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大哥自己的一己私欲,还有什么是大哥做不出来的,要是早点知道大哥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就好了,至少,在危险到来之前,在大哥那血盆大口没有张开的时候,他是可以保护自己的小妹啊,但是……
但是……一切都过去了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他现在没有想过,自己能如何面对大哥!是和大哥玄彦成为敌人,还是从现在开始,将大哥做出来的举动给忘记了。原来,无论是在哪一个族群,只要事情一牵扯到该死的纯魄之心。
人都会变得贪婪起来,大哥的阴谋诡计究竟是什么时候就有的,大哥是从什么时候变得,他不知道,或者说,大哥一直都是如此,只是自己与小妹并没有发现罢了。现在事情虽然已经清楚了,但是他总不能就那样惩戒大哥啊。
知道了这个秘密以后,玄十天真的是有一点不舒服,自己也是感觉不到哪里具体难过,只是觉得有一点犯困,随时就要昏倒一样,他扶着墙壁一步一步的走,终于走出来那赫赫扬扬百年来屹立不倒的降魔一族。
原来,亲情之间也存在利用与牺牲,现在的玄十天,经过此事的打击以后,瞬间就变了,变得心冷漠如铁,天大地大,居然有一种不可言说的茫然,让玄十天简直不知道该落足在哪里。
该做什么,该怎么做,该选择去哪里?何去何从中,玄十天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在玄十天变了性格以后,嘴角也是缺少了平日里那信仰一般的微笑,没有人知道玄十天遭遇了什么。
但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城中的一切一切都变了,妖族与鬼族死伤无数,简直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没有人知道这些妖族与鬼族的死亡,是源自于什么人,玄十天从那个时候开始,佛挡*,魔挡杀魔,一度变得诡谲莫辩。
他想要找到我,但是经过很多的打听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他杀红了眼,只要是看到妖族与鬼族不容分说就开始杀起来,在荒郊野岭中,多了一个白发苍苍未老先衰的人,这人是那样的厉害,那样的让人不可思议。
在月色中,玄十天开始豪饮,但是借酒浇愁总是愁更愁的,狂怒让玄十天几乎变了一个人,他从一开始还存在忠恕之道的那个人变成了冷漠孤僻的人,只是一念之间罢了。
今晚,在那样靡丽的月光下,他到了坟墓中,坟墓中的月色很是凄凉,手中握着一壶酒,就那样坐在了旁边的墓碑位置,这里鬼气森森,有各种来来往往的幽灵,这些幽灵路过玄十天的身旁,都让玄十天给剿灭了灵魂。
现在,他已经喝过了三杯酒,将酒杯丢开以后,已经披头散发的朝着旁边的位置去了,哭号的声音是那样的沉痛,简直不言而喻,人族以为荒郊野岭中多了一句山村老尸,而在鬼族,因为出现了这么一个恐怖的白发男子,一个一个都绕道而行。
可怜妖族,自以为本领无穷,在见到玄十天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害怕的,今日,一个老头子,已经从坟墓的另一边出来了,轻捷的赶路,很快已经到了旁边的位置,“啊,老人家身轻体健,真正是得道高僧了。”玄十天一边说,一边已经追赶了过来。
“可不是,可不是,哈哈哈。”老顽童赤脚,一边奔跑,一边哈哈大笑,这么一来,他立即变了脸色——“孽畜,难道你果真不知道我已经看出来你是一只修炼成人形的老山参不成。”
一边说,一边已经将降魔杵拿出来,这个白胡子的老头,不是人,更不可能是得道高僧,其实不过是一个老山参,这老山参变成了一个人形的家伙罢了,看到这里,他已经怒不可遏的握住了降魔杵。
一下子当头棒喝,这老山参已经变成了本来模样,玄十天握住了老山参,见这老山参给压在了前面的一个佛塔中,“你,你放开我,放开我啊——”老山参苦苦哀求,但是玄十天已经充耳不闻。
再求救的苦了,玄十天这才叹口气——“你我非同道,我今日镇压你,也是免得你日后堕入魔道,好了闲话少说。”一个八角亭已经落下来,这老山参给压了一个魂飞魄散,还是一株山参的模样。
他这才满意了,朝着前面的位置去了。尽管玄彦也是奇怪,为何这城中多了这么一个孤僻性格的独行侠,但是他还是找了很久,都没有想到,这个突然来的人会是自己的小弟。
玄十天就那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将斩妖伏魔已经真正当做了自己的使命,现在他变得冷血起来,只要是看到妖族与鬼族没有一个不杀的,不论好坏,不论时间地点,他从来没有活的这么空虚过。
每一次杀了这些妖族与鬼族以后,他非但没有变得快乐,还变得非常痛苦起来,那种痛苦,无言以退,那种空虚,没有办法形容。
在妖族,囚禁了温音绕以后,给温音绕找一个如意郎君现如今就已经成了我与温非钰比较头疼的事情,温音绕自己是不情愿找一个郎君的,但是我们坚决认为反对无效。
用温非钰的话来说,要是不找一个男人管教一下温音绕,往后这女子就会更加无法无天,我们两个从成千上万的妖族世家子弟中挑选出来几个貌似潘安的,这几个,一个比一个还要厉害。
我们经过一层一层的审核与考察以后,终于忍痛割爱,淘汰掉了海选就已经乌泱泱的一百个,接着我们用各种考验让他们进入了决赛,最后,在五个里面挑选出来一个,在驸马的人快要诞生的时候,我与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