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面扯,腿肚子直颤,得!殿下又不满意了,这到底该怎么办呢?手下动作无限量放轻,放轻,继续放轻······
啊啊啊!
火一:······
他不敢动了好不好!
“哟·······看来,你的爱好不错,让你轻点,轻点,赶情是没听到?真好,好,来人!”
“殿下,主子,属下刚获知赵王爷和护国公主今晚会参加南帝举行的赏花宴。”音起急切,满头大汗‘噗噗’往下掉。
“殿下······”
“垫子。”
“垫哪?”
二皇子赵煌看着火一发愣子的样子,心里一团火直拱,咬牙道:“你说呢?”
火一:······
殿下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这不是耍着他玩儿嘛!
“愣着干嘛?想看本殿血流成河!”
火一:······
他真想不干了,撂挑子行不?
可想到他全家的命都是殿下给的,唉!虽然,殿下蛮横不讲理,却从来没有想过要他的命,嗫嗫沙哑道:“殿下,要不让军医再配一副药?”
话音一落地,就看到二皇子赵煌眉毛倒立,“看你,你是想看本殿下死,是不?那么难喝的汤药,你还想让我多喝几天?”
火一内流满面,“属下不敢······”
殿下这口上下一动,就给他按死罪,真心实在是扛不住了!
腹诽啊:喝个药会喝死,擦个药会疼死?这内不喝药,外不能擦药,这不是逗他闷子嘛!眸见殿下的面部表情地越来越不满意了。
“火侍卫,现在可以进来吗?”
啊啊啊!
这声音如同天籁也,总算可以暂时喘口气了,“快请,快请。”
军中医者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抬步走了进来,“给殿下请安,殿下你可好些?”
“你那双招子上糊了眼屎不成,自己不会看?”二皇子赵煌看着踏步进来的医者一脸的不高兴。
军医一听,大大的松了口气,解脱,心道:还好,还好,这次总算没往他身上射竹简了。
“殿下,臣下实力不济,要不快马驾鞭,让人从宫里派个太医过来?”
“好,好,甚好,快,快去让秦尚书启奏章。”
医者一听,忙起身,交代了火一几句话,撒开腿肚子往外跑。
二皇子赵煌看着军医离开的样子,面皮子直抖,磨牙霍霍看火一,真是越看越不顺眼,“杵在这里做什么,看本殿光着的身子很好看?想压着本殿来上几回?”
火一一听,腿肚子一软,跐溜一跳,“属下告退!”
二皇子赵煌:······
“走就走,竟然还走的这么欢脱,这是藐视本殿现在动不了啊······”
火一:······
呕火,他现在真的特别地想死!
南蛮一百三十八年,宫中上下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欢腾四起,红绸镶金,应正是花儿美,人儿娇啊!
御花园内人景簇簇,香风阵阵,谈笑风生叠叠,好不翻热闹景致,各色奇花异草更是让人大开眼界,再有娇媚的佳人三三两两游走至中,还真是入眸尽是赏心色。
“呀,这,这真是传说中的七色彩莲吗?”一位身着豪华礼服、珠翠满额的妇人,忍不住惊疑赞叹道。
廊柱旁一宫婢见状,踏步上前,“史部的尚书夫人看的果然精准,这确是按三殿下的办法,今年刚刚培植成功的七色彩莲!”音落,后退,恭敬退一边,继续做布景。
史部尚书夫人一听,眉眸介动,“三殿下真是心思细腻,臣妇有生之年竟然能够见到传说中的七色彩莲,真正是占了三殿下的福份,真是长见识了!”
众人:······
悄然侧身姿,莞尔一笑,又三三两两地围了上去。
“夫人!”
“嗯,别说这七色彩莲还真是亭亭玉立,出水芙蓉不得止,还能随风戒香满圆。”
一美人听言,眸色微眯,原来是刘美人娘家酒祭司刘夫人,内里不竟冷笑一声,这马屁拍的可真是不怎么高明,惊奇或许有之,但今晚上的宴会——不提也罢。
其他几位夫人相视淡然一笑,排腹:从妾位爬上的贱蹄子,果然就是上不了台面!什么时候都在想着挣上位、出风头。鄙视,鄙视之!
“史部尚书夫人果然有眼识,不说这养花本身就是精细的活,这有的时候还要讲个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呀也就借着今儿宴会长长眼缘,饱饱眼福。”
“哎呀,相国夫人你也别酸了,这副唏嘘的样子,没得让人看轻了!”
“给王妃娘娘请安!”
“相国夫人请起!”
相国夫人嘴角轻扬,“说起这花儿什么草儿的,臣妇倒是听三殿下还说襄王妃最是糟蹋花儿的高手呢!”
噗!
这话一出,引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夺口轻‘嗤’笑声。
襄王妃一听双颊通红,面有怒色,转眼满脸轻笑,无奈道:“相国夫难道你和三殿下······罪过!罪过!本王妃未成饮酒,竟然就醉了,来人,还不扶本妃过去亭中坐坐。”
关锦兰眸色潋滟,这襄王妃倒是个有趣的娇人儿!捕风捉影的手段玩的真是高明!
众位夫人见状,满面素然,恭敬行礼后,转身免不得眸神互打讥讽,其乐容容融入在花丛中。
簇拥着低头赏花,实侧有人心里闷笑,直憋红了腮帮子;亦有人已经在暗中揪起了手中的拍子,真是团团