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叫马车,希望你和曼荼罗公主都能开开心心的,希望你将来也有一个好的归宿。”
“不,我是时间旅行者,我做完了自己要做的事情,要离开了,至于那归宿,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亲,还要什么归宿?”我,这一次轮尧目瞪口呆了。
“果真?”
“那是。”我点点头,尧若有所思的想了会儿,然后当街开始吹口哨,很快的,一辆风驰电掣的马车已经停靠在了我的面前,我惊诧了,原来叫马车不是用手,而是用嘴巴啊。
那马车夫看起来也是累坏了,瞪圆了乌溜溜的铜铃大眼,“两位,究竟谁要走呢,去哪里啊?”这人一边一边擦拭面的汗珠,我扫视了一样马车里面,陈设还是不错的,并且这是一辆半新不旧的车子。
“我们去草原,你等等。”
“啊,姑娘是开玩笑了,草原?”这马车夫面立即有了痛苦之『色』,“草原我不去,那不是去送死是去做什么,匈奴背信弃义,现如今不但是骗去了我们的曼荼罗公主,还要将我们斩尽杀绝,我不去,不去的。”这人一边,一边摆手要走。
“我给银子,五倍。”
“这……”到底是钱可通神,这人停下来马车,眼睛瞪圆了,看着我们。
“十倍。”旁边的他,帮忙一句,这样一来,那马车夫情愿铤而走险了。“也罢了了,冒险一次。”
“你想要冒险都没有冒的险呢,毕竟,你是护送一个重要人物回去。”我一边,一边丢给这个贪心不足之人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我回眸,看到曼荼罗公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屋子出来了。
因为是重孝期间,曼荼罗公主穿着一件黑漆漆的衣裳,那黑『色』与明净的白『色光,形成了一种非常鲜明的对,那黑『色』遽然出现在白『色』,让我们一看,瞬间产生一种单薄的感觉。
“姑『奶』『奶』,你自己个儿身体怎么样,你都不清楚了,偏要如此这般,你等等我能怎么样呢?”我一边埋怨,一边立即前一步,将曼荼罗公主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掌冰冷,好像一块浮木一样。
并且汗津津湿漉漉的,我知道,这是身体虚弱的表现,我搀扶曼荼罗公主下来了,一步一步到了那马车的旁边,将帘子掀开了,这马车夫自从看到曼荼罗公主,眼睛直勾勾的,等到曼荼罗公主进入轿厢以后,这马车夫立即抚『摸』自己的心脏。
“老爷,我是做梦吗?世界居然有如此惊为人之女子,我……我一定是在做梦。”马车夫一边纳罕,一边伸手,将自己的面颊用力的掐了一下,但很快,疼痛感证明,完全不是做梦。
“好了,走了。你有眼不识金镶玉,只是看她一个人,我不好看吗?”我疾首蹙额,只要是我和曼荼罗公主一同出去,他们这群男饶目光好像蚊子见了血一样。
曼荼罗公主是那种带着成熟风韵的女子,我不同,我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有点儿神完气足的可爱,有点儿过分的洒脱不羁,好像每一个时代对于我这样的女子都不是十分能让男子欣赏的对象。
我了马车,将那车帘不满的降落,眼睛看着外面的风景。
帝京,别了。我们来的时候,扶桑花刚刚绽放,现在,外面一片姹紫嫣红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花卉,但看去很是美丽,一片流光溢彩的,我离开这个千百年前的帝京,不知道这一辈子还有没有再次邂迥可能。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我是很少感慨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却感慨良多,听人,一个人只有这真的老了,才能忽而之间感慨万端,我『摸』一『摸』自己的面颊,扪心自问,我漓之夭是已经垂垂老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