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耳,吹气,“您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赶紧跟我说说,不然,一会演砸了,我可不管。”
赵小王爷:······
这姿态不错,可这咬牙切齿的话音,还真不怎么样,他忍得住!
“我靠,是什么意思?”
关锦兰听言一愣,刷的抬头颅,停止邪恶的小心思,这要怎么回答,“呵呵······就是····哪····啥···”
“哪啥是啥?”
“哪啥就是那啥。”
赵小王爷手中的筷子微顿,随后放下,侧头颅,眸色相撞,小东西眸色潺潺清澈无比,“怎么,绕不动了?”
关锦兰面红,看着压在她唇瓣上不知死活、摩挲修长的手指,当即抬手一拉,“满嘴的油,小心占你一手。”
麻麻滴,说好的洁癖呢!
赵小王爷听言,唇角一扬,当即擦在她袖口上。
关锦兰:······
目瞪可呆一息,我去!
场景怎么这么熟悉,傲呵呵······他这是要全部还回来不成?
霎时,丢筷子,身姿一扭,手臂一抬,拉开他手臂,腰肢一扭,一屁股坐在钢铁板的沙发上,手臂微动一勾,纤细玉指就势一扬,在赵小王爷心口开始不停的划圆圈。
赵小王爷蹙眉,慵懒一笑,沟通完毕,达成共识,可他不想将主动送上门来的人放开。
关锦兰腰肢骤然发紧,当即愣怔,眨巴眨巴瞳眸,刀雕的俊颜,不羁的狭长瞳眸闪烁着意味深长的眸光。
收眸,轻吐一口长气,面上笑意盈盈,抬臂纤细玉指拿筷子夹菜,暗里意念招呼元宝快点过来开餐。
嘿嘿·······等事情结束了,她就坐等着收银就好。
叩叩
店小厮敲门,躬身踏步进来,“客官,餐后糕点现在可以上吗?”
赵小王爷面无半点表情,淡然说道:“嗯。”
“哎。”点头哈腰点落,转身,屁!穿的人模人样的,原来也不过是一对恶心的玩意儿。
关锦兰思绪微转,指风微动。
赵小王爷轻蹙剑眉,眯眸,这火急火撩的性子!
店小厮行至雅间门口,作了个招手的动作后,转身,“客官······”
石化,话说不下去,黄豆般的瞳眸,真的瞪成了滚圆的黄豆,张大的嘴巴怎么也合不上,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转身的功夫,桌上的菜呢?三十六道菜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不对,就连碟子也没有了。
“鬼啊!”撒开脚丫子,撞倒正欲进来,身后两个一脸懵逼的小厮,身占糕点和撞碎的瓷片子,似受力过猛的蹴鞠,“咚咚”直往楼下滚去。
酒楼大掌柜面黑,什么鬼?
一脚踢去,阻止小厮滚落下来的气势,手臂一抬,徒手捏鸡崽似地把人提了起来,看着惊絯脱结的下巴,“叭叭”两下,帮他合上。
“掌柜,掌柜,有,有有鬼!”音落,一个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壳上,“啊······”身躯一软,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关锦兰看着店小厮滑稽滚落楼梯的样子,转眸看了看一本正经的男人,忍不住眸色有几分嗔怪之意,出口的话儿却在眸色交错的时候变了味儿。
“相公,您,这样不是,折,腾,人,吗?”声线绵软悠长,拐了三五六个弯。
“娘子,这不是你的主意吗?”
呃:······
鬼扯!
大掌柜黑着个脸宛若死了亲娘一样,站在楼梯口,敢来醉满楼生事——这是寿星公吊颈——嫌命长!不想活了!
不过,出手要是再狠一点就更好了!
二掌柜惊见,手臂一挥,身后走来两人,拉扫把似的把晕过去的小厮拉了走。
一楼大厅的食客,一看这势头,麻溜丢下相应的银子,果断走人,性命重要。敢在醉满楼闹事的人,能是一般人。
他们玩不起!
钟离薄野端着茶杯的手微顿,下意识地眯起的瞳眸,心里再次滑过还没来的极消失的似曾相识感觉,手中的茶盏一颤,混世活阎王——赵小王爷?
他不是身在南宛城的军中大营指挥着攻打南邺城吗?
怎么身先事卒,孤身犯险······?
身边那个戴着帽的女子又是谁?面上不露声色,心绪跌宕起伏,百转千回,越想越像,那傲娇的小眸色儿······草!
身躯一僵,心中一震,忠勇伯爵府的嫡小姐,关锦兰!
齐帝恩赐,亲封的护国公主。
呵呵······这俩到底玩的是哪一出?好刺激啊!
作为商人的本质,理智在拼命提醒——危险,必须快速的离开。可事实,他还真就不能走,也走不了。
“钟离兄,你认识?”
呃:······
“天东兄说笑了,薄野人际关系不达,不过,只是偶然见过几次,确也有几分想交结的心思,还望天东兄引见引见。”
郑天东眸色暗光划过,“钟离兄,真是抱歉!兄弟也不认识,不如等会我们相伴一起?”
“啊?”叹气,“看来,唯有如此了!”
郑天东听言,见状,垂眸,伸手,抬起手边的茶盏,轻嚼了一口,不走,继续看戏。
二楼
“明轩,我们·······”话还没说完,就给上首座位的人打断,“羽源,我们的事情还没谈完,不急,再坐坐。”
“啊,那就再坐坐。”
大掌柜心焦欲上楼一探究竟,然,楼上两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