。
纳兰朝歌竟然情不自禁地含~住她的双~唇,像是婴儿吃奶似的,用力地xr起来。
很快的,纳兰朝歌就不满足这样表面的接触了。
无师自通的,他的舌头侵入了对方的口腔。
一具完美的胴~体横陈在地上,纳兰朝歌的手也摸上了那高傲的山峰。
看起来丰硕,摸起来一只手根本就没办法握全。像是发酵好的面团似的,软~绵绵的,却带着另样的沉重。
没有任何经验的,盲目的,把那团粉肉揉~捏成千奇百怪的形状。
两人体内的荷尔蒙快速的窜出来,纳兰朝歌明显的感觉到下面有鼓涨坚硬的感觉。
纳兰朝歌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身体也像是没有安全感似的,努力地向身边的女人的躯体压上去。
当两人的身体重叠在一起时,纳兰朝歌能够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和温度时,才感觉到寻找到了那种充实感。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口枯井。无比的空虚、寂寞。
木辰冷眼看着被丢在角落里的纳兰朝歌和云韵。
看着这对**之间的情戏。
真是好运的小子啊!
好好的享受吧,因为,马上你就要死了!
没有了男人的根本,却又继续证明自己是个男人,这就是木辰把云韵丢给纳兰朝歌的用意。
只要云韵怀有了身孕,谁又能知道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如果纳兰朝歌知道,自己只是被木辰当枪使了,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
平白无故的捡了这么一个大美人做媳妇!
随着一阵撕裂的疼痛,几乎是下意识的,云韵的眼角流出了一丝清泪!
木辰,就算是死,我也会让你碎尸万段!
只有了这么一个念头,云韵再一次被体内的那股情绪感染,而身上趴伏的男人也发起了冲锋。
如同一头猛兽一般发泄完心中的**,纳兰朝歌只感觉头脑一阵震动,再次晕了过去。
当清晨一缕阳光照耀在一望无际的沙漠,天空还带着丝丝的露水。
纳兰朝歌是被一阵刺痛惊醒的。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吊在了一颗大树上面。
双手被一根藤条紧紧的束缚着。
全身赤果,就这么肆无忌惮一般的吊着。
尝试着挣扎了一下,根本没有逃脱的可能
而旁边的地面上,一块破烂的毛毯上面躺着一具胴~体,简单的衣物蔽体。
长发披散!
有些怜惜的蜷缩在一起。
云韵?
果然啊,她已经被……
咦?不对啊,木辰是太监,他脱人家的衣服干什么?
难道他的太监是假的?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纳兰朝歌也是丝毫不记得了。
“你醒了?”旁边不远处木辰的声音有些慵懒,他正在架起火焰,烤着一些食物。
“我去,不是吧大叔,你有恋~童癖啊,把我脱的这么干净,你不是想把我那啥时的吧!”纳兰朝歌有些戏谑的笑了一声。
这个时候也只能听天有命了。
“油嘴滑舌,如果不是这个牌子,你已经死了!”木辰头也不回的举起了手里的一个木牌。
上面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头像。
那是纳兰家的狮子军牌。
“你想怎么样,能不能给个痛快?”纳兰朝歌知道,如果让这货知道自己就是纳兰朝歌的话,他能扒了自己的皮。
“你想死?这么看来我猜的没错了,你就是纳兰桀那老头的孙子,纳兰朝歌!”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