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哇哇,呜呜呜,师傅,师傅徒儿对不起您,师傅,呜呜呜哇。 ”邱夏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泪,伤心欲绝。
二院使眉头一跳,见自己的徒弟哭的这么伤心,出口安慰道:“夏儿不哭,发生什么事了,说来为师为你做主。”
“呜呜呜呜!”听了二院使的话,邱夏眸闪过一抹光,心里暗暗为月凝那个丫头点了个赞,她教她的这招还真管用。
二院使见徒儿还哭的如此伤心,心想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他这个以前发生什么事儿,从来不来他面前抱怨的大徒弟,不会哭的如此伤心欲绝,让他的心都揪起来了,特别是抱着他抱怨的腿还抵着两团软软的东西,让二院使眸色一深。
“来,夏儿不哭,快告诉师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二院使试图将邱拽起来。
邱夏被拉起来却是直接扑进了二院使的怀抱,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二院使身子一僵,这邱夏是他看着长大的,从一个干瘦枯扁的一个黄毛丫头长成现在的亭亭玉立,说不动心是假的,可他是她的师傅,所以一直忍着没做些什么,不记得有多少年没碰过女人的他,身体迅速起了反应。
邱夏却是没察觉出来,因为她把二院使当父亲一样对待,女儿扑进父亲的怀里撒娇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师傅,苏傲娇,苏傲娇说我是猴~屁~股,骂你是猴~屁~股的师傅,师傅你一定要为徒儿做主,嘤嘤嘤。”邱夏从呜呜大哭变成了嘤嘤啜泣。
二院使眸光一深,摸了摸邱夏的肩膀,“放心吧!这次师傅绝对不会放过她。”
“嗯嗯,谢谢师傅。”
墨玉峰
苏玉璃一路走一路想,她是来给帝无痕看病的,不是来看君墨皇的。
一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直到再次来到那片花海之时,看着早已经干枯没了任何生机的花朵,她的心情陡然变得沉重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男人,他在干嘛?这里的花怎么都死了?
怀着忐忑纠结的心情再次来到次吃饭的地方,石桌被劈成了两半,石凳变得粉碎,苏玉璃心一惊,再联想到那片花海,莫不是这里遭了强盗。
心突然慌了起来,脚步飞快略过,那蠢男人不会受伤了吧?
推开她之前住过的房间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帝无痕浑身是伤的躺在床,安千澜在给他敷药,目光所及,却没有看到蠢男人,心下更是应正了自己的猜测。
眉头不由的跳了跳,连帝无痕都受伤了,来的到底是多么厉害的角色,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受伤?
安千澜手拿着治疗跌打损伤的伤药,正在给帝无痕涂抹,看到苏玉璃冲进来,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舒服,阴阳怪气的来了一句:“你家男人要死了………”啊!将无痕打的这么狠。
然而
砰……
她的话还没说完,房门被苏玉璃砰的一声关了。
安千澜:“……”
帝无痕伸出手拉住安千澜的小手,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澜儿,这是在心疼我。”
安千澜脸一绿:“呸呸呸,我才没有……”心疼你。
“嗯哼!”她的话还没说完,看到躺在床的帝无痕闷哼一声,脸色苍白的直抽搐。
安千澜心下焦急,连忙握着帝无痕的手,“怎么了怎么了,你还有哪里疼吗?”
帝无痕眸划过一抹得逞的光芒,指了指自己的小腹,眸光幽幽的看着安千澜。
安千澜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莫不是打伤了肚子?
肚子虽然能承受重力,却也是人体极为脆弱的地方,看着帝无痕疼的直冒冷汗的样子,安千澜心下焦急,不知所谓,她此时很恨,恨自己的眼睛连他的五官都看不真切,恨自己的实力弱,医术差,不能帮到他。
眼泪那样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她握着帝无痕的手,声音有些哽咽的道:“对不起,都怪我,若不是我眼睛瞎,若不是我需要幽兰,若不是我实力不够,你不会受伤,对不起对不起。”
帝无痕一征,莫不是小女人把他和君墨皇打架的原因归功于他要帮他拿回幽兰花?
“澜儿我没事的。”
安千澜听到帝无痕这么说,眸雾气氤氲,更加的自责,眼泪不受控制扑簌簌的落下来,砸到帝无痕的手背之。
帝无痕被那滚烫的泪水砸到心慌,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升起浓浓的愧疚。
“那个澜儿,我真的没事。”
“怎么会没事,欺负我眼瞎是不是。”安千澜流着眼泪嗔怪道。
“你知道的,我没有。”听到安千澜的话,帝无痕心更加自责了,其实他伤的也不是很重,倒是君墨皇被他打的都快断气了。
他是不是不应该骗她?眼见着小女人哭的这么伤心,他的心也一揪一揪的疼。
……
……
苏玉璃冲出门外,直奔果园。
是的,花海没了,他被人打了,不在房间,她一定在果园。
到了果园之后
“君~墨~皇。”苏玉璃大声呼喊,快速寻找着,可是,她基本找遍了整个果园都没有找到君墨皇的身影,心下更加的彷徨不安起来。连带着声音里也有一些哭腔:“君墨皇,你别吓我,你出来好不好,你不是还要跟我解释吗?我数到三,你若是不出来我再也不理你了。”
“一。”
“君墨皇你给我滚出来。”
“二。”
“君墨皇你倒是出来给我解释啊!”
苏玉璃数到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