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明白,自己对它们的感谢是真心实意的,动物们跟着就哄堂大笑起来,他们是和谐的,是热闹的,现在,连小阿宝都产生了一种,能不能再世为人变成小动物的生活体会呢?
你看他们多么热闹而又多么和谐啊,他们在他们的面前,简直是一张和谐的画面,野猪用獠牙在拱土,羚羊在啃噬树枝上的绿叶,一切看起来都是和谐的。
“我知道,诸位,我都知道。”他说。
再次看时,老狼已经从大象后背上下来了,而是上了一只鳄鱼的头顶,这鳄鱼不觉得狼是在欺负自己,倒是有了一种狐假虎威的感觉,他就那样昂挺胸而高视阔步起来,狼环顾了一下周边,好似在检阅什么似的。
他才是森林之王呢,老虎都臣服在他的脚下,“从今天开始,无时无刻你们都要保护在少爷面前,毕竟血光之灾太多了,我可不希望他死于非命。”他说,话虽然难听了点儿,但动物们呢,已经一叠声的叫好起来。
“好,事已至此,我已经没有什么要补充的了,该散的立即消失,该留守的,留守。”狼说完,懒洋洋的从鳄鱼的头顶已经下来了,那种模样看上去好像病怏怏的。
真是奇怪啊,刚刚还好端端的呢。
“你看起来病怏怏的,哪里不舒服吗?”这气质,这调子,与刚刚都截然不同,所以,小阿宝怕了,担忧的看着狼。现在的这匹狼可是他的守护神呢。
“我很好,很好,只是我老了,我需要休息休息。”狼一边说,一边打哈欠起来。“其实,我闭上眼睛休息,他们也并不敢将你们怎么样的,今天,有没有什么新现呢?”
“现真多,至少我们能找到爹爹他们在哪里了,想要改变未来的局面,不是一朝一夕一个人的一份力量就能的。”他说。
“我讨厌降魔者。”狼说。
“此话怎讲呢?”
“他们都是名副其实的卫道士,我送你到他们身旁,我们就分道扬镳,以后遇到什么危险,你呼救就是了。”狼果真是疲倦了,看上去懒洋洋的,不愿意说什么了,小阿宝虽然不清楚为什么他那样反感降魔者,但也不好问了。
搔搔头皮,遗憾的说道:“我还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呢,就好像我和硕鼠一样,看起来是我突奇想了。”他惆怅的舒眉,看着狼,老狼却笑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不能指望我保护你一辈子的,现在不过是我的本分罢了,我希望你能很快就自立起来。”狼一边说,一边懒洋洋的朝着前面看,人族已经去了,地面上是一片凌乱的脚印。
看着前面,好像看着前途未卜的陌路图穷似的,狼问道:“他去了哪里,我们究竟应该走哪条路过去找他们呢?”
“我们有向导的,和他一起走就好了。”小阿宝一边说,一边将斑点狗指了指,狼狂吠一声,已经将那斑点狗给扑倒在了地上,长开鲜血淋漓的血盆大口就要吃了这斑点狗。
斑点狗惊呆了,立即痛苦的吼叫起来,看到这场景,狼笑了,放开了压在地上的斑点狗,不屑一顾的模样。“他不行,他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你误会了。”小阿宝看着狼狈的斑点狗,开始解释起来——“他之前是帝京的金吾卫,但现在呢,已经成了一只狗,他的躯体让裴臻将军给带走了,离开之前,他知道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哦,这是要我相信一只陌生的狗了?”
“人的关系都是先远后近的,先陌生而后熟悉的。”小阿宝看着他,狼格格格的笑了,接着不置可否的模样。
“你到底还是心动了,对吗?”
“是风动了,走吧,前途还有很多未卜的危险呢,我相信他一次,他要是欺骗我,会死的很惨很惨。”狼平淡的说,但声音却有嗜血的冷漠,小阿宝点点头,现在已经快黄昏了,他们并不能到帝京去了。
而那斑点狗呢,是知道军队离开的方向,立即带领着他们朝着河滩去了,他们一行动物以及一行人走起来很快,很快已经消失在了撒遍夕阳的旷野上,跟着,人群的影子乃至于动物的影子就消失了。
再接着,苍然暮色跟着就自远而至了,一切都笼罩在了一片凄迷的伤感的黑暗中,夏天的夜晚其实黑的比较晚,今晚沉闷的很,空气并不怎么舒畅,天空星斗也不怎么明朗。
一枚一枚有气无力的在千万光年的背后放射着一抹冷飕飕的光,这里是郊外,郊外有大榕树,大榕树下,气根在空中轻舞飞扬,好像风铃似的,孤独的狼已经朝着月光去了,这里是一个高地。
高高的好像坟墓一样,到了夜幕降临,狼的精神头好了不少,那双冷飕飕的眼睛变了颜色,暗绿色的,看上去好像猫儿眼宝石似的,狼听到了来自于背后的脚步声,没有回头。
那孤独的眼神还是看着远处的帝京,帝京到了现在,也是华灯一片,好像美丽的琼瑶世界似的。
“席地而坐,我们聊一聊。”狼先声夺人,只是凭借那脚步声,狼已经能分辨出来究竟靠近自己的是何人,并且他的判断力是如此之准确,准确到让小阿宝失去了作弄一下狼的惊喜感。
“你为什么总是孤独的呢?”
“我说的每个字,他们都会听,所以我是孤独的。当一个人曲高和寡的时候,就无欲无求,让一个人失去了一切的时候,也就变得孤独了,孤独好,孤独不是感情用事的东西,不会影响我的判断力。”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