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见状,眸色璀璨晶亮,音色娇脆糯软,“同喜,同喜!”
秦珍听音愣怔片刻,瞬间侧头颅,我去!
同类,刷低头,看着小手拿着银票一息,不由的眉开眼笑,水灵灵的瞳眸眯成了一条线,抬手一把‘拍’在风吼的肩上,一副哥俩好的架势。
这厮定然也是同类,装的真像,还有喉结,这点她和身边这位都比不上,得改进。
“好样的,下面这把本公子还押你这个少爷!”
赵明一听这句话,顿时鼻子都气歪了,全身血液倒流冲大脑,眸前发黑,险些喷出血来,就一把?八千两银子没了!
秦珍那个小手,竟还搭到赢了他银子的土货鳖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翻盘,绝对要翻盘,要不然以后秦珍更加看不上他。
关锦兰见状,暗道:这厮不会要气炸肺了吧?瞬间嫌事儿不够大!
面不红气不喘,眸色恶意鄙视地轻睨赵明,嗯,果然如斯,这厮剧烈起伏的胸膛,若是女子这么起伏着······倒还算有些看头。
呸!
邪恶了!
太子赵翰见状,轻笑一声,淡淡转移话题道:“贾公子,你这位朋友的运气不错。”
关锦兰听言,瞳眸潋滟微转,忍不住大笑摆手道:“那里,那里,过奖,过奖。”丫的,这厮那晚服了排气丸,不知道是如何排解的?
太子赵翰见状眸深,眉头微扬,嘴角漾起一抹浅笑,真是坏的勾人心痒。好在是女子,要是男人,还不定怎么欺男霸女呢!
“下面这把我做庄。”
风吼故意面色一怔,呆愣一分钟后,“行,本公子运气好,今天,怎么都会是我赢!”
赵明一听,心咯噔一跳,刚才下去的火气,瞬间又升了上来,脸涨成了猪肝色,只气得脑袋嗡嗡作响,这才第一把好不好!真是够得瑟的。
冷脸,抿唇,随手扶桌面落桌子下边,悄摸着查骰子,几转轻捂扶后,没错!没错?再查一次,还是没错!到底是什么回事?
虽说他听骰子的本领还没有达到最高水平,可这骰子是他从小偷偷玩到大的,怎么可能听错?
真是见鬼了!
不过,只是第一把,面子银子总是会掰回来的!
温子安听言,勾唇角大笑,“看来今天运气不在我这边,我还是退出局外买码的好。”狐狸一样的女人,竟然还会赌术,这事——甚是有意思!
关锦兰闻言,按唇轻咳了两声,忍不住开始吐糟:温子安这丫的,真是太狡猾,还是早走早好,早死早利索的投胎。看来,她还要再想想办法,定然不能让他那么顺利地买上粮。
太子赵翰见状,面色平静成一副没有表情的平板画,温子安这是要成精了,他能退,他却是不能!
好吧,就让他看看大齐国太子是财力!
反正,又没输给别人,她的将来都他的。
一连几次做庄后,果然都被这土螃蟹猜了个正着,连连得胜,看着他面前的银票高高的一摞,已经有十几万两了,带着关锦兰和秦珍两人,笑得满脸生花。
忽尔觉着这银子输的也值······
“你,你,你耍诈!出老千!”
赵明面色由黑转白,眼前金星翩翩飞舞,他押得最狠,身上四万银票现在是一张也没了,手指着风吼,愤怒狂叫。
关锦兰眯眸,抿唇,龇牙即收,垂首:真是没想到臭混球的弟弟性情如此得不堪,不就是输了点银子嘛!几万两银子就这么急赤白脸,格局太小。
还想抢世子的位置,送你,你都坐不稳。
静心,侧眸细看微愣,心里某个邪恶猜疑,如藤蔓似的雨后春笋不停的疯狂生长,再生长······两人长的一点都不像······
秦珍见状,内里狠卒一口,对赵二公子的印象差到了极点,真是无可救药!
温子安桃花般的眸子炯炯,恒定不动,身姿也是纹不动,只是静静地听着、看着、果然有趣的很啦!
风吼见状,桌子一啪,眼神迷离,如同赌神附体,“没银子的麻溜滚蛋,叽叽歪歪的,输不起就别玩!跟娘们似的,让人看不起。”
关锦兰听言,抿了抿唇,轻啧啧两声,倾城小脸,‘呱’啦一下子掉了下来,冷哼鄙视道:“风少是我带来长乐坊的,他的为人我可以人格担保,再说捉贼要捉赃,捉奸成双,你哪只眼睛看到风公子出老千了?更何况秦公子也坐在风公子旁边呢!他能做什么手脚?”
两国太子嘴角微抽,关大小姐你好懒都是名门闺阁小姐,这话说的太,真是太,太市景的。有脑子的都看出来的,就你在一边搞鬼!
赵明听言,狠狠瞪着关锦兰,娘们唧唧的贾公子扯上秦珍,再加上他们心里本来就有鬼,即刻就成了哑巴。暗道:秦珍这小辣椒体质不是一般的好,药效竟然还没有发作?急!
秦珍听言,暗腹:她其实一点也不懂行,更加不可能看出或听出骰子有什么不同,但这几局她一直押注在风公子身上,已经分红到小两万两,正是高兴的时候。
顿时,小嘴一瘪,“真没劲,输了就输了嘛,竟然说人家耍奸,也只有这位公子,你做的出来!”
“······我!”
“你闭嘴,我还没说完呢!我就坐在风少爷旁边,他就是很平常猜出大小而已,这玩意儿,他要怎么做手脚,要怎么出千?”
“他·······”
赵明听言,这个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