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子意味深长地看着,随着他的大手动作,开始缩成一团的人,静默良久,不告诉他是不是,行啊!没关系,身躯微转,收手,双脚一踢,和衣上床。
空气瞬间静谧,似道不尽春意的盎然。
关锦兰瞪眼,骤然全身发软,胸口好似有一团火在烧,闷得想吐出一大口鲜血出来,才能舒缓心口的憋闷之气。扯什么扯?往哪里摸哎?
全身开始冒汗,捉急!
赵世子忽然起身侧躺,狭长的瞳眸微眯,如星般闪耀却也深浅莫测地紧紧锁着她的绯红地嫩脸,“不是说爷敢躺,你就敢上吗?”
嗷呵呵······
两人对视一眼,空气中似又有一阵噼里啪啦的火花响起。
这个事儿,嘴上讲讲是可以的啦!真要实质操作,一个字难;两个字很难;三个字非常难······
“说话!”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一转,嘻皮笑脸,嗲音瞬起,“突然怂了,行不?”
呃:······
赵世子眸色灼灼撩人,略带着茧子大手抬起她的下巴,行不?当然是不行了!人的身体最能反应人的内心,他正想用这个来试探她,她竟然敢给他犯怂?
关锦兰翻白眼,又掐她下巴,我去!爱咱整咱整,本小姐绝对配合不就行了!
空气中撩人的春色,仿佛在这一刻诡异地瞬间冷却。
赵世子顿了几顿,却是冷哼一声,手臂微微勾圈,薄唇湿润,狠狠湊了上来,印在她的唇上。
没良心的女人!
关锦兰惊愕,身子忍不住有些瑟缩,可尽管是这样,她此刻感官竟然无比敏锐,她的外衣已然被粗暴地扯开,另外一只大手在她玲珑的曲线上,毫不客气的探索。
她依是听见他略微急促忐忑的心跳之声,她和他如此的亲呢,又是那么的自然,是幸运?还是,不幸?微有些羞愤,在他的大手又落到某处时,她想狠狠地咬着这个压着她的人。
什么时候才能反扑啊?
夜风与纱缦细腻地摩擦着,就像她与他的呼吸缠绵交融,糊乱厮浑的结果——就是彻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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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妈妈黑色个脸,站在床头,“公子,老奴伺候你起身。”音里藏不住的心酸,怎么可以把人折腾成这个样子?
“我······奶娘,我内急。”
千万别对着她掉眼泪,她真的受不了。更何况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绝对没有吃亏。嫖了世子爷,还不用给嫖资,争了!
周妈妈发紧的面皮子一听,老脸陡然一红,“呦嗬,公子真是长进了!”
关锦兰闻言,秀眉轻蹙,苦笑道:“奶娘,你快去拿点吃食过来,我饿!”音落,撇了一下嘴,装可怜样,求躲过奶娘的唠叨。
周妈妈闻言,深叹一口气,心里哆嗦的实在是太历害,赵世子真是个挨千刀的,这是折腾死她家大小姐。
“公子,老奴先伺候您起身,再去拿吃食。”
“嗯嗯,不用,现在就去,饿。”
周妈妈一听,眼前直发黑,大脑眩晕的实在是太历害。赵世子···这人···这人···忙摇头醒脑,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冲上去,捞他一个满脸血。
“哎,公子,不急,老奴这就去拿,都做好的,现成了。”
“嗯,奶娘,梅儿那丫头好点没?”
周妈妈转身回禀道:“公子,她好了不少!”音落,行礼转身,双眸发红,大小姐眼里满是血丝儿,竟然还记着梅儿那死丫头,哼,娇气的连伺候大小姐的差事,都做不好了!
赵世子笑容带邪魅,长密的睫毛轻眨了下,虽然惹怒了小东西,可她这次铁定长记性:什么人能靠近,什么人不能靠近。
要不然就不是在傍晚,能醒过来了事了。
置于,周妈妈,一个下人,也配跟他叫板?要不是看在小兰儿的份上,直接用手指戳死她,竟给他甩脸子,嫌命长了?
关锦兰转身,圈被子,睁眼呆呆望纱缦,头晚不睡觉,隔天傍晚也起不来,特么的浑身没力气。
“这么早就醒了?”
关锦兰闻言,面色一紧,急忙转头颅,妈蛋,没看见,这混球竟然没走!竟然没走?早?
还会不会说人话!
好看的丹凤眼眨巴眨巴,认命推被子坐起,这样总感觉安全一点。
“躺着,忙着起来做什么?”
关锦兰听言,埋首唏嘘:丫丫的,会不会看时辰了,别忙着起来?他是想让她在床上再也起不来吧。
“又在骂爷!”
关锦兰一听,瞬间抬头,眸色对人,清水潺潺,波可见底。
赵世子剑眉微皱,停了停,踏步坐到她的身后,轻搂住她的纤腰,“生气了?”
关锦兰咬唇,怎么?生气也要管了吗?
“说话。”音落,抬臂伸手,轻拂她紧咬的唇角儿。
关锦兰垂眸,不迎战他炯炯逼视的眸色,“有什么好气了,我高兴,我男人这样,都是因为心悦我!”总好过,未来相公不行,守活寡的强。
“哼!”
又开始牙尖嘴利,哄死人不偿命的小东西!
“爷,现在前院的地窖也不知道挖了怎么样了?要不,烦请亲爱的帮本公子去看看。”
赵世子一愣,什么意思?让他一个堂堂的世子去做监工,有那个必要嘛!亲爱的?
“怎么,你不愿意,那我去。”
“爷去。”
他人都回来了,绝对不能让她再在那帮贱民面前露面,慵懒一躺,低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