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玄彦的手那样轻轻的摸一摸我的脑袋,然后一笑,明眸轻转一下,“今晚委屈你了——”
呃,为什么听去很有歧义的样子啊,我——竟无语,泪凝噎。玄彦将我放在了笼子,我需要等待一个时辰,好在现在并不晚,我那样给玄彦提着,到了前面的金殿。
我给丢在了一张桌子,我欲哭无泪,玄彦呢,叮咛两句自认为掏心掏肺的话以后哦,人已经扬长而去,我看着这笼子,看着看着,暗忖,自己的命运实在是悲催的厉害,做人的时候,需要隐姓埋名,以策安全。
做动物还是一个四不像,我发誓,往后要是有机会,我会好好观察大自然的一草一木,并且很快记住这些形态,以便于后来玄彦抽查时候,我方寸大乱,出现述情况。
玄彦从金殿出来已经朝着自己的寝殿去了,今晚,半夜凉初透,花香氤氲,有暗香盈袖。有人已经在寝殿等候玄彦了,不是女子,而是探子。这探子目前负责的事情是调查我,顺便调查一下桃源之类的情况。
“不用行礼,查到了——”玄彦到了寝殿,慢吞吞的说,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灯烛下,玄彦的脸色看起来较白,这个探子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那盈然的目光已经落过来,看着眼前的人。
“有桃源,那是一个距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异邦,桃源花蕊非常茂盛,不是一般人可以找打的地方。”这果真是了,玄彦闻言,凝眸看一下旁边的人,这人还是毕恭毕敬的模样。
玄彦握住了博古架的一枚胆瓶,一边看,一边巧妙的掩饰着自己的惊讶。一边看手的瓷瓶,一边玩味的扬眉,“你想必还调查出来其余的事情,不用吞吞吐吐,全部告诉我是,只除了那空穴来风的是。”
一边说,一边将瓷瓶已经放好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探子的身,探子也还是知道,兹事体大,是不敢胡言乱语的,立即点头。
“一个月之前,二爷与漓之夭遇险,从玄彦坠谷,这么一来,到了那桃源。”玄彦闻言,顿时一怔,“二爷?他呢,现在在哪里?”玄彦没有想到,玄十天居然也在,他已经找了自己这个弟弟很久了。
不是找弟弟让他原谅自己,而是,玄十天是一个治武功之人,又是降魔一族,注定了不能庸庸碌碌过自己那谨小慎微的一生,他是需要用各种方法唤醒玄十天的良知。探子看到玄彦的眼神逐渐变得怪异,不禁吸口气。
“已经全部都查到了?”他看起来仅仅是不在意的一抬手,但是人却是坐在了旁边的位置。
玄十天,要是玄十天回来,会原谅自己吗?要是玄十天不回来呢,玄彦曾一度心乱如麻,探子看着玄彦,点了点头——“已经查的很清楚,那是一个并不大的异邦国,那个国家有一个自视清高的公主,将玄十天给招赘做了东床快婿。”
“有这等事?”玄彦的目光转向探子,“之前,二弟只喜欢一个人,现在,怎么会莫名其妙做了其余女子的驸马?”
“二爷那是被逼无奈,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容许二爷思考的很清楚。”他说,玄彦闻言,已经不想要听其余的备细了,点了点头,忽然出声——“那么现在呢?”
“现在,漓之夭到这里已经一个月多了,二爷在那边才算是知道了漓之夭已经走的事情,所以,很快的二爷会出现的,这漓之夭是果真不能留着了。”探子说,一边说,一边后退。
好像也是明白了自己说错了话。
现在,看起来玄彦与漓之夭的关系已经很好,让玄彦蓦地割爱,好像并不能,但是玄彦呢,已经点了点头,连玄彦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人很具有真知灼见——“你很好,我知道自己会如何做。”
“公子——”看到自己并没有受到责备,众人一边笑着将目光转向身边的人,一边半认真半开玩笑的模样,说道:“公子,一旦是儿女情长立即会英雄气短,您该做什么,属下是不敢说的。”
玄彦闻言,冷厉的一嗤,“你以为,我果真已经醉心在了这丫头的身,我教会他一切,不过是想要让她去对付鬼王冥刑,等到她去了鬼王冥刑哪里,我立即告诉温非钰,漓之夭目前的处境,我以便于昨收渔人之利。”
“公子果然不同凡响。”
“谬赞了,掌控一下玄十天的时间,汇报给我,我准备给二弟接风洗尘呢。”一边说,一边又是看着眼前的人。
“你……可以在二弟来之前,将漓之夭在这里的事情,告诉鬼王冥刑,让鬼王冥刑立即过来。”
“但是鬼王冥刑过来以后,很有可能会将漓之夭的纯魄之心给拿走的,要是果真让人将纯魄之心拿走了,您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他一边说,一边感喟的看着眼前的人,这边,他已经笑了。
“我有伎俩,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是,其余一切,盖不用问,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楚的,静观其变好。”
“是,是,属下这去办。”
“不可走漏风声,注意自身安全,我很欣赏你,你是个懂事的。”他一边说,一边笑看着此人,探子点头,悄然无声的去了。
当晚,玄彦并没有立即休息,他在屋子里面踱来踱去,在想,玄十天要是来了,第一站会是哪里?现在玄十天会不会误以为漓之夭已经落入了鬼王冥刑的手,要是如此,自己如可吸引二弟的注意力。
还是自己早早的准备,等玄十天岸以后,……他想了很久很久,毕竟玄十天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