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你也进去,安排众长老在灵山第二层修炼,风吼他们几个,安排在第三层修炼。至于你,就去第四层吧!”
“属下,属下听圣主安排。只是,雷公子还在隔壁的院子里。”
关锦兰点头,平静地睨了一眼明月,心道:操心的还真不少!他是我的人,你操心用得着嘛!意念一动,空气激荡,明月的身躯似弧线划过,消失无踪。
“大,大嫂,你这又是在干嘛?”赵郡主掀帘,心颤的厉害。哪讨人厌的女人可是武神,在她家大嫂身边就鸡仔遇着黄鼠狼,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关锦兰看着赵郡主踌躇的样子,好看的丹凤眼眨巴眨巴两下,侧身拿起桌子上的茶杯,轻‘啜’了一口,樱桃粉唇弧一扬,痞痞道:“小姑子,对不住您呢!透气放风时间提前结束,来,来来,本公子抱抱!”
赵郡主听言,丽眸深处闪了闪,防备,两手抓门框,“怎的,有狗追你啊?”
关锦兰听言见状一噎,砸吧砸巴唇畔,眯眸上下把打量一把赵郡主,长吁短叹一口气,阴恻恻道:“现成的美人,一卖,银子一收,那感觉······”话说得断断续续的,“吃麻麻香,喝麻麻爽!”
“···你···你狠···”
“呵呵······比不得你狠!说说,都跟你家大哥说什么了?”音落,插腰,摆黑脸,瞪眸,作恶人状。
“我,我不告诉你。”
关锦兰听言,黑眼珠子少,白眼珠子多,龇牙咧嘴继续道:“你以为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真是个猪头!”
赵郡主听言,当即俏脸神色一凛,心里又忐忑地舞蹈起来,轻喝、反驳、抓狂道:“你,有你这么跟小姑子说话的吗?”
她是齐帝亲封的郡主!不是,不是什么,什么猪头!不是猪头!
关锦兰听言,张狂一笑,嘿嘿······无奈,举眸望夜色,院外树木花草馥郁盈饶,避云的月光悄悄洒落下来,唉!千古悲伤惆怅,难有顺心遂意的事。
能力不足,还是吞不下这个山头呢!
“小姑子,您大人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小姑子,你恕罪啊!”
赵郡主听言一愣,麻溜抖掉又戏精上身,关锦兰砸出的鸡皮疙瘩,“不恕!”瞪眼,一个劲儿往后退。
关锦兰当下眉眸弯弯翘,插腰,踱步,似笑非笑地欺压上来,“那就算了!”音落,莹白如青葱般的纤细小手一合一拍,麻麻滴!玩什么心眼,抱门框?嘿嘿······还不是乖乖的进去了。
赵郡主微愣,气得个倒仰!她上当了,她就不应该松手往后退·······啊啊啊!就凭关锦兰再厉害,她也不可将整个山谷收进这奇怪的空间。
她跟她闲磨牙,就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转头,丽眸四视,两腿一软,蹲地,一阵阵的无语似翻滚不息的浪潮将她淹没。
关锦兰沉吟片刻,侧眸一切安稳就绪,现在也就剩隔壁院喝醉酒的雷大公子了。
抬手臂,揉揉欢蹦乱跳的太阳穴,抬步出院门,转过一道弯,眸迎夜风在谷中婆娑逶迤,伸手从袖管里拿出一个瓷瓶后,稍缓一息,迈步,这才踏步走了进去。
嗯,我去!
掉酒缺里了?呃,桌那头一酒杯内,斟满的烈酒正在月光中荡漾涟漪。
抿唇,步入,心尖儿陡然一颤,“喂,雷鸣,你还好?”音落,举起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颗碧绿的小药丸,“来,张嘴。”音落,无人回应。
我,麻麻滴,硬塞。
“谁?圣主,痛!”音落,欲强撑起身。
关锦兰见状,抬臂,拿枕头,放床背,这才将瘫软无力的雷鸣安置好,顺势自己也在床边坐了下来,冷哼一声,这才道:“就你这样,还知道痛?”
“······主子,我,我知错。”
关锦兰龇牙,收回欲戳雷鸣额头的手,“你说你,办差回来不交差,几个意思?还敢喝成这样,到底是为哪般?”
“主子,我,我就知道,你免不了怪我,甚,甚至还会罚我。可,我,可我就也是你的夫,为什么只能主子,主子的叫着你·······我也,我也是你男人······我,我就是说了,跟小王爷说了,我是你的夫,是你的夫······”。
关锦兰蹙眉,无语侧身,举头望窗外盈盈的夜色,心里是一连串的咒骂,该死的莲花宫,谁想要这么多的夫呀!
“主,主子,你,你······”话儿还没说完,人似无滑的鱼儿,‘咚’一声,倒床板,清辉般的瞳眸醉意蒙笼,紧紧落在关锦兰的身上。
关锦兰呼吸一窒,这厮真是恼人,喝的酒气熏天,还拼足全身的力气诱惑她,克制着自己翻滚的小情绪。
再怎么不甘,再怎么不愿,她和他亦一样,都改变不了制定的事实。
想到性格别扭的臭混球,莫名心嘘,气短,压声,轻言,“就为这个?你就喝成这样。我有说要罚你嘛?这往后,你要是想叫,你就叫吧!”
“主子!”
“呵呵······那个,现在还不到时期,你最好不要在人前······那个什么······”
雷鸣听言,唇角微微一动,不确定道:“真,真的可以?”
“你个醉鬼!下次,再有事,胆敢给我喝醉了,看我怎么罚你。”
“那我什么时候也能进入你的厢房?”音落,强劲的手臂,期期艾艾、犹犹豫豫,握上关锦兰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