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赵煌眯眸,甩袖欲放开架式,抬脚踢人!火一面抽,愣胆横生,脚板子一拐,轻巧避过那力道,“殿下,你行好,脚下留情。”
二皇子赵煌面黑,他真的要钻,钻狗洞!啊啊啊!他脑抽,好的不灵丑的灵,就只臆想一下,自己也会落到坑里去了!呵呵······这样的事情传进里面······
哼!身子有可能在这一瞬间瘦下来吗?
面抽,全身骨头不自觉崩紧了,“真,真就没有其它办法?”
火一咽口水,看着自家殿下额角欢乐跳动的青筋,暗叫:要糟!神色‘愰’一下子砸脚尖,内里蛋疼无比,惶恐忙作揖建议,“殿下,要不咱们···回···去?”
二皇子赵煌听言,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本殿让你再想其它办法,你就给我想。”
“啊?属···下···”舌头越发的僵硬,愣是拐不过弯来,话把子在嘴里几个打滚,却还是说不流畅,‘啪’屁股上就又结实地挨了一脚,下意识朝一处龇牙,“殿下,殿下,脚下留情啊啊啊······”
“赶快!别怪本殿没警告你,不要考验本殿的耐性。”
火一拧眉,面色一沉,看着举头望墙的二殿下,心里直说:装什么装!装什么装!办法有哪么好想了,您脑子哪么好用,放着生锈,竟会使唤他。
再说,您这府门什么时候,出入自由过!您还不是出入自如,这会起什么妖蛾子,有秘道不······殿下啊,你这九曲十三万的心眼,这会转到那里却了呀!
他这个从小就陪伴在殿下身边长大的人,竟然也一点也猜不到。失败!
握拳,硬头皮,拼了。
“殿下,快,快,有人过来了!”七情上面,音色急切似火就要烧到眉头,话音落地的同时,人也率先钻了过去。
二皇子赵煌一听一见一弯腰,面黑,“火一,你个居心叵测的家伙,蓄意谋害本殿,你别跑!”
火一撒脚丫子,心惊肉跳分辨道:“主子,属下也是心切,一时再做了这冲动的不敬之事,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全都忘了吧!”
二皇子赵煌见状,脸色骤然变成锅底,咬牙咆哮道:“你作死啊,这么大声,赶不上队伍,看本公子怎么收拾你。”
火一咽口水,停步一看,脑子一阵响,得!这一路只能吃馒头了。可以换个主子?换个差事当当不?包袱哎!
二皇子赵煌似有所感,紧了紧披风,沉声道:“你挂着猪头脸给谁看,快走。”
炎一:······
哎,这戏还要做好几年呢,他的屁股又要招殃了!
闷头,沉默,继续赶路,拐进偏避的小院子,两人好一顿倒馁后,拉出两匹大红枣马,终于在仿晚时分,顺利出了城门。
村庄小客栈
客栈伙计面色发阴,手提竹子大扫把,刷刷清扫雪路,以防明晨冻的化不开来,挡着财神爷临门,侧头颅,瘪嘴轻‘呸’一声,娘的,有个毛财神。
呃:······
眨巴眨巴瞳眸,确定不是幻景。娘的,还真是有人来。哼,放扫把,扬起招牌似的笑脸,躬着腰迎了上来。
“两位客官好,请问你们是住店,还是打尖?”
“住店,二间上房,顺便打尖。”火一滋溜开口。
二皇子赵煌唇抽,侧眸甩火一一个凉嗖嗖的眸刀子,“伙计,一间上房即可。”
火一:······
石化!不带这么整人的,可二殿下要是不这么收拾他,哪他就不叫二殿下了。大冷的天,打地铺,亦是一段刻骨铭心之旅。
钻狗洞的办法确实不好!不好!
“啊?好啊!”
音落,管不住眸色,轻瞟了眼面色古怪的身后小侍卫。两男人住一间上房正好,亦方便伺候主子起夜,为何他却似吃了大便一样苦逼的怂样子?
嗒嗒!
伙计听音,收起不自觉就开如臆想的神思路,弯腰小意先陪个不是后,这才急步跨出门槛。
乖乖隆里个冬!
又一个装逼的死娘炮!
秦珍身着一套男色劲装,姿态英勇威武地骑着劲壮的枣红大马上,精神焕发的甩着手中的银色小皮鞭,抽的矫健的马儿身上,催得马儿四蹄‘嗒嗒’直响,奔腾出一串灰色的雪花。
嘶!
抬腿,弹跳,下马,音色嘎崩脆道:“伙计,牵马。”
“······哎,来啦!”拉着长音儿,踏着发颤的脚步儿,哆嗦伸手,牵马,栓右侧,转身恭敬道:“这位公子,您请进,你请进!”
“嗯,好生照料小爷的马,到时定然少不了看赏。”
“是,是,小的一定有上好的马料,好生照料的它,保管它一两膘都掉不了。”
“如是,甚好!”
“哎,客官您请,请问您是打尖,还是住店?”音落,扬起满脸菊花般的笑容。
“嗯,打尖,顺便再开一间豪华雅间。”
呃:······
“······对不住了这位客官,鄙店,鄙店没有豪华雅间。”面红囧成厅里的炉火,赏银不会就这跑掉了吧?
秦珍听言,秀眉一挑,收回近炭炉烘火的双手,十分讶异地看了伙计一眼,“那就上房!”
“上房,上房倒是还有一间。”
“行,那就小爷开间上房。”
伙计:······
明明就是沷辣的丫头片子!
低头,锁眉,脑瓜子自动旋转,唇角不自觉扬起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