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wi?”
要知道新西兰的国鸟就是这种褪去了翅膀的神奇鸟儿。
“嘿,你们快来看,奇维鸟唉!”
惊喜的呼声很快郭就把刘云几个唤了过来,好在此刻这里也就他们这一车的人,否则别人听这大呼小叫的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
“这就是新西兰的国鸟?还真是没有翅膀的呢!”
刘云拽着袁月在离这鸟儿两三米远的地方低声细语,深怕把这鸟儿给惊着了。
“应该是吧,”袁月挠了挠头,“不过好像听说奇维鸟都蛮大的,这只的个头也太小了点吧,和以前在菜场那些卖的土鸡一样。”
”或许是只小崽子?“
张晨对这个也不太了解,眼珠子转了转给出了个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
“或许还真不是奇维鸟!”
袁毅这会也从初见无翅鸟的惊喜中回过了神,“我记得资料上说奇维鸟白天都不出来的,它们不但把翅膀给退化没了,就连视力也和鼹鼠一样是个睁眼瞎。”
“噢,我知道了,它们退化掉翅膀是因为这里没有毒蛇、猛兽,它们不用飞到树上去逃命。而习惯了晚上出来觅食多光线要求不高,渐渐的眼睛也就成了个摆设。”
“嗯,你分析的没错。”
袁毅赞许到。
“难道新西兰这岛上会有很多种没翅膀的鸟?”
刘云耐不住疑问到,原本以为就一种鸟儿进行了如此退化,没想到现实告诉她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也许吧。”
袁毅不置可否,摸出手机给这只行动敏捷的无翅鸟拍了好几张照片,再盯着仔细看了好一阵才在同伴的催促下往景点赶去。
此刻的天空已经飘起了小雨,不算大却也足够会将人淋得湿透,好在几人都有穿冲锋衣,倒是不用考虑一手撑着大伞一手拿着手机看风景的尴尬。
从停车场往景点的路有些叉乱,最让人无语的是一贯配置齐全的指示路牌在这居然没了踪影,无奈之下只能是打开了手机导航跟着慢慢前行。
步道穿过雨林的边缘就来到了一处三叉路口,导航似乎已经迷失一直踌躇不前,袁毅只能是略微辨别了一番赌博似的朝着右边拐去。
没几分钟,好像有听见哗哗的流水声音,只是受滴滴答答的雨点敲击树叶的声响中听不太真切,再走了几步步道陡然右转,将一条泛着蓝白浪花的河水展现在了左侧下方灌木丛的间隙。
“哇,好漂亮的牛奶河!”
两个女人发出了惊呼,女人就是这样,有那么点给点阳光就灿烂的感觉。
在袁毅看来,不过是蓝色里面再调多了些白的河水,但终究还是蓝色,凭什么被叫做牛奶河?
“但为什么吊索桥在那边?”
眼尖的袁月瞬间发现了大家正寻找的目标,就在他们的正下方河道之上,只是现在他们所在的地方与那吊桥居然呈九十度的夹角,他们走错了方向。
“我们前面一个就可以下到河滩了,吊桥在先前岔道口的另一个方向,咱们现在是继续往河滩边走还是回头去上吊桥?”
袁毅看着已经停摆的导航上显示的地图询问着大家的意思。
“往前去河滩吧,吊桥在这看一眼就行了,难不成你还在乎去哪晃晃悠悠的桥面走上一趟?”
张晨的话颇有道理,国内这样的吊桥不要太多,铁索一拉,再铺上厚木板就成了一处景点,甚至还有不少干脆给铺上了钢化玻璃,走在上面绝对能让胆小的晕个半死。
最近听说就因为这种玻璃桥面的存在还惹出了不少异议,倒不是说安全方面的问题,实在是有些素质不怎么高的游客跑到玻璃桥的下面用相机猛拍,要知道游客里可是有不少是穿着长裙的,这么一拍就算因为距离的问题看不真切,但也足够让人感到尴尬与郁闷不是?
告别下方错过的吊桥,袁毅几人又继续沿着步道前进。没多久的功夫就能看见左边往下探去的岔道,这明显是往河边而去的路,等不及导航信息的提示就欢呼着跑了过去。
岔道一拐,就有阶梯直通河边,那泛着牛奶特质的蓝色河水终于近在咫尺了。
“喂,有虫子!”
河边摆拍得起劲的张晨刚刚把袖子撸起就感觉到被叮咬的刺痛。
“嗯,是啊,你瞧着空中飞舞的小黑点可多呢。”
刘云似乎也受到了袭击,忙着放下衣袖挥动着手臂做驱赶状。
“可能是沙蝇,叮着咬人吧松口的那种,听说一些体质敏感的人被咬了会肿上半个月!”
袁毅终于记起网络上所说的沙蝇,不过之前都是说着玩意分布在西海岸,却是没想到会在这遇上。
是了,从冰川过来到霍基蒂卡不就是进入了西海岸地区莫?只不过现在身处丛林河谷让人怎么都吧会往海岸的字眼上靠罢了。
有了扫兴的东西,众人自然失去了继续游玩的心情,谁也犯不着冒着肿痛半个月的危险去欣赏那些美景,怪不得停车场里看不见几辆车呢。
说来也奇怪,在众人离开河岸后就再没发现那沙蝇的踪迹,估计这小虫的栖息环境就是在水边河滩,他们也算是贸然侵入人家领地,不被叮咬才怪。
上车、导航、回家!
确切的说是回到他们在霍基蒂卡的民宿。
依旧是两室一厅的格局,只不过被主人装饰得别具一格。客厅和饭厅是联在一起的长形空间,一头连着厨卫,另一端的门外居然个袖珍的小花园,里面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