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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收眸,看了关锦兰一眼,眸色悠远,这个挑起话端的人,必定又是圣主事先派阿东管家做了安排。
关锦兰深吸一口气,繃了繃不停打架的眼皮子,甩了下头,回转身子,歪躺在软塌上,莹白如玉的青葱般纤手指无意识地绕起垂落到面颊的发丝。
眸色悠悠,神思飘忽,百姓需要引导,她要不好好安排人引导,岂不是白忙了一场,能黑黑凉国府的钱袋子,那也是不错的。
就是不知道端木司马府要是知道他们今天所招受的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跟错了主子,会做何感想?
混在人群中的‘托’见众百姓一个个义愤填膺,知道机会来了,又气愤道:“这通达银庄就不是好东西,人家上官公子亲自过来兑金,大掌柜竟然还不想兑给人家。”
啊!
一溜地惊疑之声后,旁边一妇人首先发问道:“你,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去,我那里知道什么事?不过,听了这么一耳朵。”
“哎哟,你可别藏着了,快点说呀!”音落,斜着眸色儿,轻轻甩了下手帖子。
“说就说,你推人做什么?”老娘们,也不害臊,他还嫌弃呢!
“就是,就是,你别和她一般见识,跟咱们大家叨叨。”
“哼,多大点事,还不就是上官公子亲自去银庄,那大掌柜嫌弃他兑的多,不想兑来着。”
“啊!”几声唏嘘同时叹出。
“这得兑多少啊?”
“切,这个,谁知道。”音落,撇嘴。
“怎么办?难道说通达银庄真的事了?完了,完了,我们的银子,会不会不给兑了呀?”
“·······”
场面顿瞬间乱了起来,那人见目的已然达到,悄无声息地退了。
“你,你干吗?去那里?”
呃:·······
“你傻啊,干嘛?当然是取银票去通达银庄兑银子了。”臭娘们,招子怎么老是偷瞄他身子。
“六娘,你个浪货,看你往你跑。”
“······啊!”音落,身子一扭,跳着脚,刮起一阵旋风,惊人的田径比赛竟然就样拉开了序幕。
众居民百姓撇嘴,不过一场风月案,平时还能算个乐子,现在,唉,人是越来越多,什么时候才排到他们?
人天生就有八卦的因子,见大家在通达银庄外排起了长长队伍,免不了上前说上两句,打探!
排队的居民一看,很多都私心发作,生怕又多了一个来取银子的人,眸见人过来,果断侧身子,选择性闭嘴,抬头望天望地望院墙,就是看不见听不见,那人问什么?
来一看,这,里面绝对有大事!那就更不能走了呀!不说是吧?他还就不信了,靠墙边,竖耳朵,一盏茶,盏茶·······我顶你先人板板!
内里哀嚎:天啦!通达银庄都快没银子了,那我还存在里面的银子,会不会就取不出来了?惊恐呆愣,看着长长的队伍,连跑带爬地去了。
“你瞧他那怂样!”
“哼,大家伙现在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谁。”
呃:·······
抬手摸鼻子,干笑轻言道:“听说,上官公子今天把存在通达银庄三千两黄金全部都给取走了,你也听说这个,才过来的吧?”
“你管我,还是别再叨叨了,没看到人越来越多了嘛!”
“唉,眸看这天色也不早了,咱们手上的银票可千万要握紧了。”
“哼,那个要你提醒。”
呃:·······
牛皮灯笼,不识好人心,背手望天。
通达银庄在帝城,本来有好几家钱庄,可现在全都排满了取银子人,府前街这里,人还算是少了,去另外几处,显的更加不实在。
还是,死心在这里等着吧!
通达银庄的大掌柜明知这样取下去,对钱庄不利,可就越是这种时候越不敢拒取,真要是拒取了,明天,后天,再往后来兑银子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紧锁着眉头,整个脸愁的挤成一团,不时的往外看一眼,少东家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照他来说,与其一直这样被动······嗯,咳咳·······
一颗七上八下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晟,晟公子,您浩浩荡荡带着蝶梦谷掌柜以及一众待卫,又要做什么?
赵晟亲自率领着自家护卫,优雅俊逸来到通达银庄前面,浓黑入鬒剑眉微微一拧,静如清水的眸色漾起粼粼的月色对上大掌柜的面容,和煦一笑。
大掌柜满额黑线,只觉天雷滚滚,脚肚子一软,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二掌柜一看,忙招呼人接了进去后,又磨拳擦掌地快速派人去端木府禀报。
端木府门口,马车一停,端木司马就跳了出来,迈着步子就要往里走,“少东家,少东家······”满脸通红,喘着粗气,话儿都说不全。
“府前总店的?”
“是,是,少东家,晟,晟公子和,和蝶梦谷的成掌柜带,带着一众待卫和,和护卫·······”
端木司马一听,面色漆黑一片,腿儿一抬,把人踢翻去了一边,身子一跃,只能马不停蹄又冲了过去。
通达银庄,本来排着队还有猜疑居民百姓一见,好家伙,这就更加不肯走了。一个个脸色发白,瞪成铜铃的双眸,死死盯盯地看着越门而进的,平等王府晟公子。
端木司马眸色幽深,挺拔眉宇间泛着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