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该死的没良心小东西,澎湃的怒火就要烧破胸腔,她对他所范的错,够他掐死她上千回了,可她此刻还躺在床上跟他装傻。
夜色如水,缓缓流淌,烛火轻曵,飘忽不定。
关锦兰见状,面色越发苍白,“是,我就是水性扬花的烂货,小王爷您身子······”
“闭嘴!”音落,怒意飙升硬压却又给她找到借口撩起,大有奔涌一去不回头之势,真想当即跳上床,直接把人睡了,也就踏实了!
可她?眸色流转,小东西对贞操这个东西更本不在意!
吐气,狠狠的闭了闭狭长的瞳眸,喉咙艰难上下涩滑,“兰儿,以前你对我的要求,我为你那样没做到?可你呢?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真的知道吗?”
凭什么这样对我?就因为我心悦你,你就如此对我!
心乱如麻,他对她真的束手无策了,自她决定逃盾之后,他想把她身边的一干人全都倒挂城墙边,可一想到她,竟然连她身边的人都下不去手。
这样的自己真是让人无比厌恶。就是现在,居然还是舍不得动她。
你的心到底是怎么长的?
安静起来如水墨画,聪慧起来睿智又如狐,热情起来又似火,冰冷起来言语犀利如剑······
关锦兰面色青白不匀,臊得自己想挖个洞往里钻,死了也就一了百了的。找骂,找虐,悄悄从被子里手,勾起他入一侧的修长大手,金豆子不要脸的夺眶而出。
“赵烨,是,是我对不起你,我狼心狗肺,我躲过,想回头过,可是这里,看着他躺在床上动也不动的时候,我就想哪个怎么不是我······”
“闭嘴!”
“赐个痛快吧!”
“休想!”
“不要伤他?”
“再说,我现在就让人虐死他。”
“咳咳·······床单脏了!”
呃:······
“嗯,你做什么?”
“不是床单都脏了嘛!”音落,耳尖泛红,想到他的内裤被她用在哪处,嗓子眼都痒了!
关锦兰:······
这是扯自己的袍子,给她做月事带子?
嘿嘿······不要,行不行?她万能的保险柜里多着呢!长儿卷翘的睫毛扑闪扑闪好几下,这心意她要是敢拒绝,他当场就能给她几巴掌。
“赵烨,你真好!”
“哼!”
“你这撕了给我用,你哪处走路,会不会瓦凉瓦凉了?”
“闭嘴!”
“哦!”
“把腿抬起来?”
“啊?不要,我自己来。”
“再说一句试试。”
“······我,我把脸盖住,你再来。”
“哼!”
······
晨曦初照,红彤彤的仿佛是一块光焰夺目的玛瑙盘,缓缓地往上移动。
某女侧头颅一看,愣怔一息,昨晚臭混球竟然不嫌脏,她自己动手换床单都不肯,就这样抱着她睡了一个晚上,嗷呵呵······妈蛋,高兴的事儿,她就是想哭怎么破啊?
唉!思绪扯远了,赶紧崔意念,拿衣袍,掀被子,边起身边往身上套,边往外边走,“啊!”我靠!撞人肉钢铁板了,鼻尖好疼哎!
赵小王爷心中呕火,挫败不已,“一大早就忙着去哪?”
“我,我有事!”
“用了早膳再走。”
“啊!咦,你脸上怎么回事?”
“不是说喜欢会做饭的男人嘛!”
关锦兰听言,眨星星眼,所以说他脸上的炭灰是熬粥时粘到脸上的喽,“赵烨!”
“叫什么?快点洗漱过来吃。”
“老头子!”
“找打!”
“嘻嘻,多谢夫君做早膳!”
“自然如此,还不快点过来?”
“啊?好啊!”音落,抻手一把接过,试温度,嗯,臭混球还有这本事?蹙眉,拼了,低头一口气喝的底朝天,麻麻滴,又糊又甜又苦!
放碗,坏心眼拉他袍角擦嘴,“眼看日头高起,你也早点回营,粮食和药我会雷鸣给你们送过去。”音落,身子本能一缩,啊啊啊!
缺心眼的二货,又捅了马蜂窝的啦!
嗖!
逃了,逃了,没本事,安慰不来哈。
赵小王爷见状,狭长瞳眸眯成一条直线,情绪在失控的边缘徘徊,周身戾气暴涨,小东西竟然就这样走了?!低头,看着被她喝的底朝天的粥碗,随即霸气一笑,这笔帐下次见面的时候才跟她好好算算。
他就不信,她能逃过他布下的情网。
“主公!”
阿南的声音响起,赵小王爷眸里神色随风消失不见,“跟上去。”
“是!”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珍这边急的直瞪眼,“我说,赵公子,你能不能快点?眸见日头越来越大,我们还没有找到客店,又没追上后勤队伍,你到底想怎样?”
嘿嘿······嘤嘤······她莹白如玉的俏脸儿又黑了几分,这个样子去见风公子,不是更加不招人待见嘛!
“别,别别,秦公子,碰到你这样风神俊俏的公子哥儿,哪里还有别的想法。”
“哼!说放就说话,你离我的马儿远一点。”
二皇子赵煌:······
“唉!实话与你说,我这人吧,你也知道,从小就是个米虫,瞌睡多,吃饭慢,干活挨,早上睡觉还起不来,为这,我爹可没少罚我蹲马步·······”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