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做他的,我陪在他身边就好。”她有些愤怒。
“如果你坚持的话,你和墨谦永远没机会再见面。”独腿男人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为他好,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在一起?”她急切的问道。
“一年,两年,或者十年。要看他什么时候才能破了这个局,站在我想让他站在的高度。”独腿男人拄着铁杖,看着滔滔怒江。
“张叔,你为他设了什么局?我要帮他!”
“帮他?需要的时候可以帮,不需要的时候不用帮。相信他,只要他努力,他能拿得到他应有的东西!”独腿男人摇了摇头。
“他当卧底时惹了很多人,有危险怎么办?”
“要是连昆州那几个废物也对付不了,还不如死了!”独腿男人毫不留情道。“人经历一些挫折才能走得更远,我相信他,你也要相信他,他不仅是我儿子,也寄托了悠扬的所有梦想和希望。”
“现在整个华夏各方的势力都在进行一些变革,如果你真的想帮他,那就做他的对手!”独腿男人微微眯起眼睛。“让他拿到他应有的一切!”
“我……好怕,我怕他恨我!”她娇躯颤抖,分手二字,她说不出口。
“很多事情要想成功,是要付出代价的!”独腿男人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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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小安静静的看着擂台上已经分手了一年,日思夜想的男人,眼泪忍不住流出来,很想张开双臂投入他的怀抱,但想起张叔的话,还是强忍住了对心爱男人的思念。失去是一种痛苦,近在咫尺却不能诉衷肠更是一种痛苦。
怪不得有些傻瓜喜欢用钢笔粉笔毛笔在厕所墙上歪歪斜斜的写道……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在腾讯微博我在新浪微薄,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鱼小安低下头,不经意间擦拭掉眼泪,再抬起头时,又是那娇艳绝伦,却又冷冰冰的俏脸。
张墨谦看了被他打得鼻青脸肿的李景隆一眼,自然自语的走下擂台,“住手?今天二十六号啊。”
突然,他愤然而起,飞起一脚,擂台上方的的探照灯轰然破碎。
“张墨谦,你闹够了没有!”鱼小安喝道。
“没有!”张墨谦下了擂台,走近鱼小安,抬起手捏住对方白皙的下巴,眯着眼睛挑衅道:“我今天是来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