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锦兰头疼,抬手揉涨的脑袋,看着话音一落,门帘极时飘动,秦珍刷的钻了进来,“可不是,我正遗憾呢!”
“你就张哄人吧!”
“唉,怎么听着意思,你是说我狡辩喽!”
“你好意思说不是!”
“嗯,就好意思说。”嘿嘿······本小姐脸皮子就是厚,你咬呗。
呃:······
“昨晚上怎么回事?我好似喝醉了!”
“嗯,你说归说,拉我被子做什么?”
“你这睡衣真好看,我瞅瞅!”边说边划拉,“你说你长成这么祸水样,就连锁骨轮廓都这么诱人眼馋,简直就犯界,拉仇恨,不行,不行,我先摸两把。”
关锦兰惊愕,赶紧手忙脚乱捂被子,“我去!你赶紧回你的尚书府去。”
“我不!就没见过有人这样待客的。”音落,很似满意自己的成果。
关锦兰龇牙,竖眸横瞪秦珍一眼,“哼,你是客人?”
秦珍听言,抿唇轻笑,快启唇回答道:“不是!”
“那不就行了!我今天真的很忙,万一···嗯···那人似你一样,一大早就过来报道,看你欲要爬他未婚妻的床······”
“咦!”僵硬一秒,“不管,反正你们现在还没成婚,我就上了,到是要看看,你这软肉怎么长成山峰的,啊啊,锦兰,你的小内衣好省布料啊!”
呃:······
“呀,死丫头,别扯,真有事,啊,啊,给你一只羊。”
秦珍听言一怔,手中的动作一愣,挑眉看着美的似祸水一样的关锦兰,“昨晚上刷锅子的肉?”
“······嗯!”
音落,喘气,抬手拉衣领,理丝,彪呼呼的辣椒女,瞬间化身成sè_láng,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
又不能运气弹开她!
“早说不就得了!”麻溜起身,掉头走人!
呃:······
“你洗了脸再走。”
“不洗,牵羊!”音儿隔着门帘从院中传了过来。
关锦兰听言,只觉额前黑线滚滚,腹诽:白瞎了她那张娃娃脸。不过,秦珍这丫头骑在马上,后面牵着一头黑山羊,这也是一景。活广告啊!
瘪嘴,吐浊气,爱敲鼓棒的害人精臭混蛋也不知道退烧了没有?
“大小姐,阿东进府了!”
“那让他进来。”
“您先用膳,凉他在外面吹会儿风,醒醒神!”
死崽子,不是什么好鸟,管不住裤腰带的青头驴,呸,现在也不是青头了,现在就是一头蠢驴!
关锦兰听言,扬了扬樱桃粉唇,看着周妈妈小心谨慎为她打理丝的样子,“奶娘,秦大小姐去厨房后院牵羊了。”
“哎呀!大小姐,你怎么不早说。”话落,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跳脚,往外面冲去,“老奴准备的年货哎!”
阿东狐疑地看了眼周妈妈脚底生风,如肉球滚过眸前的奇景,抿了下唇,这是个什么情况?梅儿人呢?竖眉,心头骤然紧,那到嘴的话应是噎在喉咙问不出来。
关锦兰眸色微挑,冷声启唇,“清风。”
“属下在!”
“老虎凳摆好。”
“就,就快了!”
“······嗯?”
“咱们府上没有老虎凳,不过,属下已然让人去找了。”
“唉!”
音落,收话把子。虽然老虎凳没有,但这板子还是要打的。
阿东神色紧绷,看着某个方向,心里陡然凛,‘砰’一声跪了下来,隔门帘前罪道:“都是属下的错,属下愿一力承担。”
“呵呵——你承担的了,你坏了的可是我名声。”
“属下该死!”
“那你就去死!”
“啊!属下,属下不能死。”
“又不能死了?说说吧,不能死的原因。”
“属下,属下放心不下梅儿。”
“梅儿这丫头,就不捞你操心了,孩子生下来,我会帮她养着。”
“孩子?我有孩子了?”咧嘴,傻笑。
关锦兰见状,唇角抽搐,忍不住朝阿东沷冰冷的话语,“孩子跟你没关系,等他生出来,我就让人送走他。”
“主子,你不可以这样。”
“我不跟你逞口舌之快,我留这口气,就想看看你胆子是什么长出来的?再叫嚣,直接让他没脸见这个世界。”
阿东听言一僵,跪着的身躯斗然短了好寸,抿紧了唇绊,鼻翼外扩吸气,吸气,再吸气,冷静,冷静,再冷静,可这个憋屈闹心,他冷静不了!
刷的抬头颅,看着关锦兰冷凝的脸,瞬时又缩回去一寸,强压心里的情绪,为了梅儿和孩子,“属下,愿一命换一命。”
关锦兰眨眼,“你的命比得过我的闺誉!”
“主子!”
“我这里可以讲条件?”
“属下不敢!”
“拉出去打,敢出一点声音,孩子······嗯,明白不?”
“属下,明白!”
阿东低头,没了笑意的主子,透着种别样冷冽、威迫,让人不敢直视,压抑。从前,他还奉命保护于她,只半年光景不到······
清风垂站在一边,感觉着圣主身上的怒意,后背挺得笔直,莫名的冷意还是悄无声息的蔓延至她的全身。
关锦兰思绪百转,耳鼓里是噼哩叭啦的板子炒肉声,莞尔撇唇角,打人都能出如此高昂的节奏?不得不说古代真是处处是人才!
阿东抿唇,声声闷哼之音,一股脑儿全部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