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的话一落,几家酒楼的东家是彻底不谈定了,赶情这反季节的茄子还在持续生长中,枫林晚到底是哪儿来的底气,这都从哪儿寻摸过来的?在哪儿长着?他们也去买。
台上台下的不少人都已经暗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抢先在枫林晚订厢房,毕竟,钱帝师和几位老饕都推崇认可这道素炒三鲜。
慢着,另外两素,又是什么反季节蔬菜?
几家酒楼的东家眸闪,面黑如锅底,私下里他们是就碰过头,算到枫林晚会大出风头,可也没这样的,这不是往死你逼他们吗?
该死的贾益珍贾公子,平时每月都有新菜式推出来,这也就算了。
现在竟然每天都推出这反季节的蔬菜,这对于他们来说绝对不是好事!长此以往下去,他们的酒楼还怎么做下去?
就算他们几家酒楼名声还在,可权贵财阀那个不图个名声,图个新鲜······
几家酒楼的东家齐闭眸,轻呼心口郁闷之浊气,握拳稳住,还好,现在只是素炒,还有晕菜和主食,他们还是有希望的。
雨追静如渊泓的深瞳,眸耀如环,唇角弧度微扬,第一轮效果已经达到圣主的要求,反季节蔬菜已经打出去了。
混世魔王受不得冷待,已然翘着人人欢喜的‘好’脾气,‘嗖’的飞出去了。
钱帝师深吸一口气,压一压激动的老心脏,打开第二个盒子,“第二轮是晕菜的比拼,六道菜分别为,枫林晚的北京烤鸭,醉仙阁的四季飘香,九久酒楼的龙凤呈祥,金口福的罗汉上素,丰味居的燕草如丝,福幸楼的秦桑绿枝。”
小厮随着钱帝师的话,不停从盒子里取出票子。
“北京烤鸭五票;四季飘香三票;龙风呈祥三票;罗汉上素二票;秦桑绿枝四票。”
几家酒楼的东家一听,脸儿垮一声掉落地上,砸出一个深深大坑。
个个瞳眸瞪圆,不淡定,好似斗急红眼的战鸡。虽然,他们的道菜也有人欣赏,可这次枫林晚又拔得头筹,怎么让人如此不愤气呢?
眸沉,气的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余出气,吸气拉风箱的声音。
第三轮比试的是主食娇耳,是古老的传统面食。娇耳深受大齐国人民的喜爱,逢年过节必吃娇耳,一道不可缺少的主食佳肴。
可第三轮的比赛结果,竟然又是枫林晚赢得头筹,这,绝对说不过去啊!
几家酒楼的东家一听,额角青筋直跳,瞳露熊熊火光,不敢瞪钱帝师,只能眸色似火箭直射枫林晚大掌柜出气。
楼上,台上,世家权贵们一脸的从容自在,眸色煯煯生辉,静待事件发展。暗叹:一把抓开张之日的礼品,怎么就没再厚上两份呢?失策!
权贵,四大世家族长眸色一碰即离,屏息轻吐气:这段时间枫林晚真是抢足了风头,先有吉祥酒楼不堪挤兑,无法经营,主动给枫林晚给吞并。
心痒难耐之时,他们也悄摸着派自家待卫不觉意的留意过。
唉!
枫林晚还真没耍什么阴谋鬼计,拼的就是实力,每个月都有新菜式推出,什么酸菜,腊肠,烟熏肉,层出不穷的新菜式······
几家酒楼的东家不禁泄气,他们这段时间,时常齐相约聚会,商讨想办法,跟在贾东家身后,真是愁白一头乌发。
现在又来反季节的蔬菜,这让他们还怎么经营下去?
现场众人,各有各的小心事,藏着肚子里不能说,但这不能阻挡他们八卦的心情,眸色灼灼,‘刷刷’地盯着钱帝师看。
娇耳,就算做的再怎么好吃······十二票,真是太欺负人?
这老货的席位,似来的不正,难道真存在黑幕?可,一看台上的人,众人又忍不住摇头,没道理啊!
这次的盛事,宫里面可是都派人御厨总管将一勺,临场又有小太监贴身随行,菜目又是临时而定······
作弊?
谁敢,来一个试试?
面抽!
还真就有人敢,枫林晚的后台,呵呵······是谁!能想,能腹诽,不能说。
贾东家可真狠,吃相实在是太难看,一点面子也不给,窗户缝都舍不得给其他酒楼留。
关锦兰倚窗见状,倾城小脸往下一拉,秀眉微微一挑,思绪辗转循环一转,抬臂伸手,一缕似有若无的白色雾气,随气盈溢,轻撩雨追鬒角发比而过。
雨追身躯微怔,渊泓的深瞳眸色轻曵,耳尖霎时一红,抬头冲窗,微展不知道练习过几千遍的完美笑颜后,才收眸朝大掌柜做了手势。
示意,把一早就准备好的娇耳摆了出来。
大掌柜眸闪,急急抬手狠狠捂眸珠子后,放手臂,大手紧握成拳,他刚一定是看花眼了,看错了,吞口水,深呼吸一口气,稍微稳了稳惊愕的心神,身躯急扭,脚步奇宽,语带颤音,吩咐人把屏风给撤了下来。
众人见状,面色复杂,百思不得其解,心头更是五味俱全,没空想雨大掌柜的神色异样,一心只想弄明白,枫林晚此举又是何意?
雅间
齐帝和鲁阳王立于窗前,思绪翻涌,关锦兰这个儿媳妇,排场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此重要的赛事,竟连个脸都不露,一个招呼也不打,只派娘娘腔的小厮站着窗口吩咐人做事。
“以事,你有何看法?”音落,狭长的瞳眸露出几分深幽莫测。
鲁阳王听言,唇角弧线微勾,淡淡道:“这事······还得再看看,暂时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