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左突右击,上下小意的探寻,耳鼓传来一声清浅,‘咔’的一声响,一个紫檀木盒子露了出来。
‘主子,您小心!’
小紫参在空间看着自家主子的眼子,嘴角直抽搐,想开口的念头动了好几回,愣是发不出声音,最终还是只能通过意念,捉急的提醒着财迷的主子。
关锦兰樱桃粉唇微抿,蹙眉细想之后,抬手拔下插在发间的玉簪子,轻触紫檀木的小箱子的同时,意念急动,人和小紫檀木的小箱子霎时消失,现身在万能的保险柜里。
窸,窸,窸!
转身,瞪眸,抬臂轻扶额头,只见墙对面一排排乌黑乌黑的绣花针,轻拍心口,龇牙,还好,还好,要不是小紫参提醒的快,她的心口就要变成筛子、篓子的眼。
一念及此,关锦兰不由一阵的后怕,嫌恶轻瞟手中的紫色檀木盒子,就这么个玩意——藏的这么慎重?
切!哪有金银珠宝实用,嘿嘿······本小姐数钱去啦!
黄明羿脸色青白交加,身形骤然加快,然而惊疑,修长的身躯还未落下,已然爆吼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可能?”一个暗卫应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身子哆嗦个不停。
“没有的鬼东西,你脖子上的脑子还在!”音落,一掌挥出。
侍卫受击,身躯似皮球一边几滚后,一口鲜血喷得老远——这确实是叫——我脖子上的脑子还在。
“滚!”
“是!”音落,连滚带爬的退了出去。
黄明羿无语问苍天,全身绵软乏力,有一种即将晕过去的冲动:金银偷走就偷走,怎么把他的青铜牌也偷了,那可是他师师父传给他的,说是将来必有大用。他藏得是那么的隐敝啊?
关锦兰眯眼,丫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呵呵······果然没有说错他,确实是个秒、刺、帝。
嘿嘿······得意插腰大笑,憋闷吧,叫吧叫吧,就算你叫破了喉咙,金银珠宝也是回不去滴!
不过,元宝这货怎么又不见身影?
扭头,面黑,色元宝你给本圣主等着!
黄明羿垂眸,虎眸直盯地面,身躯稳不住,心如巨浪咆哮翻滚,就差一点,差一点,他这辈子就要因为她要软一辈子,雄风不振!
踌躇片刻,这口气,他如何能噎的下去。脚步微挪,挥身一拳,‘呯,呯,’两声,回音不绝。
该死的女人,竟给他来这么一手!举眸,似又见到她丽色清媚的倾城倾国之颜,无孔不入地盅惑着散满一室,呃,哼,两手微握成拳,忍不住狠‘嗤’一声。
死女人,本殿这辈子都无法不与你计较。
还真是有趣的小、泥、鳅呢;放心,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屁的一枝梅!
“殿下!”跪地行礼,头皮发麻的禀告。
“说!”
“殿下,属下以脖上头颅担保,那胆大妄为的女子并没有离开禁地。”音落,极快瞟过黄明羿灰青的脸色,心口霎时猛缩成一团,扭成难解的乱线团。
“确定?”音落,唇角弧度清浅微勾。
待卫:······
殿下看不上他脖子上的头颅。
“属下以全族人的性命担保!”
“好!很好!下去,一定要给本殿守好了,不然,你全族的命可就因为你要交代了。”
“是!”音色锵锵答道。
“慢,如果能抓到那个畜生也给我送过来。”
“是!”咬牙合血吞啊!
关锦兰葡萄似的眸珠子滴流一转,特么的!手好痒!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药失效了?
黄明羿静坐不语,神色是越来越好看。
关锦兰嗑瓜子,看黄明羿虎眸凶光点点,轻切一声,指尖微捻再抓几颗瓜子,磨磨牙霍霍嗑,我嗑,死男人这么能,你怎么不上天呢!
等等,这梁子结大了,下步她该做?不行,这事得好好想上一想。
秦珍隔着院墙,踮脚尖,扯着嗓门呼叫,可看关锦兰转动的身姿,明显就听不到,霎时各种焦躁齐冲头颅,抓狂腹诽:关锦兰,锦兰,快过来!
关锦兰拍拍手,抖抖不小心占在衣袍上的瓜子壳,眨巴眨巴卷翘的长睫毛,扑闪扑闪似扇子狂扇两下,这才脚尖微点,“干嘛?”
秦珍见状,手指无意识来回轻指两边,尤不敢相信,关锦兰人就这么过来了!
关锦兰:······
“有事,赶紧说!”
秦珍听言,瞬间回神,咽口水,秒速星星眼,“锦兰,你这是去哪里打劫来这么多的宝贝,分一点给我,分一点给我,见者有份嘛!”
关锦兰怔,这年头果然是变了!
小辣椒这种见银眼开,不嫌事大,拿着就不拍烫手,竟然也想分一杯羹?
不过,这死妮子还真是彪悍,臭不要脸!
葡萄似的眸珠子滴流一转,故意噎她,“脸皮太厚,小心嫁不出去!”
秦珍一听,霎时炸毛,磨牙道:“脸皮怎么就厚了?怎么就嫁不出去?本小姐的人品那是杠杠的,不像某人得这么多的金银珠宝,都不跟姐妹分享!”
关锦兰闻言,身姿微凝,笑而不语,这货真是被她给带坏了!
瞅瞅!这脸皮厚到何种程度,再打击人的语言看来都是没有办法将她给打倒了!
利落转身,挥挥手灵气朝涌,“哪凉快那呆着去!”
秦珍:······
跺脚,“关锦兰,就看看,就看看也不行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