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婆子上前,也不扶江夫人了,直接拖着江夫人就要走。
江夫人要喊,荣楚往前跑几步,抬手一巴掌就将江夫人抽得头歪到了一边。
院子里静了下来,大家伙儿突然之间大气都不敢喘了。
“我的天,”莫小豆在花台后面咂了咂嘴,感叹了一句:“王爷这是拿出了上阵杀敌的气势啊!”
宁五小哥没跟着去荣楚那里,扭头看着莫小豆,宁五小哥说:“那手帕是你放的?”
莫小豆:“嘿嘿。”
宁五小哥明白了,手帕就是这姑娘放的!
“手帕什么的不重要,宁五哥,帮帮忙吧,”莫小豆拉一下宁五小哥的袖子。
宁五小哥说:“莫立白在马圈那里。”
“养马的啊?”莫小豆问。
“他的身体……”
“那个哪个什么,王府的奴籍文书都放在哪里呢?”不等宁五小哥把话说话,莫小豆就又问道。
“这个你拿不到的,”宁五小哥马上就说道:“就算你有本事放手帕陷害江夫人……”
“陷害是个反派用词,”莫小豆又一次打断了宁五小哥的话,不乐意道:“我这怎么是陷害呢?我这是为宁雪她们报仇啊,宁雪姐上了宁王爷的床,再不济也是个小老婆对不?姓江的不也是小老婆?大家都是小老婆,姓江的凭什么摆大老婆的谱?”
“好吧,”宁五小哥被莫小豆一通小老婆大老婆的说得头晕,只得改口道:“就算你有本事帮宁雪她们报了仇,你也没办法拿走你哥的奴籍文书的。”
“不拿,”莫小豆一脸的诚恳,“我就是问问。”
宁五小哥:……
不拿,你问个什么劲?
“我就是好奇,”莫小豆顶一张妖艳那啥货的脸,愣是作出了纯良的表情,“我们东宫的奴籍文书都埋太子爷书房的花园里地下呢。”
宁五小哥还是说不出话来,把奴籍文书埋起来?正常人都不会干这事儿,好不好?
“来吧,宁五哥该你说了,”莫小豆说。
“也,也埋花园地下,”宁五小哥说。
“你这样就没意思了,你家王爷什么事都学我家太子爷呢?”莫小豆不开心了。
宁五小哥这会儿在问自己,就算把府里放奴籍文书的地方告诉身边这姑娘了,这姑娘能把莫立白的奴籍文书偷了去?宁五小哥觉着莫小豆还不至于疯成这样,宁王府里几百号下奴婢女,那么多的奴籍文书放一起,不是管这事儿的王府书吏,谁能从这些文书里找出莫立白的奴籍文书?
“后面,”宁五小哥身往宁王爷卧房的后面指,“出了这个院子,第五间院,我们宁王府的奴籍文书都放在那院里的左厢房里。”
“连这事宁五哥你都告诉我,你就再告诉我一件事吧,”莫小豆得寸进尺道。
“莫立白在马厩,”宁五小哥很干脆地告诉莫小豆了。
“好嘞,”莫小豆说:“我走了。”
宁五小哥还没反应过来了,莫小豆已经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宁五小哥张大了嘴,莫小豆在训练营的时候就以轻功见长,可他没听说这姑娘的轻功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啊,有人练轻功把自己练成了鬼的吗?!
“混帐!”宁王还在廊下气急败坏的跳脚。
院里的人都知道,江夫人完了。
宁王府的马厩在哪里,莫小豆不知道,不过qín_shòu大大能听见马叫的声音。一路飞奔,莫小豆跑到了马厩,先在马厩里转了一圈,马厩里好多匹骏马,但没人在。
莫小豆站在马厩里,把宁王爷养着的马都看了一遍,马儿们都是身材高大,体型匀称,肌肉紧实,把莫小豆看得走不动路,再换个说法,就是莫小豆看得不想走了。
一个马夫进马厩给自家王爷的爱马们喂夜草,一眼看见直挺挺站在马厩里的莫小豆,小马夫吓得差点没尖叫起来,手里捧着的草料掉了一地。
“哟,来啦,”莫小豆扭头跟小马夫打招呼。
这迷一样的熟络,让小马夫一脸的懵逼,打量一眼莫小豆,这么一个盛装的美人儿,“你,您是王爷的,王爷的哪位夫人吗?”小马夫几次三番地改动自己的用词后,才冲莫小豆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
“是啊,”莫小豆一脸坦然地的点头,说:“这都是王爷养的马哦?”
对于自家王爷身边的美人一个人跑来看马这事儿,小马夫想不明白,不过这是一个心眼实城的孩子,小马夫松了一口气,跟莫小豆说:“原来您是来看马的啊,太好了,您不是来打这些大马的主意的。”
莫小豆说:“呵呵,孩子你还了挺有想象力的。”
“什么?”小马夫没听懂莫小豆这话,这是在夸他吗?
“看一看,”莫小豆指指自己,说:“有穿成我这个样子的偷马贼吗?”她身上这会儿都是绫罗绸缎啊,穿着这一身值钱玩意儿干偷马这种体力活?她的脑子又没坏,她怎么会干这种要遭天打雷劈的事呢?莫小豆冲小马夫瞪眼。
被面前的美人一瞪,小马夫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他竟然怀疑王爷身边的美人是偷马贼!“我,”慌了神的小马夫扑通一下给莫小豆跪下了。
小马夫一跪,莫小豆吓了一跳, 她也就瞪个眼,就把这孩子吓成这样了?这天杀的,没人权的世界啊!
小马夫觉着自己刚跪下,美人就到了他的跟前了,而前美人还蹲下来跟他说话了,“我吓到你了?对不起啊。”
王爷身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