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灿一听,腿肚子一软,什么香姨娘?
一个棋子而止,现在还是一颗废棋,他现在真心急了,从怀中摸出一块青铜牌,眸闪,很想一把扔过去,砸死这妖女,侧眸,转身,递给最近的院卫。
“蝶梦谷我做不了主,这块铜牌是我祖传的,本公子就将它压在你这儿。给解药,回头我再让人给你送一万两银子。”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啊!
关锦兰见状斜眼,腹诽:切,一个臭铜牌,就想,嗯,抬手接过,我去,真有用?呵呵······眸垂,万般不乐意的,随意‘啪’一声,扔在桌案上,算是收下了!
成灿一见,忍不住深吸入一口气,好不容易谈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发脾气!
关锦兰眸眯,心绪百转,不管这块青铜牌有用没有的,她就是想看他,是如何捶足顿胸,呕血······
嘿嘿······小心脏总算不闹了,怎么办?她突然想笑呢!
成灿一见,眸眯,再次深吸入一口气,心里直祈祷,给解药,快给解药,他不想明天中午,又要坐在冰桶里才能稍稍抵抗那入骨的痕痒。
关锦兰一听,面色微沉,略有嫌弃地瞥了眼那铜牌,皱眉道:“黑乎乎的到底是个什么呀,还回头再给我送银子?我,我,怎么就不信呢!成公子,你,你不要欺骗我。”
娃娃音儿一顿三停的,听着院子里的众人全都垂下的头颅。
成灿闻言,瞳眸直接瞪成灯炮,浑身戾气瞬间飚升到天高,握拳,第一次,他好想打女人!“这个真是我祖传的,银子我肯定会让人给你送过来的。”
爷有银子,爷从来不缺银子!不像某个狐狸精,只吃,不拉,掉银子里出不来。
清风垂眸,暗叹了一口气,成老头家的小崽子果然和他一样,脾气暴戾,怎么就学不乖呢?没见过这样,自动送到别人面前受虐了!
难道就没听说过,雁过无毛,兽过也要留下一层皮。
“主子,这铜牌确实有点用处。”
“······哦!”音落,伸手拿起,满脸嫌弃瞄飘一眼。
成灿一听一看,俊脸一红,心里瞬间闪过:红烧狐狸精,烘烤狐狸精,清蒸狐狸精······
咳咳!
关锦兰一听,蹙眉,转眸,上下打量清风一眼,几个意思?看上这骚包嫩草了?
成灿一听,侧眸,咽了咽口水,重重的哼了一声,“总还算有人识货的。”
清风眸迎着锦兰的视线,老脸一红,浑身汗毛倒立,打哆嗦,腹诽:圣主,你这个眸色,是,是什么意思?惊悚!
关锦兰垂首,眨巴眨巴瞳眸,自然清风都这么说,她就免为其难地收下这个丑不拉叽的铜牌牌,嘿嘿······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再怎么喜欢吃骚草,清风她不敢扯这么大的慌,也绝不敢让自己吃亏,所以,清风提醒骚草的罪过,她就不和她算账了。
这个铜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赖理,先收进万能的保险柜去,嗯,我靠,看来是个好东西,莲花这骚气货,竟然高兴的直打颤,熬呵呵······一会再进去,好好研究一下。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滴溜一转,故意装出一副很是勉为其难的样子,“好吧,既然左护法愿意为你作保,那本圣主就不跟你计较这件事了。”
“······你!”音落,面皮子发抖,继续椒盐狐狸精,油炸狐狸精······
关锦兰俏脸发沉,妈蛋,肚子好饿,侧眸斜睨,我去,还不走?不识相,赖在这里什么?她这里不是旅馆,酒楼,不负责管饭了。
“快回去吧,你师弟不是还等着你吗?”
成灿一听,嘴角直抽搐,唯女子与小人难养,有必要这么不依不饶吗?咬牙切齿道:“到底要怎样才给解药?”
关锦兰闻言,姿态优雅转身坐软塌,托腮望糕点,眸沉,算了,看在那害人精混蛋的面子上,她大人有大量,不跟他计较,“清风,等清莲和他把香姨娘寄宿费算完后,就把解药给他吧。”
成灿那个憋屈,面色是非常的僵硬,他快要崩溃了,更让他觉得自己就要吐血了,明明都拿了他祖传的铜牌,竟还想往他身边塞女人,一个废物棋子,简直欺人太甚!!!
腹黑,狡黠,贪心,吸人血的狐狸精,他再也不要跟她,这样的女人打交道了。
关锦兰看着成灿的背影,面色怔怔片刻,转眸看向一处。龀牙一笑,笑的那个呕火呀!
阿北,放在嘴边轻添的毛笑一愣,抿紧,讪讪,低头颅,默默端起沉如万斤的毛笔,记下最后两句话。
“清风,凉国公府现在是个怎么情况,今晚我们去看看,你安排下。”话落,闪身进了空间,莲花,你丫的,本小姐来了!
清风听言,面色一怔,心里一愣,圣主这是要拿凉国公府泄火了,这事她可得好好安排一下。毕竟,凉国公府可是有一位,伪武神坐阵的。
鲁阳王府
赵世子狭长的瞳眸微眯,第十六次移动大姆指上的玉板指后,合呈文,起身,抬臂伸手,轻轻转动青釉花瓶,‘咔吱’一声响。
书柜自动像两边滑开,露出一个可过的暗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细细的通道,两侧镶着银白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的光芒,仿佛掀起夜幕的一角·····
暗道蜿蜒,真正是九曲十三弯,最后的终点,竟是直通御书房地下的一间密室,里面的摆设极尽简单,除了一个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