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差很明显啊,第一个打头阵的看起来是一个黑铁塔一般的大汉,但是到了第二个呢,忽而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这书生看起来瘦削的很了,我又是不由得给提篮担心起来。
提篮啊提篮,你难道从一开始没有发现,这样择婿是很危险的吗?这群人,稂莠不齐,品位和格调不在一个高度,学识和修养也不在一个高度,我们都不能持平,一旦你真正要和他们结缡,这以后事情简直不是你能预料到的啊。
“那个虬髯客没有发飙。”她说,声音细细密密的,我听到了,回眸扫视了一样提篮,提篮却在笑,“这是佛法的力量,在没有接触佛法之前,我相信,他是一个暴跳如雷的人。”
“即便是你不懂,但你只要贯彻了,只要执行了,有一些东西酝酿在了你的心目,随着你的言谈举止会表现出来,这是至高无的东西,这是经典给人的教化意义。”
提篮说,我扫视一圈,发现那个虬髯客不但没有发飙,还何人交流起来,看去是心平气静的多了,我开始吃惊起来,如果佛法真正能这样厉害,那么帝京的百姓距离长治久安不是更进一步了吗?
我热切的希望那大一统的一天早早的到来呢,我脑子里面还在胡思乱想呢,那个瘦削的书生已经开始咳嗽起来了,我唯恐他有什么病会结果在这里,立即提提神,吐口气。
“给你一张凳子,你坐在这里,开始背诵了。”我悲天悯人,面前的人,看去奄奄一息的模样,总不好为难他的,毕竟重在参与,能以这样的身体参加这样的一个活动,已经说明了,他是一个很有信念的人。
那书生咳嗽完毕了,那样弱不禁风的坐在了我的面前,看去居然袅娜的要不得了,我想要笑,但毕竟他忍住了,旁边的几个人捂住了嘴巴,都忍俊不禁的样子。
“去,去,去。”发现貌似有人在嘲笑自己,书生立即挥挥手,好像赶苍蝇一样,将面前的人一哄而散了,等到人们都散开了,书生这才正色,看着我,好像抓住了机会一样。
那双眼睛精光四射,居然是他身最好的配件,我看着那样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只能点点头。
书生呢,再次咳嗽,跟着流畅的开始背诵起来,将第二品很快背诵完毕了,我急生智,“每个人背诵一品好,需要给其余的参与者公平的机会,所以,我接着是抽一点儿,希望你不要出错了。”
我说,这书生立即点点头,已经聚精会神的看向了我,我冰心凝神,反动手的经典,跟着说道:“还是第一品,刚刚那一位大哥背诵到后面的,都是你的,开始了,时间有限,愿赌服输,快。”
显然,这书生的应变能力不如之前那个虬髯客多了,他转动了一下乌溜溜的眼珠,过了良久,这才好像恢复了神智似的,但毕竟最好的回答时间点已经过去了,所以我挥挥手,将之淘汰了。
“好了,愿赌服输了,你啊你,你说说你,好端端的进京赶考做什么不好,又是要过来凑热闹,人生最宝贵的是时间,你浪费了那样多的时间,仅仅是为了过来捣乱,去吧,去吧,以后不要来了。”
“哎,哪里还有以后呢。”他灰心丧气的站起身来,来的忙走的居然来的还要更慢,仿佛袅娜的要不得,看着这书生慢吞吞的去了,我窃笑一下,而旁边的提篮呢,已经拍一拍我的肩膀。
“真是为难你了,我的事情还要劳烦你。”提篮一边说,一边将荷叶杯递给我,我呷一口,是很好的碧螺春,至于是什么时间冲的,我不清楚了。
她呢,面带着一抹健康的潮红,做这一切的见证人,我看着黑压压的人群,心头惴惴不安,今天以后,可能我和提篮见面的机会更加是少之又少了,毕竟,过了今天,提篮有可能是别人家的人了。
到了那时候,我们之间的距离更加是少了,有了这样的想象力,我的心情先跟着不好了,过了片刻,握住了提篮的手,居然感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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