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赵煌一看,骨碌一下爬了起来。
赵小王爷见二皇子赵煌就是此时也不忘演戏,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狭长的瞳眸流转,“你,给二殿下来两碗面条!”
呃:······
欧阳之然一听,双肩轻耸抖动两下,嘿嘿······丫的,总算是轮到他上场了!
“属下领命!”
二皇子赵煌一听这声音,‘嗖’的寻音而瞟,修眉顿沉,刚才那小子不是欧阳之然,还会是谁?
“哥,那蠢驴你护着他做什么?他让人准备的东西本皇子吃,我,我可是消受不起呢!”
赵小王爷不耐烦,“再说,你就从那里来回那里去!”
二皇子赵煌听言,当即表演百炼成钢的哭戏,“哥,弟我是陷入绝境之地了,您不救我,我可就要给人虐死了!”
“嗯!”
二皇子赵煌:······
几个意思?
“我,弟不回去,弟对您的仰慕那是如同翻滚的江水连绵不绝,弟对您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弟·······”
原本还紧张的士兵听着二皇子赵煌的话,为了不被憋出内伤出来,齐唰唰转头,抖动双肩。
火一:······
憋气,面色酱紫,殿下,您老,可不可以不要演的这么夸张?
赵小王爷面黑,背对着太阳,修长的身躯投映营帐,心绪如潮涨,邪魅冷凛的气势膨胀外放,整个人似就要出鞘的剑。
二皇子赵煌眸闪,看来不能作得太过。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麻溜起身,‘唰’弹步跟了上去。
“江南······烟月楼!”声音说得不紧不慢,却一字一下的敲打在二皇子赵煌的心上。
二皇子赵煌一听,心里当即响战鼓,不堪重负的腿肚子一抽一个踉跄,“可,你牛!给条生路行不行?”
“两败俱伤,还是保存实力,你自己看着办!”音落,抬步,独留一处军中大营给他住呢!
二皇子赵煌心中寒气陡升,手心里直汗,辛苦筹谋整十年,自认做得隐蔽,抬步追上,出言留人。
“本皇子和你们大将军有要事商谈,你们闪远点。”
门口士兵闻音,身子笔直,纹丝不动。
火一听言,垂眸,拖着抖颤、散架的双腿,狼狈地顶着营帐门口灼灼的三昧真火,硬挺着身躯立在一边。
“你,往哪边去一点。”
火一:······
兵痞子,就是没气度,外加没人性!
“呵呵······大将军都没赶人,你急赤白脸的,耍的什么威风?”
呃:······
扑通!话音刚落,被人一脚踢趴,当即吃了一嘴的泥巴。侧头颅,忍不住暴粗:我操你祖宗!
门口士兵听言,目不斜视,纹丝不动。
火一:······
额角青筋暴跳,心口气血翻腾,好半天才爬了起来,干笑,嘟囔:驴目疙瘩不开调,祝你们守一辈子营帐,做几辈子的看门狗!
二皇子赵煌啪的一下坐到赵小王爷面前,“哥,你高抬贵手,我幸苦经营这么多年不容易。”
赵小王爷闻言,剑眉微蹙,这年头谁又容易了?
“你到是能屈能伸!”
“唉······要不然怎么办?十年前,我就看出了父皇的心意。”这恭维,受用吧?
赵小王爷听言,薄唇轻抽,这马屁拍的他脸生疼!
“所以,你经营烟月楼控制着盐官,控制水路,谋私利······”
二皇子赵煌一听,额角汗珠‘噗噗’往下掉,眸色直直看着赵小王爷,“明人不说暗话。哥,你直接划出道来。”
“你嫂子喜欢银子!”音色轻淡,咱哥俩好,拉家长。
呃:······
二皇子赵煌控制不住的嘴角抽搐,她喜欢你把你自己给她不行了。再说,这完全就不在他预料之里好么?
打劫!**裸的打劫。无奈收眸色,低头思索一息,而后苦笑一声,咬牙道:“一的年利润怎样?”话落,严重卡壳,面冷,叫嚣,“可不少了。”
赵小王爷见状,狭长的瞳眸眯成一条直线,音起带着几分嘲弄之色,“五年。”
二皇子赵煌一听,面皮子发紧,语气也应景捉急起来,呛声求饶道:“哥,哥,你这不是想要了本皇子的命吗?”
赵小王爷面色如常,端坐的身躯欲起。
二皇子赵煌:······
“不行,最多两年。”丫的,真是霸道!
“我说了,你嫂子喜欢银子!”
二皇子赵煌面青,心口憋得生慌,忍不住出言拱火,“哥,你就这么惯着她,她那里就值得你如此对待?”
赵小王爷面沉,值不值的轮得到他来说?
“搏,还是不搏?”
呃:······
二皇子赵煌咬牙,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无语凝结,抬臂冲赵小王爷抱一个天大的拳礼,“我给!但,烟月楼你不能碰。”
“看情况!”
啊啊啊!
二皇子赵煌怔怔地看着赵小王爷,心里沸腾,“哥,哥,那是弟弟的根本······”得,说不下去了。
人已经又往外跑了!
“哥······”
“小二,那个位置对你诱惑就那么大,你还是我们大齐的皇子,大战在即,你剑不指敌人——这真是我们大齐的悲哀。”
啊啊啊!
这帽子扣的真是大!
赵小王爷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