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属四个军团共二十万人马”看一眼向阳等人难看的脸色,闻人诀大致猜出他们心中所想,无外乎跟维端一样。
起身一手撑在桌面,他忍着不耐沉声“想要打散或控制住他们就必须得调虎属回来,这种时候从十九区撤回兵马意味着什么,你们不清楚吗”
“那您就要拿自己冒险吗”向阳固执的昂起头。
“冒险”闻人诀轻笑,后退一步踹开椅子,缓慢扫视过众人,锋芒逼人道“这是在我的王域,我要去见的,是我的兵马”
夜幕降临,王都东城门方向,一行五十多辆车子飞快驶离城市。
居中的面包车中,面容憔悴的中年男人颓丧窝在角落垂头,他一手落在大腿上,手背上布满了才结痂的伤口,短袖衣服外套了件灰色沾血的马甲。
除了开车的青年男人,同车坐着的还有几个彪形大汉。
“眷主,您何苦”
将沉重的铁球推到一旁,刀戈弯腰调整了下脚链长度。
“为什么这么匆忙离开王都”因为太久没有喝水,男人的声音沙哑破碎,“是王,是王回来了对吧”
“您不用这么高兴。”因为带人出来时男人死命挣扎自残,手下一时没留意,那一地的碎玻璃直接扎进人胸口,因为走的匆忙只来得随意包扎,还有不少碎片留在人肉中未取出,血一直从绷带往外渗出,可男人这时候的目光却是半个月来,刀戈从未见过的明亮。
“闻人诀不是神,他回来了也不能如何,我做了这么多年的准备,就算不能瓦解涅生王域也能独霸一方,待慢慢发展,等到寒鸦在东大陆站稳脚跟,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为什么”双脚锁住的铁链加上手腕上特制的钢针,炎振动弹不得,他咬牙恶狠狠的瞪着身旁男人,“我当你是兄弟”
“我是为了您好,您会明白的,”这个话题说了太多次,刀戈已经觉的厌烦,近距离触到男人伤心悲愤目光,他撇开脑袋,“我从来就没有背叛过您。”
“你为什么就不能明白,你在他手下呆了这么久”炎振明白,这是最后的劝说机会,可这个心腹兄弟的目光让他失望不已,“但凡忤逆他的,没有一个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