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阳王府那里的暗卫全部撤去,抓紧操练。”
“是!”音落,侍卫抱拳行礼退了出去。
叩叩
“进来。”
“见过二殿下。”
二皇子赵煌侧身,身躯微晃,狠狠钳住来人的脖子,垂眸,勾唇,“其实吧,我还真不介意父皇知道这些事。”
音落,大手微微一松,‘啪’的一声将人直接甩落地上。
幕僚咬牙忍疼,身躯急转,毅然跪在地上,声音紧绷道:“殿下,我们好不容易有点机会,可千万不能让娘娘担心。”
二皇子赵煌脸上笑意一时全无,抬手一支毛笔就飞到幕僚的胳膊上。
“滚!”
幕僚倒地,嘴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可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躬着身子,脚步虚浮,蹒跚地退了出去。
抚着流血的手臂,仰头看天,鹅毛般的漫天雪花卷地而置,冷凛的寒风猎猎,不竟深深地吸了一口寒气,拖着挪不动的脚步,自寻府医而去。
人都说大齐国最喜乐无常的是鲁阳王府赵小王爷,可他却觉得赵小王爷恩怨分明,人不犯我,人若犯我百倍奉还。可二皇子赵煌,却让他觉得是最难琢磨的人,只要他看到不顺眼,明里放大招,背后使阴招,那样手段都能的出。
这要是他玩出了兴趣,这霉运就能跟着你走整年!真是死不去活不爽,让人哭都找不到地方。美曰其名:闲着也是闲着,大家伙一块乐呵乐呵!
哎,乐呵个屁,实在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身为他的幕僚,他很多的时候都想甩手不干!可想到娘娘对他们家族的恩赏,真是越想越凄凉。
幕僚狼狈万分离开,书房屏风后面墙壁吱呀一声响,露出一个暗黑门缝,从里走出一个黑衣人来,“殿下!”
二皇子赵煌凝神,剑眉越蹙越深,沉吟半刻,“说!”
那短短的一个字,透着说不出的寒意,瞬间让黑衣人汗毛竖了起来,说话顿露结巴之音,“回殿下,属下无能,监查司插手······”
二皇子赵煌敛眉,大手痉挛,眸冷,沉言直接打断,“好不容易查到的信息,你竟拱手让人了。”
“属下死罪,请殿下给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二皇子赵煌听言,冷面久久凝视跪在案前的黑衣人,淡淡笃定道:“嗯,记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黑衣人一听这话,全身僵在那里,面露发白泛青之色,凄怆无肋啊!
“怎么?对本殿下的话有意见?”
“属下不敢!机和危从来都是并存的。”音落,垂首,丫的你还是个带把的,振作一点,不就是监查司嘛!怕个球,为了殿下突然愿意办正事,拼了!
“明白就好,这是你最后的一次机会。”
“属下斗胆,其实这件事我们本可袖手旁观,为何殿下执着于其事?”胆怂,打点拼的动力。
二皇子赵煌听言,怔了又怔,转身百般无趣似地倒进身后软厚的贵妃塌内,“因为,自是因为府里太过于沉静,本殿下过的实在无趣,而你们也太闲,这个答案你可还满意?”
“属下不敢!”笑话,他敢说不满意嘛;不过,这理由,这还要不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拼啊?
二皇子赵煌看着黑衣人的面色,轻啧啧两声,很是无语,“火一,你是胆子和能力一样没练出来,这回要是还没长劲···呵呵···”
二皇子赵煌的话还说完,火一听言,禁头颅‘啪’的瘫坐在地上,“属下一定努力!”
“跪好,哼,小王爷人现在哪呢?”
“殿下,咱们可以消停点不?”音落一歇,厅内炭火一窒,随后发出轻脆的轻响,吓得火一脖子瞬间缩短了一寸,刷的同时也跪好的身躯。。
二皇子赵煌,消停?
“火一,你说你这么蠢的人,怎么就会是我的手下呢?”
“属下绝对的够忠心!”声音斗然拔高,一脸正气。
二皇子赵煌眸闪,看着今晚第三个跪在他面前的男人,让他消停?强忍住又想用毛笔插人的冲动,这个蠢货的忠心他到底还是看重的。
吸气,压压漫身流淌的肃杀之气,看你是奶嬷嬷的儿子,本殿下忍了!
“帝城实在是太无趣,静的让人没了兴致。本殿下突然就觉得如果跟在小王爷的身后,戏肯定不少看,热闹肯定不少瞧。”
火一:呃······
太无趣,静?
好想发飚啊!好想质问?哪里静了,皇后娘娘、太子殿下、陈国公府闹的这出事、才刚过了几个时辰而已。
街上连个毛都没有!
“殿下!”
“说!”
火一抬头颅举眸,看着二皇子赵煌一脸兴味的脸,得,这是不回禀都不行,“据消息,在圆月山庄。”
赵煌,圆月山庄?
“呵呵···想个办法,本殿下今晚要去圆月山庄赏雪。”
火一听间,猛然抬头,五官纠结的实在是痛苦,赏雪?
“殿下,你的意思······”
二皇子赵煌勾唇一笑,“还钱!”
火一听言,脑内一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头颅,急得开始浑身打颤。还钱!还什么钱?肯定是个幌子,背后不定憋着什么又臭又硬的屎主意。
好想说:殿下,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看人下菜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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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锦兰侧眸,小脑壳里绪如狂马,梅儿个死丫头竟然守不住阵地,被阿东那死小子给上了!
嘤嘤······偷吃就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