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抬手捂唇,面色绯红一片,用这里给他洗?怎么洗,她有那么多口水嘛!这混球是越来越恶起趣味了。
“你,先回答前面的问题,本公子满意了,今晚再召你,侍寝!”
“招爷侍寝?”
呃:·······
关锦兰听言,顿时面皮子抖了几抖,暗道一声:坏菜啦!嘿嘿·······得意忘形了,能拽不?丫的,毛还没长齐,就想飞啊!唉,抬臂伸手环脖子,诱惑地轻‘琢舔‘一下。
“嗯,本公子品格高尚,待寝这种事,怎么可能和本公子搭边儿。”
“欠收拾?”
此话一出,厢房一静。
关锦兰心头直跳,看他狭长的瞳眸似那建起一层的雾气儿,空气中似也无端地冒出深深浅浅的凉意,这,全是臭混球发出来的冷凛的寒意。
抿了抿唇,尴尬音落,“自如此,你来!”
“哼!”音落,转身不理,不看。
关锦兰磨牙,头疼不止,这大爷真心难伺候啊!发什么鬼脾气,切,本小姐还就真心不伺候了,甩手转身踏步,可还末走出两步,身子骤然失了平衡,掉入一温暖的怀抱。
“干吗?”翻白眼,气馁不止。
“你说呢!”音落,如玉长指轻压在她粉色的唇绊上,眸色里全都是按捺不住的臊动。
呃:·······
“你把手,拿开。”扭头,拔开唇上的长指,忽视他灼人的眸色,这是想吓死谁啊?眸色那个诡谲。
赵世子微愣,眸色依稀流转,手臂骤然一发紧,小东西的性子真是不好捉摸,时冷时热的,府身,恼人的话儿带着大提琴低音的磁性,“喜欢,爷把手放那里?”
“没,没有,你······唔······”似檀木儿的香味厚重而浓烈,醉人又恼人,似要将人永远溺死在里面。瞪眼儿,眸内却全是他的脸,丫的,现在能推开他?她现在是有这个能力的吧?
呸!
那有恋爱不亲的?
你个缺心眼的二货,你到底在犯什么轴性子?
双臂微抬,体位交换,微起身子,避开他胸口的伤处,“你个混球,不要命了!”
“嗯,你来!”
“······我,特么的来就来,本公子怕你啊!”妈蛋,不就是亲吧!嗯,怎么又拿手臂推开她。
“你这样,爷特然又没有的兴致。”
关锦兰闻言,呆立片刻,面色爆红,脑中急转不止,恨不能用一剪刀断开这囧人的境界,双脚一蹦,啊!
赵世子眸沉,好看的剑眉微蹙,撩的就想走,有那么容易的事?呼吸流转,轻而易举地便能使人沉醉,唇舌相交的缠绵与温柔却又是那么的恣意婉转,火一般的体温似要穿透内衣,引诱人就此沉轮。
关锦兰微愣,丹凤眼儿霎时涌上的愤怒,手腕一翻,搭上他的命脉,“等着,我让人给你准备冷水洗澡。”
“哼!热水!”小东西真是不一样了,竟然会动手反抗了?
“冷水好,降火!”音落,天地旋转,瞬间又被人压身下,“小东西,你的关心真是让爷喘不过气来。”
关锦兰爆怒,“你这是想死,也不看看你现在身体的情况,不准胡闹。”胸口的内衣又现斑斑的血迹,着急。
“放好,握住。”
关锦兰仰天长叹,你大爷!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怎样,你好一点没?”
赵世子呼吸微喘,透过她嫩滑的指尖,汩汩的酥麻似乎就要盈满四肢爬向头顶,“铺子是现成的,你有什么计划现在开始也不迟。”音落,顿觉空气似也淡得辨不清方向,小东西真是个妖精。
关锦兰眉眼弯弯,你大爷!让你有话不好好说,娇嗔道:“今晚,还战不?”
赵世子闻言,眸色转深,手臂微勾,细细密密的吻印落她的额头,语调含糊,“假的又有何意义!”
呃:·······
关锦兰撇嘴,好心情荡然无存,“你松手,我让人给你打水。”
“嗯,先擦擦你自己的手。”
“我去·······”转身,吐糟:去你大爷!
月色清冷,织虫倶眠。
***
某人带着一身的清爽,心满意足,一觉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过来,透过门帘看到坐在大厅里带着面具的小人儿,正在有条不紊地吩咐阿东做事。
他和她往事,历历在眸前耳鼓盘旋,如玉的大手微抬,轻抚胸前的伤口处,意识无端地又微乱几分。
小东西会长,会收篓,似收尽了天所有女人的清纯与妖娆,悄悄地溶合于她这一身,行止意态,她一人独占六分,当今朝中贵女,竟无人能与她争妍,即使是几位公主也逊了不止一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身上的风采越来越耀眼的呢?
小东西越长越好看,也越来越让他闹心,你可知道你现的样子有多么的迷人吗?叫爷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他在她这里翻船,败的一塌糊途。
微挪身躯反侧,眸不见,心不烦,可止不住的思绪还在飘远:当初是为何会答应她出来经商做事,现在是想藏也藏不住了。
骤然冷眸冷色,小东西就是属驴的,天生的操劳命!
厅外,话音静停,厢房门口似有她的脚步声传来,珠帘叮叮,柔声轻言,“醒了?”
“没醒!”音冷音沉。
呃:·······
关锦兰抿唇,她心情好,脾气更好!
风情万种地睨了眼侧身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