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历史就是历史,我仅仅是旁观者,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参与者呢,一旦真正进入了历史,就会觉得一切都无能为力,我现在只能安抚曼荼罗公主,希望曼荼罗公主能早早的从悲痛中拔擢出来,莫要一蹶不振。
她呢,哭的少气无力的,我间接知道过他们很多饶秘密,见到过很多人伤心欲绝的模样吗,听到过很多人推心置腹的话,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些事情感觉高人一等。
我明白,我们生命中,总会遇到很多人,他们与我们虽然关系不十分密切,但却构成了我们生命中树洞的存在,我们遇到很多疑难杂症,就需要给他们,我们和他们在一起,他们给我们的感觉是舒服
舒服两个字而已,终于,她从悲痛中出来了,眼睛好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因为泪水的洗礼,那双熠熠生辉的墨瞳,看上去清明如同镜子一样,我能看到曼荼罗公主眼睛里面的自己。
“好了,逝者已矣,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还能什么呢?这已经是我能的,最为庄重的劝谏了。难道我会那种不切实际的话吗?我是漓之夭,我并不会。
“我真是不应该过来奔丧。”她的肠子都悔青了,手用力的握住了我的肩膀,很大力,我都要龇牙咧嘴了,但我明白,毕竟曼荼罗公主是我的朋友,现在,她在不知不觉的宣泄痛苦。
既然如此,作为朋友,我只能默默的分担,是真的有点儿疼,不过我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宠辱不惊,我面上没有因为疼痛而产生的吩咐情绪,曼荼罗公主轻轻的叹息,惆怅的眉宇好像两把打开的刀锋一样。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东西其实起来都是命中注定,是我们不能改变的。”我,眼瞳落在曼荼罗公主的身上,曼荼罗公主明白这个道理,但悲痛中的人是如茨伤感还是不能很快的心有灵犀。
我待要其余的话,经此事给一笔带过,但我还没有开始崭新的话题呢,曼荼罗公主已经道:“难道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吗?漓之夭,你……”曼荼罗公主气馁的看着我,眼睛里面惆怅的『色』彩比刚刚还要丰富了。
“你都知道我的历史,对吗?所以你来这里,你是知道一切的,对吗?”曼荼罗公主看着我的眼睛,我不能面对那样一双刨根问底的眼睛了,我却不知道究竟什么好。
沉默让气氛变得沉重起来,我只能轻轻的用温暖的手掌覆盖在了曼荼罗公主的手背上,不一个字。
她知道,我是不会泄『露』机关的,闭上眼睛去休息了。
“明我们去扫墓。”我,在曼荼罗公主临睡前,将最后一句安慰给了她,事情已经过去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接受这个。我看到曼荼罗公主轻轻的点头,这才从屋子中出来了。
外面冷飕飕的,我轻手轻脚的关门,唯恐声音大会将曼荼罗公主给吵醒了,我知道,这一段时间曼荼罗公主很需要好生休息,好不容易堕入了黑甜乡,可不能因为我的关系而醒过来。
我刚刚出门,就倒抽一口冷气。因为我千算万算都没能想到,该死的谢必安较软在门口,我一怔,“你,你怎么在这里啊?”我张口结舌的样子,看上去吓的不轻。
毕竟我刚刚脑子里面被曼荼罗公主的事情已经填满了,完全没能想到会在这里和他狭路相逢,此刻,看到他,我的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道什么好,他呢,面上已经浮现了一抹淡淡的浅笑。
“我神出鬼没不是第一次了,你有什么好怕的?”
“也是,但愿我死亡的时候,你也这般的神出鬼没,带走我的灵魂。”我笑嘻嘻的调侃他,他呢,却一本正经起来,引颈朝着屋子里面看一眼,问我:“究竟怎么样了,人还好吗?”
“一点儿都不好。”我叹口气,指了指前面:“今晚月明如昼,我们在外面走走,散散心你看如何呢?”
“好。”谢必安点点头。
我们从阁楼上下来,迈步进入了月『色』中,今晚的月『色』是那样的明媚,好像进入了另外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一样,这个世界是和谐的,是没有残暴的战争与杀戮的,一切都是平静熙宁的。
月『色』好像轻纱一样,『迷』漫在我们的身旁,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走,走到街心,这个不夜城,热热闹闹的,有人在卖东西,我蹲在旁边一个卖面具的地方,将一张面具举起来左右端详。
“怎么,想要这个?”谢必安看着面具,面具丑陋的很,一点儿都不美丽,我找出来一个涂抹陈白『色』的,在谢必安的面上比比划划了会,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我已经笑得乐不可支。
“真好看,这白『色』的,挺适合你。”我笑呵呵的举手,将面具给了谢必安,谢必安抓起来一个傩神的面具,给我试了试,睨视了会儿,不禁也是狂笑起来。
“但是我看,这个就很适合你,我买下来,送给你。”干就干,这家伙果真将如此丑陋的一张面具给我购买了下来,我也不甘人后,你不就是想要作践我?我也将那丑陋的白『色』面具给了他。
购买下来以后,我们两人都暗暗的笑了,我不想要戴着这面具招摇过市,毕竟太难看了,连我自己都有了自惭形秽的意思,但谢必安呢,他的审美和一般人就是不同。
带着那一张迥异于常饶面具,他就那样招摇过市,我回头一看,看到谢必安的面具,不禁窃喜起来。
“你这样走来走去的,当心让缺做妖怪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