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不要!”
“傻样!为夫和你一样,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睡过觉。”
关锦兰愕然,满是雾气的丹凤眼盈满恼意,抬手气咻咻戳他胸口,“嗯,这里小,上床睡。”
“好,真乖!”
音落,闭眸,真是要疯了,小东西拿手戳他,他都觉得一切美的像做梦一样。
关锦兰:······
情潮织燃,精神倍而爽透反而没有了睡意,一盏茶之后,身子轻转钻出紧实的抱围圈,轻叹一口气,思绪电闪,帘前似有闪过南直门外,赵晟落幕而去的身影,呀呀···嘤嘤···鼻尖发酸,这是想哭呢!
嘿嘿······刚得到铺子的上好心情瞬间消失,不竟露出对自己的几分自嘲和怅然,撇了撇唇角,绝对不要想那个爱敲鼓棒的害人精臭混蛋。
咔!
切断,抬头颅为臭混球按被角,必须想点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哦呵呵······人在江湖飘啊,哪有不挨刀啊!温子安这厮还真是讨人嫌,这来了又吃又拿,留个美人就当抵资,真正是可恶!
这旅游出使的福利还真是好得没的说,她要不也去别国旅游旅游。
她现在有身份有头衔,不去好浪费啊!
不行,看来这事要好好谋划一下,心动不如行动。这冰天雪地的,要是去哪里避避冬也是不错的,正好缓缓繁乱似鱼网的小心脏。
不过,梅儿这丫头,还真是让人担心!
侧眸,轻瞄身边男人一眼,悄无声息起身,踱步于厅内,转身轻轻拉上厢房的门,回转,轻吐一口浊气,低头细拔炭火,隔门帘启唇轻言“姹紫,吉祥来了没?”
“禀主子,人已来了······”都来半天了,就是不敢打扰圣主您跟夫主亲热。
“进来。”
“是,主母。”音落,厚实的门帘拉开一道门缝,人现。
关锦兰听言一愣,主母?好久没听到这样叫了,“嗯,吉祥,你去厨房看看。”
“······啊!”
吉祥不解抬头,主母特地叫她回来——去厨房?她是不是在不经意的情况下,又做了错事?要,要发落去厨房上差,啊啊啊······晴天霹雳啊!
关锦兰抿唇,斜睨吉祥一眼,音色沉深道:“多观察下梅儿,要是能把上脉最好,有什么消息,早点过来回话。”
吉祥:······
“属下这就去!”音落,行告退礼,脚步生风地飘了出去。
“你没事也退下去。”
“是!”
关锦兰眸深幽,深吸一口气,压一压焦燥的心情,随手扔挑炭火般的铁棍子,‘啪’一声脆响,惊的伸手拿茶杯的小手一顿,霎时竖耳朵,钻厢房门缝儿,细听,嘿嘿······臭混球睡的还真是香儿,呵呵······脸好热······
叩叩
“主母!”
关锦兰收神思,好家伙!这都打了鸡血了,这速度,“进来。”
吉祥听言,火烧眉头的步调瞬间发沉,迈起蜗牛般细碎的步子几顿,还是进了门里,“主母,属下,属下可能把错脉了。”
关锦兰蹙秀眉,这话听着真人心口憋得慌,如鲠在喉呀!吉祥有什么可能会把错脉,顷刻无精打彩趴桌面,望了望吉祥,侧头颅轻瞟了眼厢房的门儿。
关怀备至道:“昨晚上,你没睡吗?”
“······啊,昨晚确实做梦了,醒来后,就没睡着。”属下愰忽,把的脉做不得数。
关锦兰听言,神色微敛,继续嘀咕道:“做梦?你这日子肯定是太闲了,那药捣鼓出来没有?还等着赚钱呢!”
吉祥一听,瞬间跟霜打的茄子又蔫巴缩了半头,她哪里闲了?
这帝城的百姓现在都跑到‘一把抓’去看病,她这是累了好不好!还有刚给梅儿的脉像给吓的。
关锦兰见状,轻哼一声,“难道是思春了?也是,姑娘大了着急嫁人,也是正常的。”
吉祥眸前发黑,这什么跟什么?
这有一段时间没听到主母惊天之语,她都有点不在状态,“主母!”
“女儿家长大想嫁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如果,有合适的,我到是想早点把你给嫁出去,这留来留去留成仇。这要是能找个志同道合的,还能帮你分担工作,又能帮照顾你的生活。”
“主母!”面色刷红,躲闪,飘逸。
关锦兰侧眸,死丫头别这么快报告,给本小姐挺住了,姐现在不想回房间被睡觉,“可是,吉祥啊!这男人,有时其实他都不如牲口,你可得看准了。”
吉祥一听,抬头颅,瞪眼:······
主母,怎么能把男人和牲口放一块比呢?
“小心眼珠都要掉出来的,我说的这些可都是有依据了。”
吉祥面抽,腿肚子发软,她都感觉到厢房内主公的寒气,讪讪欠扁想溜,“主母高论,属下听不懂。”
“小样!你听听哈,这驴啊牛的它要是不听话呀,你抽它一鞭子,吆喝一声,你让它往哪就往那。可这男人能一样?他不听话呀,你甩脸子,他就会生气。你要敢吆喝,他就敢瞪眼。这男人啊,他就是专门让女人累的生物。”
吉祥听言,面子直发紧,主母这那是挤兑她?
简直就是让她背黑锅,唉,唉,唉,她不敢说啊!可是,不说,主母还得有什么话等着她?主公会不会一道剑意顺着门缝就把她震出去?
“主母,那个,那个,属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