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这边在教育机制上与中国大有不同,三岁以上才能正常入托,五岁开始就离开幼稚园进入小学。
按照六年的小学时间推算,现在12岁的袁月就读的应该是初级中学,也就是七到八年级。等到两年的初中过后就是最后的中学五年,九到十三年级英文叫。
超市旁边的学校就是这片区域的初中,英文叫 ,就是达尼丁北部初中的意思,简称dni。
校是张亚芳给联系的,按她所说在达尼丁上什么学校无需刻意挑选和研究,就近是最好的选择,否则恶劣天气里上学苦的可是孩子。
这里上学有点像是国内的划片区制,只是没有那么的严格,甚至都不需要出示租房合同就一切ok。
新西兰采用的是十三年义务教育。在这里,让孩子失学是违反新西兰法律的,任何学校都不能以任何理由来拒收孩子入学。
袁月现在不但不需要花钱读书,还可以享受每周45刀的政府补贴,甚至是从第一次入境那天就开始计算。虽然这钱还没拿到手,但一想到这点俩父子还是蛮兴奋的,毕竟以袁月的小小年纪就能“赚钱”了不是?
早上九点,袁毅父子在何医生的陪同下来到了超市旁边的,来了才发现这学校除了一米高的矮墙与人行道隔开之外居然连大门都没有,更别说门卫与保安了。
“!”
袁月眼尖,指着路边的小小指示牌叫到。
按照指示牌方向是一栋涂着鲜红油漆的小平房,推推才发现那房门好像被锁住了,只能从上面的玻璃瞅着里面同样的红色腰墙和地板。
就在袁毅琢磨着是不是要另寻门户之时,一位四十岁上下的女士推门出来问了一句什么,再由何医生上前沟通了几句后才给迎进了进去。
“这就是和你在邮件里联系的办公室人员安娜,现在她去找校长,让我们等等。”
何医生给袁毅父子小声翻译到。
很快,一位身穿蓝灰色西装的微胖中年妇女就站在三人面前,很是热情作了自我介绍,“我是海蒂,这的校。”
海蒂校长微笑着与大家点头示意后直接将话语朝向了袁月。
袁月在何医生的翻译下倒也显得还算镇定,很是大声的用英语答到,“是的,我是袁月,我的英语名字叫jerry。”
“噢,不,你不用专门取个英语名字,就用你的中国名字,虽然我知道中国话有点绕口,但我们一定能学会准确的发音。”
女校长将身子半蹲下来,尽量保持着与袁月眼睛持平的高度说到。
在反复让袁月教了几遍姓名的发音后才转而向袁毅说到,“我们坚持使用每一个孩子的母语姓名发音,这会让他们倍感亲切,不是吗?”
这话让在场的人心中都是一暖,校方如此人性化的考虑让袁毅对孩子在这的未来增添了不少信心。
随后校长将话题转到了孩子的学习上面,先是问起他的英语水平。
估计是有点紧张,袁月没敢随便回答而是将头转向了老爸,而袁毅则是有些忐忑地回答说儿子在国内小学也有学英语,但也就是个见面打声招呼,简单问候一下的水平,至于单词压根就没有认真背过。
本以为校长大人会皱着眉头批评说教一番,诸如明知道要来英语国家为啥没给孩子补补,现在这情况上课岂不是要坐飞机之类,甚至会不会一气之下要求孩子学好了语言再来上学。
谁知道校长闻言只是说了声,“very good,明天来上学吧,早上八点四十五。”
这就算是过关了?
袁毅这边心里还在合计着要怎么编造说辞,哪曾想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过关了!
接下来就由校长大人亲自带着去参观学校,还特意要求袁月紧跟在自己的身后便于听到她的即时讲解。
虽然知道自己的讲解袁月应该是听不懂,但这一切都丝毫不影响海蒂校长的热情,言辞加上手势动作照样讲得兴致勃勃,只有到了某些较为关键的部分才会看向何医生示意帮忙翻译一二。
就这么拐七拐八的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在袁毅他们看来这学校就像一个有趣的迷宫,时而穿过走廊,时而路过大厅,一路下去貌似都不用走回头路,总能在长廊的尽头找到进入下一处地方的大门。
每进一道门,走在前面的校长总是一直撑开着门,嘴上小声说着“”,等大家过后才轻轻将门关拢,就这种待遇在国内起码也是部级领导视察才有的了。
“喔喔喔,这间教室绝对有趣。”
进了一间有着诱人香味的教室后海蒂校长有些夸张地手舞足蹈到,“这是烹饪课的教室,按照家里的厨房的设施布置,烤箱、微波炉、电磁灶一应俱全,孩子们在这里学习如何认识和挑选食材,如何营养搭配做出美味的食物,并且在做好后与同学一起分享自己的美食成果”
这尼玛的,袁毅听着都是直咽唾沫,怪不得之前都说这边上课就和玩一样,听了校长的介绍他都巴不得能和孩子们一起上这样的课,好吃又好玩。
烹饪教室旁边的是缝纫课的教室,正好里面有老师在,在了解到袁毅他们参观的目的后即刻拿了几个孩子们的作品出来展示。
布料的靠枕,皮质的手包要不是老师再三声明,袁毅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些作品居然是出自十二三岁孩子的手。
再接下来的教室更大,分为铁匠和木匠两种工艺,切割、焊接等机器应有尽有,袁毅甚至还瞥见了他在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