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护卫见状,愕然缩身躯,暗自警醒,腹诽:二谷主这脚踢的真狠,可算是逮着机会为王十报仇了!
蓝二谷主面瘫,内心暴躁无比,鸣春谷六七十年所有的收藏,现在全部都消失了,这让他如何跟上面交代?现在这种情况,就是抢到谷主的位置又有何用?
有个屁用!
蓝谷主拧眉,只觉头晕眸眩的厉害,眸见蓝二谷主踢人不得止,竟然还要挥剑,忙运气拦了下来,怒声吼斥道:“你这是做什么?谷内正是用人之时,休得胡闹。”
“哼,胡闹?定是这厮玩物职守······”
“好了!过来看看,再说。”
“······哼!”音落,蓝二爷无可奈何狠狠收回出鞘的剑身。
咦!
没有招到阵形的攻击,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阵形对人家算来行同虚设······而且,谁能有此雷霆般凶猛的手段?两息间就搬空了他们银器库?
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这种逆天的本事他们从来都没有听过。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鸣春谷里有内鬼,一早就悄悄搬空的银器库,所以说呢!
监守自盗的成分——更高!
细思及恐,蓝二爷面呈茄子色,嘴里顿时冷嘲热讽训斥道:“叫你们守着东跨院,你们是怎么守的?真就一点儿响声都没听到?说,是不是你们一早就合谋,早就搬空了银器库,使得到是一手好段,好一个内应外合啊!”
音落,‘砰’一声闷响,直接弹飞了东跨院的大门。
众护卫见状,心头一沉,个个头大如斗,这真是六月飞霜,他们好委屈好不好!他们更本就不知道谷里宝贝都收这鸟不拉屎的东跨院好不好!
蓝谷主太阳穴突突直跳,没时间理会蓝二爷口干舌燥的叫嚣之声,只弯腰细细再次查探了一遍。
再次得出同一个结论后,狐疑之色亦也从里层呈上面色。顷刻就不见的珠宝,药品、银器,兵器,剑器······他昨天还过来看过,眸闪,似鹰的眸色第一次落在一个个剽悍健壮,身手矫捷的护卫队身躯上。
毕竟,能在鸣春谷出入自如的,就只有大队长这一支护卫。
“蓝锋,平时你带着他们是怎么巡逻的?这么多人守夜,竟能外人混进来,还能搬空了银器库,你可真对的起我对你的养育之恩。”语淡,森冷。
众护卫听言,恨不能把头垂到地上去,吓得身躯似筛糠抖动起来。
“谷主,我,不对,义父,您快看,墙上有字。”
蓝二爷听言,瞬间收回鄙视的眸色,隔空取物抢来一护卫手里的灯笼,举高高,看字。
“鸣春谷主你好啊!对于蓝三爷抓本公子来置什么聚灵阵,本公子深感荣幸!为多谢他的热情款待,本公子主动过来了。银库里的银子本公子就当一路上风餐露宿慰劳之资,不客气全部笑纳了。希望,下次你们还有这样的好机会,千万要过来找本公子,本公子定然鞠躬尽瘁,不辞辛劳,为尔等精心服务,哈哈······!”
蓝二爷看着墙壁上嚣张的留言,血气狂涌,面色瞬间胀成包公脸,喉结一甜,张嘴“哇”的一声,喷出一口心头血来。
噗!
“二弟,你怎样?”
蓝二爷侧眸,抬臂擦唇角,瞳眸瞪圆,忍不住咆哮道:“我怎样又有何关系?你到是看看这墙上的字。不是说找聚······你看看,三弟竟然找了个男了?还······”还是为了私欲!
“二弟,休得胡言!”
“······哼!”音落,面色越发黑似墨汁,双眸微合,思索能不能借这次机会,把老大和老三全部干掉。
蓝谷主鹰眸微闪,看着劲气荡漾外泄的蓝二爷,拧眉扎挣一下,关怀备至道:“二弟,你心绪不稳又激怒功心,实在是不易逞强操劳。近段时间你就好好呆在你院里好、好、养、伤,顺便再练点制、伤、之、药,以备不时之需。”
呃:······
面抽,他又不是专门的药师!想养废物似的隔绝他近权柄的机会?门都没有!
“大哥,敌暗我明······”
“好了,就这么决定了!”铿锵,掉去地面铿铿地响。
呃:······
噗!
蓝二老爷不经激,当即又喷出一口心头之血,吓得作木头桩子的众护卫又一阵筛糠。
“大哥······”
蓝谷主抬臂为蓝二爷抚胸,哎哎两声,语重心长道:“二弟,身体为重,那毛贼定然还没出谷,你自放心去调养。我转头就去请示老祖宗,捉到那毛贼,第一个就让人抬你过来、解、恨。”
呃:······
抬?
咆哮的话语就要破口而出,却又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至后来,抬眸只看漆墨无边的天空越发的没了边际,廊下的灯笼似也受到了引影,越发摇曵不定起来。
也好!他正也好借着这机会,看看老祖宗嘴巴和心是否一致。
空间
关锦兰笑一声,垂眸,十根手指有长短,手背和手心的肉都还不一样的厚呢!不过,一把年龄还在争权柄,只能说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明月,看着点。”
“是!”音落,行礼,自往空间的窗口近两步。
赵郡主瞪着滚圆的丽眸,直愣愣地看着关锦兰,抬臂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惊骇的表情,竹节般的纤指在关锦兰和银子间一来一回的不停打手势。
关锦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