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庄周也是得道高人,自然是知道棺木外面发生的事情,只是装作什么都一概不知罢了,两人面面相觑,庄周道:“夫人还不快将我搀扶出来吗?”这女子被提醒,立即点点头。
虽然行动在搀扶庄周,但心里却怨毒的想,为何他不死呢,要死了也是了,现如今,可怎么解释呢?外面还有两个人呢,等着吃庄周的脑髓呢,她叫苦不迭。
只要出去,立马穿帮了,究竟怎么办呢?她一边踧踖不安的想着,一边搀扶庄周,庄周看去很好,完全没有死而复生以后的木讷,两人已经亦步亦趋到了外面。
“夫人,我已经死了几了。”
“是……”她哪里知道他已经死了几了呢,他死聊这几内,她夜夜笙歌,早已经忽略掉了时间,被庄周这么一问,忽而想起来,福至心灵的道:“已经六了。”
“明要落葬了,还好我回来的及时。”庄周打量了一样夫人,发现夫人居然浓妆艳抹,不免呵责一句:“我尚且没有落葬呢,你如何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呢?”女子被庄周这个问题难住了。
“好郎君,你如何这样丧气话呢,你去了以后,我这几都是淡妆素福,每日都以泪洗面,今日里,我也是在屋子怕得慌,想,何不穿美丽的衣裳冲冲喜气呢,这样了。”
她的解释是如茨牵强附会,庄周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但面却有了苟同的神『色』,两人再次打量对方,过了片刻,庄周的面浮现了一抹阴云。
“这里好像有什么人来过的模样,桌还有酒杯呢,是你的什么客人吗?”现在,一切真相已经都摆放在面前了,但她呢还在做顽强的抗争,毕竟死猪不怕开水烫啊。
“这里哪里有什么人呢,是你疑神疑鬼了。”
“哦,是吗,你何不看看前面,那是什么人呢?”庄周一面,一面指了指前面,前面闪现出来两个人,夫人一看,立即大惊失『色』,“啊,你的头痛病呢,已经好了吗?’
那男子连回答都没有,庄周的夫人紧张的看着庄周,知道阴谋已经全部都败『露』了,心情糟糕透顶了,“抱歉,我……”
“不用支支吾吾的了,贱人,你做了什么老爷都看到了,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过,我死了以后,你要好生守寡吗?你和那个用扇子扇土的女孩子有什么区别呢,现如今居然用一把斧头准备将我开瓢,果真是最毒『妇』人心,最毒『妇』人心啊!”
“不,不……”夫人开始狡辩起来——“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没有,那是没有的事情。”
“这两人都是我变幻出来的,你现如今还要狡辩,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想要我的脑髓,真是岂有此理了。”他一边,一边冷冷的挥手,手的斧头已经攥住了。
手起刀落,这女子连呜咽都来不及,已经人头落地,庄周将这女子丢在了棺木,跟着开始鼓盆而歌了。
现如今,我一个愣怔,从梦境一般缥缈的场景已经出来了,我看着门口的庄周,庄周也是笑着看着我。
“多谢你提醒。”我咬咬唇,心里面却是凉薄起来,平生第一次我开始怀疑感情,感情是坚固的吗?还是都一样经不起打磨和考验呢,究竟是什么情况呢?我现在痛苦万分,不知道究竟什么好。
“不用。”庄周握着盆子朝着屋子去了,我转过身,木木讷讷的迈着沉重的脚步,朝着旁边去了,我坐在了青石板,岳飞才急如星火的过来了,我看到岳飞满头满脸的汗珠子。
我这才回过神来,岳飞呢,手握着巨大的阔叶,“师父,我一眨眼你人都不见了,这里荒郊野岭的,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要我如何给温非钰还有其余人交代啊,你也不省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