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错,袁毅他们的等待只花了半小时就被护士叫到了名字,估计是考虑到袁月的腿伤,那护士还特意给推来了一辆轮椅车。
“别急,进去后一般来说还是要继续等会儿的。”
钟晨看见袁毅父子有些如释负重的神情立马提醒到,“估计这会就那么一个值班医生在,实习医生会多那么一两个。”
麻卖批的!这特么的不就和国内欢乐谷那些游乐场排队一个模式?怕你在外面等着久了不耐烦就先让你进一道门再继续等......
护士推着车的速度不紧不慢,袁毅跟在后面好奇的四处张望,这里和国内医院最大的不同就是没有那么多病患或者家属来往奔走,就连消毒药水的味道也不是那么的浓重。
嗯?
走廊过道靠墙处居然摆了几张长条桌,一位医生模样的人正坐在那看着电脑屏幕,旁边打印机正呼呼地往外冒着打印好的纸张。
“这就是值班医生,是不是觉得很可怜,连个正规点的办公室都没有。”
旁边的钟晨介绍到,“由于资源紧张,有限的空间都改成诊疗室了,反正他们认为医生就应该游弋于各个病房之间,有没有办公室也无所谓。”
......
袁毅再次哑然,这应该算作是节俭为民的好典范,还是要批评他们的不专业?他心中不由得开始怀疑在这种犹如路边摊搭台办公的医生水平...?
“请在这等候一会,马上就有医生过来。”
那护士将众人领到了标有6字号码的房间礼貌的交代一声告辞而去。
房门就是一张布帘把里外隔开,里面的陈设也是极为很简单,除了一张标准病床和摆放着基础药品的橱柜就只有一个水池,看起来也就是国内街区诊所的规模。
这就是在全新西兰乃至大洋洲都富有盛名的奥塔哥医院?
“爸,这里好像还没我们国内医院好呢。”
“嗯,估计就是这样的吧。”
袁毅能听出儿子话语的意思分明在说这医院好像不怎么靠谱。
“哈哈,小伙子,你现在知道为什么大街上你们多跑步健身的人了?”
钟晨笑着调侃到,“这里的人都不敢生病啊,福利再好,一旦有了什么病痛也只能像你这样熬着等着,有时候还没等到医生过来就自己好了也不一定,哈哈!”
这...袁毅父子闻言更是面面相觑。
再等了十来分钟,一位年轻女医生进来给袁月进行诊治,实际上也就是重复了一遍先前在候诊室那和护士说的那套再重复了一遍,然后在袁月腿上伤处稍做揉捏后离开。
“这...这就结束了?”
袁毅有点摸不清头脑。
“没呢,这来的还是实习医生,她会根据病人情况作出初步判断及治疗方案,然后等她的导师也就是先前过道那位正式医生来确诊。”
钟晨对这里的情况早就一清二楚,双手环抱在胸前好整以暇的解释到,看那神情分明是在说:别急,慢慢等。
又过了十来分钟,先前那位女实习医生陪着一位年纪稍大些的医生进来,嗯,就是坐过道电脑前的那位。
再次问询了一下伤情,然后用笔那实习医生看上去更为专业的动作探查了伤处,然后给出了静休一至两周的建议,随后按照袁毅的要求给开了个转诊单,意思就是可以接受其他acc挂牌诊所的治疗。
费了快两小时最后就是这么几分钟几个字,这结果这效率还真是让人摇头,但按钟晨的说法就是你不来这么一趟你就享受不到acc的福利,除非你打算自己在家硬躺着不做任何治疗的等待康复。
“那想袁月这种情况在你那治疗如果没有acc的话要自己掏多少?”
“那就贵了,到我那针灸按摩一次就是40刀,这十次就是400刀,”钟晨对这个自然是门清,“所以acc好啊,你们能得到免费治疗,我又能赚钱,哈哈,你们在这等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等钟晨的车开过来再去球场那开自己的车,来来回回折腾着直到8点多才到家。好在冰箱里还有中午的剩饭,袁毅没费多大的劲加了两鸡蛋进去炒炒也就能吃了。
到这时袁毅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忽略了人家钟医生也是一直陪着没吃饭,赶紧掏出手机拨了过去,感激涕零的说了好半天才以下周请他们全家过来聚餐的提议而结束。
“喂,该洗澡啦。”
挂了电话再把碗筷收拾好,袁毅敲了敲儿子的房门喊道。
“已经洗过了啦!”
里面传来袁月有些不耐的声音。
“哟,小瘸子还能自己洗澡?不知道你是拖着腿还是跳着去的?”
袁毅推门进去,看见半躺在床头的儿子头发果然湿漉漉的顿时调侃到。
“切,只不过是大腿拉伤,小意思啦。”
“早知道就该吧碗留给你洗的,话说以往不都是我做饭你洗碗?”
“我是伤员呐,有你这么对自己儿子的?我该不是你交电话费送的吧?”
......
“待会我去帮你请假,先来三天?”
袁毅是真没想到自己儿子居然能如此伶牙俐齿了,连忙转移话题到。
“不用,我又不是缺胳膊断腿了,你开车送我到校门口我慢慢走进去就行。”
“没听医生说要静养?这伤啊越是动弹得少就越是好得利索,所以你就乖乖地待家吧,看书、玩游戏都行,只要注意眼睛的休息就好,别休息了身体累坏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