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贾公子的招牌是一支翡翠玉笛,面俱好像也和传说中的不一样。
这么一想,顿时管不住那对招子,一边带路、一边偷瞟、一路想着······是不是?是不是?
忽然身子本能一僵,汗毛瞬间倒立,一股刺人的冷寒彻骨之意袭来,愕得他背后当即冒出一层的白毛汗。
转头,巡视一眼。
啊啊啊!
那深冷瞳眸中满是凌厉的杀气,却是个子高一点的公子,这家伙一看,就是个狠角色!照着这情况,吃能吃素了!
咽了咽唾液,瞬间谄媚陪笑低头,规规矩矩不敢乱打量,一路佝腰,把人给引进去的同时,心里却打起了波浪鼓,龇牙咧嘴儿,他有做什么吗?有做什么吗?
什么都没做,好不好!用得着这样对他使压,一个男出来混,还怕别人看啊!
关锦兰缄默,小脑壳内高速运转,不知这古代打牌玩的是哪一出?搓麻将不?斗地主不?打二十五分······思及,眸色只追着里面喧闹不止的,喊叫声而去,看着一股股声浪迎面而来。
嘿嘿!
瞧着,一楼的赌场竟就有二十几张赌桌,每张赌桌上的赌法竟然都不同啊,真是人头涌动如波浪,下赌注喊叫声更是高昂激荡如万马奔腾不止。
关锦兰感叹!赌场还真是大,微垂首,长长的睫毛遮住眸中的算计,玩什么才能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则。
“伙计,过来。”
“是,是,客官,您吩咐!”
“哪一桌赌注最大,最快?”
伙计一听关锦兰的话,心里一惊,忍不住偷乐,好家伙这肯定是一条大鱼,竟然问最大赌注和最快的是哪一桌。
最重要的是他不会玩啊!
“公子,这一楼都是小打小闹的,若是公子想玩大玩快的,请移步去二楼包间,二楼最低起价二千两白银,上不封顶,而且什么都可以赌。”
音落,满脸堆笑,热情洋溢到不行。
关锦兰皱眉,什么都可以赌?
“包括人命?”
伙计一愣,讪讪道:“人命,当然也可以赌,但是不能在长乐坊里面解决。”
关锦兰微愕,心里忍不住飞过千万句的草泥玛,敢情是个黑店,那好啊!下起手来,一点负担也没有。
“好,好,这个有意思,本公子喜欢。”
伙计一看一听,满脸麻子愣是笑成菊花状,瞬间打了鸡血似地立刻在前面带路,把两人直直往二楼领去。
身后一桌子上的粗壮汉子见状,眸露出愕人的冷光,狭长的瞳眸眯成一条直线,瞪着那缓缓走上二楼的两个人。
修长的大手微握,郁闷不已,火大不已。
小东西就是欠收拾,怎么就没有一刻是消停的,他在她心里到底沾了多少位置?这红楼逛过了,竟然,又跟身后软饭者来赌坊了。
胆子真是越来越肥!
看来回去还是该好好收拾,不对,是疼爱,最好疼爱到她下不了床,看她到时还能给他到处乱跳乱蹦跶。
关锦兰蹙眉,搞什么麻花?
不知道怎么回事,身子若有所感抖簌了一下,
蹙眉,摇了摇头,她这是被那厮收拾怕了,他不可能在这里啊!
眸扫,嗯,妈蛋,一穷、挫、粗、壮、矮冬瓜的男人,正朝她发冷气。切,磨牙,想挨揍哈,握粉拳,吸气,不能影响挣银子的乐趣!
回头,再找他算账!
赵世子一见,面黑倒旋随即恢复如常,扯薄唇轻‘咳’一声,他使了缩骨功,小东西就不认识他的,该打!
关锦兰翩然转身子,抬腿踏步带着风吼,踩着能挣银子的小步子,跟着伙计进了第一间包房,一眼就看到化了装的两国的太子和鲁阳王府的二公子,嗷嗷呵呵······猿粪不浅哈哈······
真是不虚之行!
今晚,就让本小姐让你们输掉大裤钗,输得齐太子蛋疼,输得北太子没银买粮,输得二公子最好被鲁阳王打死······
长乐坊不亏是大齐国最高档的赌场,最低起注二千两纹银,还上不封领,牌九,番摊,骰子······真是应有尽有。
参赌者还可以跟据自己的喜好,先择适合自己的赌具,只要双方同意就好。
可惜没麻将,没扑克牌。
“一会儿,你就和他们赌骰子,我让你开几你就开几。”
风吼闻音,唇角扬起春风般的微笑,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关锦兰,轻轻地点了下头。
楼下的赵世子一看怒极,手臂瞬间往下一放,手指微一用力骰子顿时化成粉末,心里的醋灌霎时打翻,软饭者竟然敢对他女人露出那种眸光,不想活了!
而包间里的几个人自然也看到门口的关锦兰,两国太子顿时尴尬了,满额黑线地看着门口两人。
尽然,让她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真是,失策!
可是,瞳前的这女人还真是大胆,白天还在枫林晚搞美食大赛。晚上,她又出现在长乐坊里了,精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两国太子对视,起身,“贾公子,晚上好,一起···玩···玩两把。”是玩的吧?
鲁阳王二公子赵明,侧眸,不明随音看去,这就是传说中的贾公子,不就是一个商贾,用得着起身相迎?装逼,不是带面纱,就是戴面具,这是有多见不得人!
关锦兰呵呵一笑,“本公子就是过来打酱油的,纯属陪朋友一起过来看看。”
三人闻言,齐齐愣住,打酱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