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上官公子说受到主子的邀请非常荣幸,会准时在枫林晚恭迎大驾。”
“嗯!”音落,摆手示意人退下去,上官长鱼会这么说,她一点儿也不好奇。
阿东一看,再次行礼退了出去。
周妈妈一见,自去奏上前来,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公子!”
“嗯!”关锦兰应声接过,轻‘啜’一口,“奶娘,你也收拾的,早点下去睡。”
“老奴不累。”
“不累,也要睡。”到点的,好吧!
“是!”音落,垂首,心里各种担心问不出口,又忍不住地想问。
关锦兰看了眼周妈妈,神色微变幻,心里微暖,眸色柔柔,“奶娘,一会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啊,哎!”音落,扭着圆混润的身子,虎虎生风地去了。
关锦兰看着周妈妈欢快的身影,粉唇微扬,这也是个驴的,没活干,全身不舒坦的主,这样关心她做什么这样?唉,妹纸,看到了吧!
你还有一帮人要养,这样,你还想偷懒吗?深吸,轻吐一口气,拼了,抬腿伸脚踏步,还是要把跟上官长鱼的筹划案,再重新的看一遍才行,端木家的数据也要一一的写上去。
莹白如玉葱的纤细小指缓缓移动,不肯放过一丝丝漏洞。毕竟,这年头,谁也不是傻子,想把别人推出去当箭靶子,就要让别人看到足够的利益。
既然,她想拿上官家族当箭靶子用,她就要把端木家族当成一把利箭,一定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威胁论什么时候都是用得上的。
再三确定足够吸引上官长鱼那厮的时候,再用意念收放到空间里,这才起身回忆兰阁里沐浴准备出门。
周妈妈伸脖子,有些心急,大小姐这样熬下去,可怎么是好?
这水都快凉了,也不见来,苏老婆子现在整天就会打算盘,大小姐生活上的事情,她还真就甩开手,不管了!
呸!
死老婆子,养不熟的白眼狼!
脸上的皱纹挤成一团,皱成干水的桔子皮,眸色很不能直接穿到前院去,她苦命的大小姐唉!左顾右盼地总算是盼到大小姐回来了。
干水的桔子皮瞬间焕发新的生命,笑的春暖花开,撒开脚丫子,想窜上前去,可,只能扩张步子,“公子,长命功夫长命做,您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嗯,这样下去,还真是不行,奶娘,明早再煮点绿豆汤。”
“好!那玩意降火。”
“嗯,血燕是世子派人送来的?”
周妈妈闻言,垂首,握手,讪讪道:“世子和晟公子,都让人送了。”
呃:·······
关锦兰垮下小脸,“晟公子的,明天让人送回去。”话语干脆,音落,抬脚走人。
“哦!”喑叹,好在没动,要不然,大小姐会不会成此就厌气她啊?
“我先去沐浴,一会咱们再聊聊。”一句话说不紧不慢,却听的周妈妈定住了心神,愣住的脚步。
周妈妈也不敢啰嗦,乖乖的跟在后面,守着门外一步也不敢离开。
关锦兰踏步进耳房,深吸一口气,看着橡木桶里热气花香袅袅,雾气漫盈,抬手脱衣,刚坐进的身子,忍不住舒服地轻叹一口气,花香般的热气朦胧似雨烟,随着手臂拨动轻卷而起。
倒似她无法言之出口的心事,扬起,落下,再起,又落下,抓狂,眯眸,爱敲鼓棒的害人精混蛋,你到是会打埋伏,凭着朋友这个名头,你到是师出有名了。
可,我又该怎么管理自己不定时的小心脏呢?
侧眸,银色小牙倒扣,轻咬下唇,看了看旁边放着的白色长衫男装,呕火啊!无耐伸手拿过穿上,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踏步走了出来。
周妈妈跟在身后欲言又止,很想问问,大小姐!你这样出去没问题?为什么不把胸束缚起来?不是要聊天,这是又要去哪里?
关锦兰一点停步的意思都没有,她清楚地知道周妈妈现在的纠结,可她就是不想理她,“让小磊子的准备马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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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柜还是开业的时候见过眼前东家,麻溜地上前恭敬地叫,眸光惊愕瞪圆,心里忐忑瞬间低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家真是个女子!
眼门前的东家浑身带着干净优雅的气质,白晰娇嫩的脸上添着红晕,自在一股清纯无暇却毫不做作的美态,明若星辰的眼映着烛光愈显的勃勃生机,鲜活的让他移不开眸色。
什么叫清水出芙蓉,什么叫天然去雕饰。
咳咳!
大掌柜神思呈飘忽状态闻音,抬眸,不小心瞥见站在身后的清风,那双黑幽的眼眸此时看他就像看着一个死人。整个人忍不住打激灵回神。
垂首,抬臂擦一擦惊得一头地冷汗,再也不敢多看,忙低下头,恭敬地说道:“东家,这边请。”
关锦兰点了点头。
大掌柜踢踢踏踏地殷勤在前面带路。
关锦兰淡弯唇角,心中阴霾微散,发现整个枫林晚被人收拾的很好,并没有因为她这个东家不在,而功有凝滞。害人精混蛋,倒是管理的不错。
长官长鱼眼帘子微动,内里思绪翻涌,什么意思?这娇娘子是谁?
“上官公子!”
“嗯,好说,你那位?”不要已为长的漂亮,就可以当上官府的少奶奶,贵妾的位置到是可以给你留一个。
“这家酒楼是在下了。”
长官长鱼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